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你不過是喻七的一條狗而已。”邱邦英輕蔑道。
許遇怒道:“你呢,你還不是任一清的走狗。”
謝良源嘴角微微抽搐,恨鐵不成鋼的輕聲道:“許哥你這不是承認自己是狗了嗎,你應該罵他邱小賊還是任一清老賊身邊的一條臭蟲,一堆垃圾,連狗都不如。”
許遇:“……”
邱邦英沒再理他,看了看謝良源,又看看站在他旁邊的行雲,笑道:“喻七,我讓你們小兩口子團圓,你們不該謝謝我嗎,生不能同床,死亦同穴,我可是讓你們死都死在一起的。”
謝良源正要還口,李冰已經搶先道:“任一清呢?”
邱邦英轉眼看到李冰,挑了挑眉道:“李冰!當年我問你要不要跟我們走的,結果你選擇了喻七,今天我還是再問一次,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陣營,跟着我們不比跟着喻七強嗎?”
李冰嗤笑一聲:“邱邦英,你以什麼資格問我?”
邱邦英冷哼一聲:“你都成了階下囚了,問你一聲是看在你有幾分能力的份上,跟着喻七,你隻有毀滅。”
李冰淡淡道:“就憑你,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任一清呢,不會變成縮頭烏龜不敢露面了吧?”
邱邦英冷笑。
謝良源還是有幾分頭腦的,看樣子他們是想套問這個叫任一清的情況,但邱老賊賊溜得很,就是不肯說,那就讓他來激一下。
“李冰,一個手下敗将不必跟他多說,他不敢來就罷了,算他逃了一命,敢來,我能幹掉他一次,就能幹掉他第二次。”
“……”
邱邦英終于忍不住道:“喻七你也不用激我,告訴你也不妨,任一清的确沒來,也不需要他來,這裡就是你們的埋葬之地,忏悔吧,喻七。”說着擡手舉起槍,瞄準了喻七。
就在他準備開槍發布開火的号令時,身後突的一陣推槍上膛,短兵相接的交手動作,以傅遠為首的人發動了攻擊,向他的手下發難。
“傅遠,你幹什麼,你背叛我?”邱邦英驚怒交加,也顧不得其他擡手向他射擊。
傅遠立刻撲倒就地打滾,也反手回擊。
邱邦英急忙側身躲入山石旁隐蔽,憤怒道:“傅遠,為什麼要背叛我?”
傅遠一邊朝他射擊,一邊挑眉笑道:“自然是要殺了你,取而代之。”
邱邦英怒道:“你……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能取代我,任一清不會信任你……”
“他會,隻要你死了,他自然會聯系我!”
邱邦英罵了一句,這算是背腹受敵,本來想将喻七一網打盡的,沒想到反而被傅遠反叛起了内讧,眼見喻七的人也攻了上來,今天他已毫無勝算,更不能栽在這裡,急忙”招呼他的人先保留實力撤退。
他且打且退,身邊的人卻越打越少,四下看了看,叫道:“阿随,你掩護我們撤退。”
阿随聞言站起身向他走去,兩人錯肩而過的時候,阿随卻突然沖他動起了手。
他動手太突然,邱邦英根本來不及開槍就被他一腳把槍踢飛了,而後他後翻腿跟着掃過來,邱邦英不得不回手防守。
周圍的人似乎因為他們的肉搏戰鬥而停止了槍戰,但也有大部分原因是邱邦英的人寡不敵衆,自知沒有勝算而繳械投降了,隻剩下邱邦英和阿随的近身戰。
邱邦英曾經是少訓營的訓練教官,搏鬥術是很厲害的,而阿随身手不凡,出手也狠辣,拳風呼嘯,腿功更了得,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阿随,連你也要背叛我?”誰都可以背叛,邱邦英唯獨無法接受阿随的背叛。
阿随沒有說話,回應他的是更淩厲的拳頭,似乎終究是阿随心态更穩定,也或者是阿随更勝一籌,邱邦英被他連踹幾腳,再一拳翻倒在地上時,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的腦袋,傅遠對着他吹了聲口哨,笑道:“邱邦英,你輸了。”
邱邦英被捆綁了起來,他的手下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也都一一的被捆綁起來,他盯着阿随和傅遠失笑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勾結到一起的?”
傅遠笑眯眯道:“你猜。”說着一邊上手在他身上摸索,搜索他身上的電子設備之類,然後全部據為己有。
阿随擡頭看了看趕過來的喻七等人,說道:“邱邦英我帶走了,其他人交給你吧。”
傅遠點頭道:“行,你想拿他怎麼樣?”
阿随道:“對你來說,他已經是死人了,對我來說,他的罪過還沒付出代價。”
傅遠也看到了趕來的“喻七”等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任一清的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