他們在市裡面待了很久,基本上不出門,做完那事,會一起躺在床上,打開投影儀心平氣和地看電影。
看到男女主激情擁吻,他們也會緊緊抱着彼此熱烈地接吻。
他們有一定的默契,早已熟知了彼此的身體。
這天,陳澤淮要去鄰國出差,臨走前還想再來一次,蔣凝攔住了,“很累,等你回來再說。”
陳澤淮系着領帶,“我今晚回來。”
蔣凝沒想到他那麼快,“好的。”
陳澤淮離開後,房間比往日更加靜谧孤寂,蔣凝無所事事,打開投影儀看電影。
一個人看莫名其妙有些索然無味。
電影劇情如流水般過去,蔣凝一點也沒看懂講得是個什麼故事。
她被音樂和主人公的說話聲催眠得睡了過去,連續幾天都沒有睡夠,這一覺睡了很久,醒來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窗外燈火通明,是光怪陸離的夜景。
她匆匆爬下床,去衛生間洗漱,不想在房間待着,打算去外面随便逛逛,吃點東西。
沒敢走太遠,她不記路。
在酒店附近的地方找着餐廳,進了一家海鮮餐廳,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一份海鮮炖菜足夠,聽說是智利傳統美食。
她還點了當地另一家出名酒莊的紅酒,配着炖菜吃,可口美味。
蔣凝也不趕時間,靜靜感受着智利的風情和氣息。
将近花了四十分鐘用餐,出了餐廳,她沿路返回去酒店,明明來時都記得路,吃頓飯的時間,蔣凝暈頭轉向,忘記該從哪條小道拐回酒店了。
她打開導航研究,奈何國外的比較複雜,顯示地圖在國内,她又搞不懂,琢磨了老半天。
她不想研究了,想問旁邊的路人時,陳澤淮的電話打來了。
“你在哪?”
蔣凝有些懵,不清楚他是回來了還是幹什麼,“你回酒店了?”
陳澤淮語氣森冷,“你走了?”
“……”蔣凝告訴他,“在外面,迷路了。”
陳澤淮:“具體哪個位置,我去找你。”
陳澤淮似乎對這邊很熟,蔣凝和他描繪周邊建築,不到十分鐘他就找過來了。
他從長長的另一條街道走來,西裝外面披了件黑色大衣,身姿挺拔,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好端端的不叫酒店送餐,出來吃幹什麼。”
蔣凝不太理解他這突如其來的指責,老老實實回答,“酒店待久了有些悶,出來走走,透氣。”
陳澤淮周圍環繞着低氣壓,似乎不太高興,“走吧,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帶着蔣凝認了路,讓她記住了最明顯的地标。
陳澤淮指着一處紅色的電話亭,“看到這個就到酒店了。”
蔣凝默默地記下了。
進了房間,天色已晚,到睡覺的時間了,又是陳澤淮先去洗澡,他洗完,蔣凝随後。
出來時,陳澤淮坐在陽台上的小桌子喝紅酒。
他和夜景交織在一起,霓虹燈光給他做了背景。
陳澤淮望向她,“要來點嗎?”
蔣凝屬于是見到紅酒就走不動道的人,她坐在了陳澤淮的對面,晃蕩着酒杯飲酒。
是那款赤霞珠紅酒。
蔣凝慢慢地品着,半杯酒喝了很長一段時間。
“蔣小姐,在合作之前,還想再聽聽你對這款酒的看法。”
陳澤淮又在給她下難題,蔣凝喝了一口,猜想不到他要的回答是什麼,不過既然已經得到了合作的機會,那些猜想也都不重要了。
蔣凝鄭重道,“陳董,其實我還是和第一次的想法一樣,初戀的味道,不在乎于人,而是這種忘乎所以,被時光陳釀了許久的味道。”
她大膽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還有些緊張,怕陳澤淮不滿意,誰知——
“你說到我的心坎了。”
酒過三巡,陳澤淮起身去唱片機放了一張唱片,聲音調小了些,暧昧地回蕩在房間。
他們在輕緩的純音樂中接吻,雙雙跌入了床上。
陳澤淮今日溫柔了許多,完全照顧了蔣凝的感受,他就如這首歌一樣,在蔣凝身上緩慢遊走。
蔣凝體驗舒服,總不自覺地淪陷,也許是飲了酒的緣故,她有些頭腦昏漲。
一陣痛苦讓蔣凝清醒不少,她看着控制不了多久的陳澤淮,不耐道,“你就不能溫柔點。”
陳澤淮咬着牙,汗水直流,沒當一回事。
又是慌亂頹靡的一晚,到後半夜,他們結束,抱在一起睡覺。
蔣凝很熱,不想讓陳澤淮抱,他偏偏抱得很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
月光如水,灑了進來。
他的呼吸逐漸平穩,似乎睡着了,蔣凝累到不行,也快要睡過去。
剛要閉上眼時,聽見頭頂模糊的聲音。
“第一次喝赤霞珠紅酒,也喝到了初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