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珠正在準備上課用的變形的杯子。
她偷偷瞄了一眼鄧布利多,其實她想問問為什麼鄧布利多教授不對抗格林德沃。
但是這樣問挺沒頭沒尾的。
鄧布利多教授感受她的目光,笑着問她,“怎麼了?”
溫清珠靜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她看到了鄧布利多胸口口袋處的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形狀像兩頭細,中間寬的小瓶子,中間放着一個圓圓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紅色的。用一個鍊子挂起來。
“教授,那是什麼?”溫清珠問。
鄧布利多低頭,把那個小瓶子拿出來,遞給溫清珠,“你看一看吧。”
溫清珠雙手接過,有些冰涼的觸感,鐵色的外表上有着不平崎岖的紋路。
“這是血盟。”
“什麼是血盟?”
“一種牢不可破的約定和感情。”鄧布利多有些惆怅。
溫清珠點了點頭,把血盟還了回去。
“清珠啊,這一生都不要和誰輕易地立下約定。”鄧布利多似是感慨。
溫清珠點頭。
等她回去了,她就往圖書館跑。
她想查查血盟的具體細節。
她在《契約魔法》這本書裡找到了血盟。
血盟是一種協議,通過血液締結契約,締結了血盟的兩個人不能互相傷害,這代表他們深厚的情意,共同的目标和利益。
看來那個小瓶子裡裝的就是鄧布利多和不知道是誰的血液了。
那另一方是誰呢?
兩個人不能互相傷害。
親人肯定不是,親人之間沒必要締結血盟。
朋友?
肯定要比朋友還要親近。
愛人吧?
那為什麼到現在也不結婚呢?
那就是不能結婚。
如果鄧布利多有愛人,那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兩個可能,一個是自身幹淨,确實不和别人暧昧。
可是這樣的話,那鄧布利多肯定經常見不到那個人,要麼分手了,要麼死了。
另一個就是誰也想不到的愛人,他們可能很久沒聯系,可能已經決裂,卻依舊心心相印。
第二種可能比較大。
溫清珠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蓋勒特·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不來英國,鄧布利多無法阻止他。
這不就說明兩個人不可以互相傷害嗎?
溫清珠搖了搖頭,都是猜測,不一定是真的。
這時,Tom走到了她身邊。
“你怎麼在這裡,不去找我?”Tom語氣有些不好。
“抱歉Tom,我有點着急找東西。”溫清珠解釋。
“什麼東西?”
溫清珠有點不想說,“血盟。”
“那是什麼?”Tom問。
溫清珠把書遞給他。
Tom又在思考什麼,“沒準我們可以一起締結一個血盟。”
溫清珠突然想起來鄧布利多的話。
“這一生都不要和誰輕易地立下約定。”
溫清珠沉默着,沒有說話。
Tom似乎也不在意溫清珠的回答。
溫清珠其實是不願意的,她是要回家的,立下血盟,在英國的牽絆就多了,她才來兩年,還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她不願意困在英國的一個誰身上。
她想再等等,萬一哪天,戰争結束了呢?萬一哪天她能回家了呢?
不過這也不是一定的,萬一她會一直待在英國,有了感情,或許會猶豫不決吧。
但是她要回家的信念永遠不會變。
她現在隻希望能早點回家,不然拖得久了,割舍就難了,恐怕那時會是滿心不舍。
會影響她到家的速度。
事實似乎并不如意,這真的是一場持久戰。
溫清珠直覺,戰後國際一定會大變。
隻希望那時候不再是民國了。
Tom和溫清珠在圖書館裡,各自學習着。
“你想好三年級選修哪些了嗎?”Tom問。
“想好了,占蔔,幻影顯形,神奇動物保護。”溫清珠說。
Tom點點頭,“我還想學古代如尼文,算數占蔔。占蔔學和算數占蔔總有一個有用。”
“會不會太累了?”
“還好吧。”
溫清珠終歸是要學兩套東西的人,就算是她再怎麼天賦異禀,也會覺得吃力。
人不要為難自己,本來就挺難的了,要量力而行。
溫清珠歎了口氣,翻開了變形術的課本,開始寫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