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接過手機急忙叫道:“小七爺……”
“糖糖!”喻流在聽到她的聲音時,把視頻發了過來。
行雲接通視頻後,看到他溫柔滿懷關心的眼神,眼眶不由得一紅,嘴角跟着要壓扁了,幾天沒見,她感覺無比的想念和委屈:“小七哥哥!”
喻流心軟得一塌糊塗,隻恨不得摸摸她的頭,将她擁入懷中親親她,可是看到她剪短的頭發,皺眉道:“糖糖,頭發怎麼了?”
行雲想到被拽扯着頭發時,那頭皮都要被拽出來的感覺,現在還在發麻,忍不住又委屈道:“剪掉了。”
喻流道:“我問的是為什麼要剪掉。”她沒有無緣無故剪掉頭發的道理。
行雲瞥了眼邱邦英無奈的神情,喻流已經淡然說道:“糖糖,受了委屈,挨了欺負就告訴我,不要以為我不在緬甸,不在你身邊,你就隻能随意任人欺負。糖糖,記住了,我喻七的夫人,在哪裡都隻有欺負人而沒有被人欺負的說法。”
他這是在跟她說,即使她現在在緬甸,他也有能力保護她,做她的後盾給她撐腰,讓她不需要忍辱負重,不需要忍受委屈,也不用任人随意擺布和欺辱。
行雲眨了眨眼,忍不住摸了摸被剪短的頭發,道:“也沒有怎麼被欺負,就是來的路上遇到點麻煩,環境不好也不大适應,覺得剪短頭發方便點。”
喻流似乎沉默了下,才柔聲道:“疼嗎,被拽頭發的時候!”
行雲瞬間紅了眼睛,眼淚盈盈欲滴,似乎想忍住眼淚的,但還是沒忍住含淚道:“疼,拽得可疼了,頭皮都被拽掉出來了。”
喻流感覺心都要疼壞了,柔聲哄道:“别哭,乖,别哭!”
“我沒哭,他拽着我頭發把我按在地上的時候我也沒哭。”
“……”
邱邦英默默的接受着衆人投過來詭異的目光,無言又無語,天地良心,他可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她,阿随隻一次暴力對她他已經訓誡過了,可是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樣子,那一次暴力他都難辭其咎了,這就叫吹枕頭風,告枕頭狀嗎,果然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們還拽着你的頭發把你按在地上?”喻流的神情也詭異之極:“嗯,還有呢?”
行雲搖了搖頭道:“沒有了,我也沒找事沒多事沒鬧事,所以沒有挨打挨罵挨餓,他們也沒有把我綁在船頭看風景,沒有吊到船尾引大猛蛇,沒有把我賣到銷金窟做ji女,沒有讓我不穿衣服讓人摸,也沒有逼我抽煙吸大麻。”
“呵,他們還威脅恐吓你了,很好!”
“……”
“艹。”衆人心裡罵了一聲,所以他們連恐吓威脅一下她都不行了,這是劫持了個祖宗回來?
“嗯,還有飯菜不是很好吃,我吃得不太慣,他們這裡的衣服也不大好看,我覺得自己就像個村姑一樣,我的臉幹幹的,沒有護膚霜,我擔心我的皮膚會越來越差……”
邱邦英嘴角抽搐着終于忍無可忍的搶回手機,冷冷道:“行了,喻七,人你也見到了,什麼事都沒有,現在可以談事情了吧!”
喻流前一秒還軟語溫柔,和顔悅色的哄着人,下一秒立刻恢複冷漠無情,心狠手辣的喻小七爺:“要談事情可以,讓你們話是的人親自來跟我談。”
邱邦邦看向蘇丁,蘇丁招了招手,把手機接過來,冷冷道:“喻小七爺,我的東西在你那裡,你的人也在我這裡,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怎麼樣?”
喻流淡淡道:“請問你是什麼身份要求我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蘇丁道:“喻小七爺,在緬甸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的。”
喻流也道:“在我國,也沒人敢在手機裡跟我談事的。”
蘇丁沉默了下,道:“那喻小七爺想怎麼樣?”
“三天後,在雲颠談,你可以不來,但我必須見到話是的人。”
“你們那邊現在管控得那麼嚴……”
“呵,這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做生意的哪有連對方是人是鬼就簽合同的,我敢把貨給你,你敢來接嗎?”
蘇丁神情詭異,想了一會才道:“好,三天後跟你談,喻小七爺可别耍花樣。”
喻流冷笑:“我若是要耍花樣,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
“哼,剛剛說了,我的夫人若是少了一根頭發絲,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現在她少的可不止一根頭發絲,你們等着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