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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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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也許是柳在溪臨時想出來緩解氣氛的,她開頭講的斷斷續續不說,還前言不搭後語,從偷摸拆了谷主搭建好的洞府開始,到後面添加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其他事。

但每一個衛則玉聽得都很認真,甚至在她講完了當下這個故事忘記前一個時,還能适時出言提醒,好讓她重新給那個事情續上個結尾。

柳在溪講得開心,他也慢慢放緩了心情。

這些小故事有些是衛則玉從前在她記憶看到過的,有些沒有,便更着重去記。

最後發現沒什麼用,因為柳在溪後面都會來一句:大概是這樣,我記不太清了。

也是這時候他才會想,面前的人從孩童到聖女,再到如今的柳在溪,過了太久太久。

他從熱乎乎的肩膀處擡起頭,改用眼睛去聽故事,好像還不賴,真的能從她飛舞的眉眼裡品到一絲這人過去偷雞摸狗時的樂趣。

“……血音谷有四聖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互相看不慣,平時都住得老遠争取井水不犯河水,可那段日子我太無聊了,谷主又不在,我就去谷外把另一個聖女家門口的樹燒了。”

好吧……其實衛則玉有時候也不太能體會到這種樂趣。

柳在溪講完這段話,感覺到身側的人不再像鴕鳥一樣縮着,就側頭朝他皺了皺鼻子:“你不知道,那三個特别煩人,經常合起夥來欺負我。”

哦?

衛則玉沒忍住挑了挑眉,說實話他不太信,可還是說:“為什麼,那個谷主也任由他們欺負你?”

“沒有,他們打不過我,”柳在溪哼笑一聲,伸出胳膊在半空指指點點,“我本來的計劃是慢慢将那幾個手下都殺了,可是谷主似乎察覺到,給他們告了密,那些個怕落單被我搞死,隻好抱團。”

她說得風輕雲淡,似乎随便殺掉魔族重要的手下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而且看樣子,這計劃初見成效,不然不會驚動上層領導。

衛則玉跟着她繞在空中的指尖移動視線,一路跟到了臉側,對方忽然抻了抻臂膀,像是想枕着胳膊。

然而一動右邊手臂,就蹭在他臉上,便停住動作,隻枕着單臂,右手老老實實搭在腹部,又控制不住轉着指頭玩。

他抿了抿唇,還是往床邊移了移,想給她騰出點地方。

還沒動呢,柳在溪突然問:“熱?”

衛則玉愣了下,腦袋一堆話飛速拆解拼合然後咽進肚子,從嗓子眼裡哼出一聲否定,再重新靠到她肩頭的位置,恢複剛才的動作。

柳在溪餘光看見,暗暗放松肩膀,轉眼去盯着床側的夜明珠,飛遠到幾百年前的思緒就好像被肩頭的人輕輕拽着,緩緩道:“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那會被臨滄發愁的血音谷谷主,就是我了。”

前面分享故事的驕傲在這句話上散了許多,可也沒有許久之前開玩笑時那般帶着恨和惱怒。

就是幹幹的一句,好像被洪水沖出來後幹涸的山路。

衛則玉看她側臉,分明是帶笑的,笑也不達眼底,這模樣和她在谷中未當上聖女時很是相像,處于一個并不太放松的階段。

他回憶起血坑中厮殺的孩子們。柳在溪不是魔族,隻是個很有天賦的魔修……

他小聲清了清嗓子:“是這個道理,畢竟你沒有那個身份,各川都愁的不得了。”

“隻能說幸好,你現在的目标換了一個——正道第一人隻求勝,不殺之代之。”

清潤的音色傳進柳在溪耳中,帶着些若有似無的倦意,懶懶地就跟着在她耳朵上舔一樣。

她眯了眯右眼,往旁邊看,衛則玉平視前方,看的方向是她的下巴。

她笑笑,沒拆穿他急匆匆移開的視線,接話:“是,公平約戰總比拼命輕松點。”

肩邊的人蹭蹭,估摸着是在點頭,随即又問:“那棵樹呢,燒了之後對方來找你算賬了麼。”

“啊……自然是算了的。所以說拼命難啊,我當時又不想和她硬碰硬,便和她一路打架拆了她的家,溜到谷主家後院了。當時那裡被那老人家設下結界,說是禁地,我鑽進去自然就将後面的跟屁蟲甩掉了。”

柳在溪被他提醒後,邊回憶便說。

可衛則玉聽這段話重點沒放在前半段上,被後面的吸引了。

“後院?”他忽然有種奇怪的危機感。

一個隻存在于腦海深處,被埋藏很久的畫面自主地冒出了頭。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腦中的場景就被眼前人描述了出來。

“嗯,亮亮堂堂的院子,一個和血音谷完全不搭調的地方,清新脫俗,我就是在那裡碰見的——”她頓了頓。

初時話裡蘊藏着濃濃笑意,居然還夾雜着些期盼,停時那感覺瞬間撤去,衛則玉看她還皺了皺眉,一幅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歎了聲:“就是沈葉白,你也認識。”

“然後你就喜歡他了?”他問。

柳在溪實在不想承認,但當時的心動确是真的,于是點頭:“天道所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後又挺欣賞地看看他:“你沒喜歡上他也算心性堅定,值得誇獎。”

衛則玉酸得牙疼,懶得理後面那句話。

他能正眼瞧着沈葉白就不錯了。

不過天道所迫是什麼,難不成說她和沈葉白天造地設嗎……歪理。

衛則玉悶悶不樂,嘟囔着:“可你這麼遲鈍,那時怎麼就确定自己那麼愛慕人家了呢,還一路鬧到臨滄來……”

柳在溪神神叨叨:“因為看見他就知道了呀——唉,你不懂,那感覺玄之又玄,怕告訴你一時也接受不了。”

她說的是自己知道世界觀真相的事,而衛則玉卻不然,此話落在他耳朵裡有太大的排外性,聽着極為不爽。

純屬沒苦硬吃。他想。

于是趕緊轉移話題:“後來呢。”

柳在溪愣了下才接上:“他請我進去喝了杯茶,之後又說了些什麼,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

但當下再思考,那時候最好笑的是她進了院子外界的一切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忙着和沈葉白說話,而後被他送出門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在禁地呆了許久,沉睡的谷主都要醒來了,又馬不停蹄地遠離那處地方。

不過幸好她出來的早,急急從院後的血池繞了出去,沒撞上給那人護法的幾個家夥。

此刻複盤,簡直和失了魂一樣,不提也罷!

她打了個哈哈,随便揭過繼續講着。

“血池後面是一片園子,裡面養着些小魔獸,那是魔界唯一不具有殺傷力的獸,長得可愛,吃的東西也不挑,魔氣靈氣什麼都吃,原本我也養了一個,但被偷走了,如果有機會可以帶你去看看。”

她思維發散,又說了些别的,衛則玉照單全收後默默補充:“天地大陣再挖出個口子,恐怕各派掌門都要秃了。”

柳在溪笑出聲:“那我得空給你畫下來好了。”

旁邊人輕聲“嗯”了下,沒有下文。

原來是所有分叉的往事開頭都講完了。

夜明珠已經自轉了好幾個圈,許是夜半,房外也是安安靜靜聽不到一點動靜。

這會可以睡覺了吧。

她深吸口氣,再長長呼出來想換個姿勢,動了動手,卻發現不能,垂眸一看,衛則玉環在胸口的臂彎裡不知何時抱着她的胳膊。

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柳在溪微怔,手指又開始無意識地動,思來想去,依稀記得是她單純講故事太無聊,手閑不下來從自己身上敲到了那人身上,然後被制裁了,才強行鎖到他懷裡去的。

那這……

她糾結一瞬,還是放棄挪動,任他鎖着,自己平躺睡好。

之後便是一夜無夢。

純熱。

柳在溪再醒來的時候很無奈,某人說好的不好意思睡在一起,怎麼現在反倒把她摟得死緊。

這不是在暗殺是什麼。

對方應該是睡着了喜歡縮成一團,同樣懷裡得塞點東西,現在柳在溪就是那個“東西”,衛則玉還為了抱着她,整個人往上蹭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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