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被他半扛半抱的走回他的營帳,雖然一路上碰到的也就寥寥幾人,但他們瞠目結舌的看着她倆的詭異神情,她捂着漲紅了的臉,再次沒臉見人了。
“小七爺,你……你别這樣,你先把我放下來。”
喻流沒理會她。
“不行了,我這樣很難受,你硌得我想吐了。”
喻流無奈,但好歹換了個姿勢,換了個比較正常的抱法抱着她繼續往前走,好在路程不是很遠,她隻能縮在他懷裡沒臉見人。
進了他的營帳,把她放到床上,然後他一言不發的開始脫衣解帶。
行雲吓了一跳,他來真的?急忙起身慌亂道:“小七爺,你……你冷靜點,這裡是軍營……”
“小七爺?”喻流挑了挑眉,解衣服扣子的動作沒停。
行雲一愣,眼見他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了,她面紅耳赤,急忙慌亂的叫道:“小七哥……哥。”
喻流終于停止了解衣服的動作,俯身看着她,淡然道:“叫什麼,大聲點,我沒聽到。”
他這一俯身,剛剛解開了衣扣的胸膛便映入了她的眼裡,雖然隻是冰山一角,她也隻敢一瞥,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胸膛的結實,和誘人的腹肌。
行雲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慌亂的伸手把他的衣服攏好,怕他繼續脫衣撩她,直接上手抱住他的腰,語無倫次:“小七哥哥!小七哥哥,你……你别這樣,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看了,我錯了!”
喻流一頓,垂眸看了看緊緊抱住他腰的行雲,清冷淡漠道:“不看了?不是喜歡看男人腹肌?”
行雲窘着臉:“我沒有,阿筠邀我去的,我都拒絕了。”
喻流點了點頭,繼續道:“不是喜歡看李冰?”
行雲埋首在他懷裡,臉頰火辣辣:“我沒有喜歡看他的,你别冤枉我,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喻流幾乎再次氣笑了,他逮住她幾回了。
行雲欲哭無淚,解釋道:“我沒特意看李爺,就是那天他不是衣服壞了沒穿衣服嗎,就那樣看了一眼,我又不是故意的。”
喻流冷冷道:“他衣服壞了所以沒穿衣服,你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盯着他看,可以毫無顧忌的拿來和别人分享?”
那李冰脫了衣服的都不介意别人看他,她難不成還要别扭的閉上眼睛不理他?
但這話她不敢說,隻能小小的分辨道:“這又不是很大的問題,就像你們男的,看到胸大的美女都會多看幾眼一樣。”
喻流淡淡道:“我不是。”
行雲一愣,擡頭看着他淡漠的神情,一時驚疑不定。
喻流冷笑:“我不缺女人,你覺得我要是有這種癖好會委屈我自己?”
行雲默了默:“你……從沒有過女人?”
喻流也沉默了下,靜靜的看着她有些冷嘲道:“我情感潔癖。”
行雲一窘,但聽到他從沒有過女人,心裡又有些竊喜。
喻流看着她竊喜的神情,像隻可愛的小狐狸,終是又軟了心腸,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心裡湧出一股矛盾感。
他的确沒有過女人,一來是見過太多打着感情牌,做着出軌亂搞男女關系的肮髒事,如他的父親,他的祖父,甚至喻家的所有男人,幾乎沒有一個是潔身自好的,在他們的認識裡,男人必須三心二意身邊跟着許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們的身份?
他或許很慶幸沒有在那樣的地方成長,曾經有人跟他說,狼是一種兇狠又忠誠的動物,因此狼的群居屬性在整個動物界來說,算是聞風喪膽的存在,對喻七而言更适合做一條狼王。
成長的環境,和周邊的影響,他見過太多男女間的肮髒交易,讓他的情感設了禁區,狼的伴侶一生隻有一個,因此除非是他認定的女人,否則别的女人在他眼裡也隻是肮髒的交易。
第二,做他的女人其實不是一件易事,他的女人總會面對一些普通人難以承受的事情,他一直不主動,何嘗不是猶豫着忍不忍心把她也拖下水。
此時的行雲哪裡想得到,不久後她作為喻小七夫人,面臨的種種超越她的認知和想象時,她才能明白喻流一直以來承受的都是怎樣的壓力,明白他小心翼翼的呵護她時懷着怎樣的愛意和愧疚。
她還在為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竊喜,又為他将近三十歲了還沒有過女人而狐疑,他是怎麼忍得住生理需求的,有沒有憋壞了的可能?
喻流沒錯過她眼裡的驚疑不定,雖然不知道她糾結疑惑什麼,但肯定不是好事,他雖然矛盾把她拖下水到底好不好,但既然已經拖了也沒必要矯情,她是他的了,不是嗎!
“雖然我沒有睡過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會睡女人。”喻流微微冷笑,擡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這次的吻是水到渠成的吻,是毫無顧忌,兩情相悅的吻,直到兩人吻得意亂情迷,吻得情深欲動,衣衫已經淩亂,蓄勢已經待發了,喻流突的一頓,錯愕的看着她。
行雲被他吻得春意蕩漾,接觸到他錯愕的眼神時,又懊惱又羞怯,眨了眨眼嬌聲嬌氣道:“小七哥哥,人家的大姨媽還沒走呢!”
喻流:“……”
行雲眉開眼笑,惡作劇般纏着他咬他的喉結:“小七哥哥,你說怎麼辦才好?”
喻流被她纏得眸色深沉,卻又隻能隐忍,冷冷道:“那就離我遠點。”
行雲這時才不怕他,繼續纏上去道:“别啊,小七哥哥,人家還想看……想摸摸你的腹肌……”
喻流忍無可忍将她按在床上,再次吻上去,并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直吻得她氣喘籲籲的求饒了,才放開她轉身出去。
行雲跟他胡鬧了一場,雖然例假期間,也被他鬧得全身春心蕩漾,浴火躁動,難受的勁一點也不比他的少,但身心愉快,她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刺激的感官,感覺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