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背你一輩子,好嗎?”Tom理了理她的頭發,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頭頂上。
溫清珠聽了感覺心裡暖暖的,有點感動,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輕信這種“永遠”的話。
她也不憋着,直接說:“我才不信呢,一輩子那麼長,你怎麼可能隻守着我一個人。”
Tom被氣笑了,掐了掐她的臉,“氣死我了這種待遇你一輩子也享受不到。”
溫清珠臉上被他掐的有點疼,鼓了鼓臉,“沒有總比失去好。”
Tom聽了這話沉默了。
溫清珠偷着看了眼他的表情。
嗯,冷着臉,垂着眼像在思考。
“你不會真不背我了吧?”溫清珠委屈地問。
Tom又被氣笑了,“不是你說沒有總比失去好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矛盾?”
溫清珠卷着自己的衣服角,“因為我知道我自己什麼樣,我有好多缺點,萬一你到時候就不喜歡我了呢?”
怎麼才剛談上就開始焦慮了呢?
“缺點?你怎麼樣啊,來說說。”Tom抱胸。
溫清珠吸吸鼻子,掰着手指頭,“敏感、愛管閑事、喜歡動手、厭蠢、喜歡糾結和矛盾……”
“還有呢?”
溫清珠看Tom一眼。
Tom繼續說:“太過天真、嬌氣、死犟,我看誰都看得透。”
這話好拽啊……
溫清珠心裡想着,撓了撓臉。
“那又怎麼樣呢?我愛你。”
溫清珠愣愣地看着他,對方眼裡滿是認真。
拉脫維亞夫人過來就聽見這麼一句,翻了個白眼走過來,“你們跑這兒約會來了。”
溫清珠紅了臉,很不好意思。
Tom神色如常,沒有一絲羞惱。
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躲什麼呢?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把藥喝了吧。”拉脫維亞夫人把藥遞給溫清珠。
溫清珠接過帶着溫度的杯子,喝了一口。
剛入嘴,她就想吐出來,捂着嘴。
一股爛抹布味。
她要吐了。
Tom看她這反應就知道是怎麼了,“都說你嬌氣了吧?”
溫清珠不認他這話,非得要證明自己不嬌氣,然後屏住呼吸一口悶。
呵,還說自己不嬌氣,死犟。
Tom無奈搖搖頭。
“喝完三頓魔藥就差不多了,但是要好透還要将近一個月,走路的時候拄個拐杖。”拉脫維亞夫人說。
溫清珠點點頭。
“沒事,不行讓裡德爾背你嘛,我看你們感情也挺好。”
溫清珠選擇閉嘴。
Tom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而另一邊的魁地奇賽場上,比賽仍舊在火熱進行中。
莫妮卡看到那個破遊走球就來氣,“邦邦邦”砸起它來毫不手軟。
遊走球惹不起,使勁躲着莫妮卡。
莫妮卡繞着滿操場追着它打,莫妮卡不是把它打遠,而是用力砸它。
另一位擊球手傑克一整個愣住,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有存在感。
遊走球四處躲,像是要氣死了,快哭了,估計對莫妮卡有陰影了。
瑞秋在一邊躍躍欲試,“打的好!打的好!讓它瞎撞!”
塞西莉亞抱胸蹙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瑞秋?莫妮卡,打廢它!”
瑞秋:“……”
你還挺保守?
莫妮卡成功為隊員們清除遊走球這個障礙,但是最後拉文克勞還是輸給了斯萊特林。
莫妮卡更沒好氣,比賽結束了,還又給了遊走球一棒子才離開。
溫清珠在醫療翼躺着和Tom說話,突然就進來了一大堆人,來看她的。
“溫,你怎麼樣?腿沒事吧?”
“還能走嗎?”
“多久能好啊?”
溫清珠一個個回答:“我沒事,腿過一個月就好了,走還是不方便的,還得借助工具。”
人多了就開始吵鬧,Tom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手優雅地放在腿上,背挺得很直。
他心裡覺得煩躁,但是面上并不顯露,依舊是溫和禮貌,看着那些圍着溫清珠的人。
莫妮卡擠到前邊,“幹什麼啊,我應該在前邊。”
莫妮卡還穿着隊服,沒來得及換下來就急忙跑過來了。
“莫妮卡,咱們赢了嗎?”溫清珠問。
莫妮卡哭喪了臉,“沒有,斯萊特林險勝。”
“沒事的,輸赢看淡,參與第一嘛。”溫清珠看得很開,“我們都盡力啦就好了,結束了再看得失挺不明智的,會帶來壞情緒,完全沒必要。”
姑娘們笑起來。
Tom在一邊挺不爽的,他覺得溫清珠太受歡迎了些,要是隻是他一個人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