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了口氣，說：“好吧，那我們就選第三首吧。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我們先看第一段吧，扒完舞就去睡。明天再扒剩下的。”

……

他們速度很快，一個小時就将林觞帶得差不多了。林子沐很滿意自己的戰績，擦了把汗，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再走。”

林觞與趙明歸已經習慣了林子沐常待在練習室，最晚回去，因此說完“注意早點回來”就收拾好回去了。

他們走後，林子沐放起第一首歌的demo，邊看邊學，十五分鐘就把整首歌的框架記得差不多了。把走位都點好後，他對着鏡子将它完整地演繹了一遍。

“效果還不錯。”他自言自語道，“林觞和明歸是能拿得下來的，可惜他們不想選。這麼好的歌，不去跳真是可惜。”

說完，他關好練習室的燈，吹着風往宿舍走。回到宿舍，燈還亮着。兩人正襟危坐，認真的樣子把林子沐吓了一跳，“你們怎麼還沒睡？還有，這麼嚴肅是要幹嗎？”

兩人對視一眼，趙明歸說道：“隊長，你……是不是很喜歡第一首？”

林子沐愣了一下，滿臉不解，“啊？”

林觞：“我和歸歸在門口都看到了，你在我們走之後自己還加練了第一首歌。我們回來之後也想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能選那首。”

話音未落，林子沐挑眉，欣然說道：“真的？！”

兩人點頭，“但首先要說好啊，我們唱是能唱的，但是不确保最終的效果會特别好。隊長，到時候要是沒唱好，下來了可别怪我。”

林子沐莞爾一笑，“我還不知道你們倆嗎？我都能唱，林觞你肯定能，無非是舞蹈方面的問題嘛。它的舞蹈不算很多，我剛才就已經學完了，早上再教你。按明歸的速度，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行啦不說了，先睡吧，明早還得起來練習呢。”

……

有驚無險的夜晚在林子沐的關燈聲中結束。大清早，林子沐照常叫他們兩個起床，卻發現趙明歸已經離開宿舍了，隻剩林觞還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感慨趙明歸勤奮同時，林子沐扒拉開林觞的被子，拉着他起來洗漱。在墊過幾片面包後直奔練習室，果然看到了趙明歸在練舞。

他不負林子沐的期望，在一個小時内把舞蹈扒完了。兩人合力指導林觞，一個上午就把舞蹈搞定，剩下來就是背詞與練歌。

唱跳了一天，林觞筋疲力盡。跳完最後一遍後，他趴倒在地闆上，翻了個身，喘氣道：“我想過它難，沒想到它這麼難。光唱歌就把我嗓子唱疼了，這簡直是我唱過最累的歌。”

趙明歸滿頭大汗，也跟着他一塊，“rap全是英文，還有快嘴，真是難為隊長選了首難度這麼大的歌。不過如果咱唱好了，到時候炸場子也能吸引點注意。”

林觞轉過頭，“希望如此吧，隻求到時候我别破音。”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接着，林子沐走到他們跟前，伸手拉起他倆，“先起來吧，回去好好洗個澡。不然再聊，你們這身汗都能把練習室擦幹淨了。”

兩人慢悠悠地起身。

林觞：“那正好，咱倆直接把這擦幹淨。”

趙明歸：“嗯，地都不用拖了。”

林子沐随即拿來拖把，“那是你說的，拿着。”

趙明歸連連拒絕，“诶，我就随口一說，你别當真啊。”

林子沐：“我也沒随口說，今晚輪到你了。”

趙明歸這才記起今天由他打掃練習室。

接過拖把，他哀歎道：“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林子沐噗嗤一笑，“我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

趙明歸又問：“那咱能一塊拖嗎？”

話音未落，林子沐拉着林觞離開了，“你自食其力吧。”

趙明歸苦笑，“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