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亮已經高高挂于高空,天南星都開始打哈欠了,姜多善緊張又興奮的喊他。
天南星看到了他這輩子都難以置信的場景。
大王子趁着天黑人靜,走進了茶司隸的宮殿,門口的侍衛沒有阻攔,大王子暢通無阻的進入茶司隸的房間,偷親了茶司隸,并且用茶司隸的手……
天南星回去的時候人腦子就像被攪了一番,整個人沒了神。
姜多善興奮又得意道:“看吧,我說的沒有錯吧。”
天南星覺得他的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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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多善這幾天早上跟天南星練武,下午和晚上的時候跟天南星去當探子,在軍營裡幾乎看不到她的身影
沒和天南星玩在一起的時候,姜多善會去找陸照學習北疆話,除去早上起不來沒能和陸照吃以外,其餘的午飯和晚飯都是和陸照一起吃的。
可是現在她天天早起和天南星練武,中午和晚上也都和天南星一起在外邊吃飯,漸漸地姜多善每天跟天南星形影不離,竟然連飯也沒有去找陸照吃了。
作為陸照的貼身侍衛加隐形保姆,川烏是第一個看出陸照心情不對的人。
以前跟姜多善來找陸照吃一起吃飯時,陸照總是能吃的比平常多一點,臉上總會挂着笑。
可是姜多善最近都和天南星混在一起,也不來找陸照吃飯。
陸照整日冷着一張臉,以前沒有姜多善時,陸照每日食兩餐,雖然都是清粥素菜,但也能吃個一碗,現在每日就食一餐,粥也隻喝了半碗。
川烏很是發愁,還不容易看見陸照身子好了一點,現在又瘦了。
川烏明示過天南星:“離小主遠一點好嗎,主子會不高興的。”
天南星詫異道:“為什麼要離月月遠一點?”
川烏看天南星覺得他真的是個傻子:“你有沒有點眼色,沒看出來主子不喜歡你跟她玩在一起嗎?”
天南星疑惑道:“主子哪裡不高興我和月月在一起玩了,我每天跟主子彙報的時候主子也沒有說什麼啊,你是不是在嫉妒我跟月月玩的好。”
雖然川烏一直覺得天南星腦子缺根筋,現在覺得他不僅是是缺根筋而是個傻子。
川烏氣道:“你天天帶小主往外跑,小主都沒有時間和主子一起吃飯,主子現在每天也不笑了,連飯也吃的很少,這還不是不高興嗎?”
天南星怪異的看了川烏一眼道:“主子不是一直都很少笑嗎,而且一直都吃的少啊,關我跟月月在一起玩什麼事,我又不是帶她去幹壞事請,而是去幹正事,主子哪會說什麼,說白了你就是在嫉妒我,不說了我找月月玩去了。”
天南星手裡玩着飛刀,心裡想着這次就教姜多善玩飛刀,到時會可以用飛刀去捉弄那個讨人厭的小王子。
看着天南星依舊我行我素絲毫沒有聽進去他話的意思,川烏沖着天南星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天南星真的是蠢到無可救藥了,上次害姜多善落水差點被主子殺了到現在一點記性也不長,所謂的幹正事就是把姜多善帶入危險重重的北疆王宮。
縱使天南星武功高強但是按照他那粗心大意的程度,姜多善要是再一次發生意外怎麼辦,北疆王宮可是一直都在找他們啊。
要是被他們抓到了北疆五王子絕對會折磨死姜多善的,要是到時候天南星沒有救回姜多善,陸照沒有趕到,姜多善受到傷害……天南星你真的會死的。
川烏臉上浮現着譏笑的表情,就算姜多善沒有受到傷害,主子也不會讓你過于親近她的,隻是主子現在還在忍着,等到有一天忍無可忍的時候……
“天南星,我可提醒過你了。”川烏望着那消失的背影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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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司隸最近遇到一個很有趣的小仆人。
那天王宮裡出現了刺客,宮裡的守衛兵都出動了,到處在喊抓刺客,茶司隸被吵的心情煩躁,門口的士兵不讓他出去,他煩躁的踢房門口的榕樹,沒想着踢着踢着,從樹上掉下來了一個人。
她身上穿着與平常見的女仆衣服一樣,轉過頭來時臉上還沾着榕樹葉子,一雙黑葡萄大眼亮晶晶的,看見他時又有過一絲慌亂,随即防備的後退。
茶司隸瞧着她有些眼熟,但是又沒有印象在哪見過她。
茶司隸問:“你是哪個殿裡的仆人,怎麼會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