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壓抑的嗚咽響起,哪怕腦瓜子一片漿糊,也記得不可以發出放縱的聲響,驚擾一牆之隔的那個人。
【熟睡的丈夫、無力的他】
【夫人,你也不想丈夫發現你被陌生男人親得嘴都合不攏吧?】
【感覺在一次次壓抑裡,阿諾德已經在變态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了,爬床偷情什麼的不要太熟練】
【oi,雖然我們寶寶和兩個男人、還是叔侄先後啵嘴,但依然是清純的好寶寶,随便親一親就暈乎乎的了^ ^】
【叔侄夾心,好看愛看,按照套路,現在應該有另一個人推門而入,質問并加入了】
……
無暇顧及直播間多得遮蔽所有屏幕的飛速彈幕,對彌亞來說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的接吻終于結束,彌亞趴在騎士懷中喘氣,臉頰輕輕磨蹭冰涼甲胄,試圖以這種方式降低滿臉通紅的熱意。
終于,蓋住了小叔留下的印記,在少年身上塗抹滿他的氣息。
自那以後,阿諾德就像解鎖了什麼新技能一樣,一得了閑就翻牆而入,每一次都恰好可以與拉斐爾錯開,兩人從未撞在一塊。
每一次,彌亞都緊張得不行,彈幕多次洗腦下,竟真的生出幾分自己和阿諾德在背着拉斐爾偷情的奇怪錯覺。
前天晚上也是如此,早已被拉斐爾喂飽的彌亞撫着被揉弄得酸脹的小肚子,睡衣換到一半,頭部與雙臂被衣袍束縛之時,炙熱大掌無聲貼上腰間赤..裸的光滑,上下撫弄。
視線受限,房間裡出現了陌生的第二個人,本該是警覺到驚吓,彌亞卻從逐步貼近的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烈焰的氣息。
——是阿諾德。
緊繃一瞬的腰身放軟,悶在布料裡的嗓音傳來,“幫幫我呀。”
手上驟然一空,卡在半截的衣袍抽離,雙眸重見天光。
彌亞呆住。
下一刻,漲紅着臉縮進被窩,用松軟被褥将自己牢牢裹住。
他羞憤道:“幹嘛脫我衣服!”
“?”
“不是叫我幫幫你嗎?”阿諾德有些不解。
将猶帶少年溫度與香氣的布料放在鼻尖嗅聞,他說:“原來寶寶喜歡裸.睡啊。”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似的。
彌亞:?!
“大變态!”
他怎麼能、怎麼能……那是他的睡衣,又不是什麼撒了名貴香水的手帕。
直播間裡全是哈哈大笑,大世界的觀衆們還說,她們也想……
嗚。
少年羞得整張臉都埋入被子,隻露出小巧的魔角與拽着被面透着粉的指尖。
羞惱的淚花在眼眶打着轉,手指被含入他的唇中,很暖、很燙、還有一陣癢意,是阿諾德在緩緩舔舐。
他想要抽回手,剛有所動作,指尖就被不輕不重咬了口,随後身上一沉,隔着被褥覆上少年騎士的身軀,雙腿岔開附跪在上。
彌亞不再掙紮,撇了撇嘴,嘀咕道:“舔吧舔吧,跟小狗狗一樣!”
明明是再小不過的音量,寂靜的充斥着黏稠欲念的房間裡,精準聞入少年騎士的耳。
他輕笑:“嗯,我是彌亞的小狗狗。”
“……”
憶起前天晚上被阿諾德摁着從指尖到手腕最後是鎖骨,又舔又咬了個遍,彌亞就怒從心起,抓起阿諾德的手狠狠咬在手腕,留下小小齒痕。
“哼!!”就知道欺負他的壞蛋!
彌亞決定不要找話題和他吵架了。系統說得對,阿諾德就是那種怎麼趕都趕不走的狗勾,對他态度越差他越爽。
彌亞決定,等聖殿三人的好感值都刷滿後,效仿方才系統朗讀的另一本學習資料,像裡面的主角那樣,一聲不吭帶球跑。
走之前,還要好好嘲諷阿諾德一頓。
唔,怎麼嘲諷他呢?
小少年眼珠子提溜直轉,壞心眼眨眼生出:
決定了,就嘲諷他懶懶散散,一點也沒有追逐力量的意識。
到時候阿諾德肯定會像書裡說的那樣,痛哭流涕懊惱不已,再怎麼努力修煉也找不到他和與他血脈相連的球。
既報複了阿諾德天天把他當骨頭舔的行為,又能夠讓他悔過自新、全情追逐力量達成系統任務的既定目标。
好天才的想法,不愧是他!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