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才又飛回了賽場上。
“vivi,你怎麼樣?沒傷到吧?”莫妮卡關切地問。
“沒事莫妮卡,很正常嘛,不用擔心。”溫清珠開口寬慰。
但是她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喉嚨怎麼了?”
“沒事,風吹的吧。”
莫妮卡見她确實沒什麼傷,也就不再問了,隻說:“你要有什麼不舒服就跟我說,我帶你走。”
溫清珠點了點頭。
加德納回了賽場也還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往拉文克勞那裡看。
溫清珠覺得自己頭重腳輕,臉很燙,但是手很涼。
她用手摸了摸額頭,摸了摸太陽穴,又摸了摸臉頰,最後摸了摸脖頸。
都很燙,但手跟敷了冰塊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腰也很痛。
發燒了,而且燒得不輕,都腰痛了。
溫清珠看了一眼正專心觀賽的莫妮卡,扯了扯她的衣角。
莫妮卡太過專注,第一次沒注意到。
溫清珠又拽了拽,莫妮卡才扭頭。
“怎麼了vivi?”
“我有點不舒服,去一趟醫療翼,我就先走了。”溫清珠說。
莫妮卡點點頭,“去醫療翼?你怎麼了?我跟你一起。”
說着,莫妮卡已經起了身。
“不用了莫妮卡,我自己去吧,我也沒什麼大事,你就安心看比賽吧。”溫清珠攔住了她。
“不可以,我跟着你。”莫妮卡堅持。
“真不用,我就去醫療翼開點藥的事,我自己也可以。這可是霍格沃茨第一場魁地奇比賽,我不想你錯過,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怕你找不到我着急。”溫清珠說。
莫妮卡看她這麼堅持,隻好點了點頭。
溫清珠下了看台,頭昏昏沉沉地往城堡走去。
她低着頭,走得很慢。
走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了跑步聲。
溫清珠回過頭,就看見Tom跑了過來。
“Tom?你怎麼下來了?”
“你去幹什麼?”Tom皺眉。
“我去一趟醫療翼。”溫清珠悶悶地說。
“我跟你一起。”
溫清珠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反正我在看台上也無聊,倒不如跟着你一起。”
“你們斯萊特林的比賽也不看嗎?”
“看什麼?那不是斯萊特林一定赢嗎?”
溫清珠一時語塞。
Tom看見了溫清珠脖子上的圍巾,“誰的圍巾?”
“莫妮卡的。”
Tom沒再說什麼,和溫清珠一起去了醫療翼。
溫清珠大概是第一個進醫療翼的,比魁地奇運動員還早。
拉脫維亞夫人的治療室滿是魔藥的味道,有點刺鼻。
拉脫維亞夫人量了量她的體溫,“發燒了,感冒。沒事親愛的,喝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溫清珠點點頭。
拉脫維亞夫人看了Tom一眼,問:“這你的小男朋友?”
溫清珠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拉脫維亞夫人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指揮着溫清珠,“你們先去外面病床上坐一會兒,我先熬着藥。”
溫清珠乖乖到床上坐着。
Tom在一邊陪她。
等待的過程很漫長,她的腰真的很痛很痛。
溫清珠感覺自己快哭了。
“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要哭了?”Tom問。
溫清珠一個字也不願意說,隻是搖了搖頭。
外面傳來喧鬧嘈雜的聲音,顯然比賽正處于白熱化階段。
Tom走過去關上了窗子。
過了一會,醫療翼擡進來了一個男生,正是大衛·加德納。
他的背被遊走球砸傷了。
拉脫維亞夫人的藥也好了,她讓溫清珠躺在床上,喝完之後睡一覺。
Tom替溫清珠拿着圍巾,一會兒還給莫妮卡。
拉脫維亞夫人給了溫清珠藥,然後看了看加德納的傷口,又去熬藥了。
Tom看着溫清珠喝藥。
隔了幾個病床,大衛·加德納的朋友們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說什麼,時不時往溫清珠這邊看一眼。
溫清珠正喝着藥,腦袋也昏,沒留意到他們。
也沒留意到Tom瞪他們的冷酷眼神。
那群男生們看到Tom的目光,立馬扭頭不再說話。
溫清珠喝完了藥,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Tom拿走了杯子,去找拉脫維亞夫人。
拉脫維亞夫人正給加德納準備魔藥,一邊還嘟囔着:“真是遭罪……”
“夫人,我該把杯子放哪?”Tom問。
“哦,”拉脫維亞夫人對Tom很有好感,“放在桌子上就行,沒什麼事你就可以走了。”
Tom“嗯”了一聲,然後出去,找了溫清珠。
“我走了,你好好睡。”
溫清珠點頭。
拉脫維亞夫人拿了魔藥出來,驅趕着圍着大衛·加德納的人。
“都走都走!吵吵嚷嚷的,還有病人要睡覺呢!”
他們被趕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