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外拿着手電筒的保安正在巡邏,忽然聽見四樓内若隐若現傳來的黏膩水聲,心中疑惑的保安拉着同事就準備前去查看,不料還沒踏進去就聽見了一陣嘈雜的呼喊。
視線中的光亮驟然陷入無盡的漆黑。
而傳出奇怪聲音的收容室内,蘇席氣喘籲籲的爬在操作台上,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讓他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他伸手按住身後人的手,軟着聲音示弱:“别……”
“寶貝不喜歡?”墨菲斯托靠在蘇席耳邊呼氣,溫熱的氣息全都吐露在了敏感的耳畔,他摩挲着底下滑膩的肌膚,腰間的那顆紅痣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惹眼。
蘇席想不到人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由的切換形态,魚尾巴就這麼變成了腿,甚至還能自動變化出褲子,不然直接裸奔的狀态,人敢露,他也不敢看。
“好癢。”他掙脫不得隻能小幅度反抗。
半個小時前被操控着來了墨菲斯托的收容室,被人忽悠着說了不少話,他以為自己能走了的時候,對方就這麼解除了對他的控制,然後——就把他按在操作台上。
微冷的指尖滑過溫熱的肌膚,引得陣陣戰栗。
明明隻有四十的拯救值,為什麼對方會對他做這麼暧昧的事情。
蘇席耳尖泛紅,推搡的動作都輕易被墨菲斯托化解,鲛人微涼的軀體覆蓋住明亮的光源,他被籠罩在昏暗中。
“你更喜歡A04那個家夥?”墨菲斯托突兀的說了一句。
聽見這個詢問,蘇席恍惚間有些錯愕:“什麼?”
“你去找那個老家夥申請做了他的負責人。”墨菲斯托看着人無辜又單純的樣子,實在是不像撒了謊。
既然不想,那就是那個家夥強迫的了。
燈光昏暗的收容室内,水池裡蕩漾的水聲陣陣,長相出色的青年被按在池邊,背後是冰冷的瓷磚,而他面前的鲛人,看似無害的臉上卻帶着幾絲惡劣的笑意。
墨菲斯托說他天天探查研究鲛人的身體結構,今天的他要和蘇席調換位置,作為手無縛雞之力的蘇席沒什麼辦法,自然也隻能被迫接受對方的意思。
指尖滑過他的眼睛,微顫的睫毛,最後落在他被咬的殷紅的唇瓣上,以不置可否的力氣将手指伸進唇齒間,夾着柔軟的舌頭攪弄,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順着唇角滑落,蘇席嗚咽了兩聲想要把在嘴裡作亂的手推出去。
“唔……”對方的手擦過脆弱的口腔内壁,他不禁輕呼出聲。
“你不能隻管我一個嗎?”墨菲斯托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他翠綠色的眸子也溢出了委屈的神色,像是在控訴對方的狠心。
蘇席輕顫了兩下,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他負責的實驗體除了墨菲斯托和A04,确實還有另外一個,隻不過那個實驗體現在處于沉睡狀态,不需要他多去照看罷了。
“舔幹淨。”
看着面前骨節分明的手上都是他亮晶晶的口水,蘇席面色泛紅,卻還是乖乖的按照對方的命令舔了幹淨,嫩紅色的舌頭細細的把面前的手給舔幹淨,他掀眸去看墨菲斯托的表情,對方的臉上染上了幾絲欲色。
直到人收回手,蘇席松了口氣,在水裡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
他撐着手臂想要上岸,卻在下一秒被鲛人緊緊扣住手腕,對方微偏頭:“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那你還想怎麼樣?”蘇席眉頭微蹙。
“寶貝,你之前最喜歡摸我的魚尾。”墨菲斯托說。
“我不喜歡!”蘇席惱羞成怒,他之前隻摸過幾次墨菲斯托的魚尾,對方就記得這麼牢,甚至還要拿這個來打趣他。
後半夜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和墨菲斯托溝通了,對方幾乎把他的全身都給摸遍了,還半威脅半蠱惑的讓他說了很多情話。
好在最後拯救值總算是到達了五十,摸了一個晚上就漲了十點,顯得他之前精心照顧幾點幾點慢慢漲特别愚蠢。
翌日早晨,來送食物的後勤部人員推開門就看見向來冷漠淡然的人卻面色潮紅的趴在操作台上喘氣,隻披了件黑袍,渾身都散發着糜爛到醉人的馥郁濃香,隻是聞到了一點就渾身發熱,他緊張的想要上前查看情況。
卻側眸對上了一雙冰冷至極的翠綠眸子。
很冷很冷,仿佛淬了冰似的,比外面的寒天雪地都要讓人骨頭發冷。
裝滿食物的推車被放在了距離入口兩米的空地上,進來的人呆滞的看了會兒房間内的場景,僵硬着身體轉身就離開了。
蘇席垂着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他正對面的水箱内,墨菲斯托的視線似乎還熾熱的停留在他的身上,昨夜的記憶宛若播放電影似的在他腦海裡飛速流逝,身體留下來的感覺還在提醒他。
鲛人絕對不是可以肆意欺辱的存在,他最好的利器就是那無害又精緻的臉和足以蠱惑人心的妖冶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