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事,扭頭看了眼飄着雪的窗外。
“溫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祝你玩得開心。”鄧布利多教授說完沖她一笑,然後就走了。
“教授再見。”溫清珠看着鄧布利多離開的背影,喝了一口葡萄汁。
大廳上男男女女随着音樂起舞,衣袂翩跹。
燭火通明,金屬杯子反着亮晶晶的光。
溫清珠看到莫妮卡挽着菲利普斯走過來。
“vivi!”莫妮卡笑着,帶着菲利普斯過來。
溫清珠畢竟跟菲利普斯不怎麼熟,坐着有點不禮貌,所以她就笑着站起來了。
“莫妮卡,史密斯。”
菲利普斯疏離點頭,“溫小姐。”
“vivi,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嘛,裡德爾呢?”莫妮卡見她一個人,問道。
溫清珠看向Tom在的方向,圍着一群人。
“他忙着呢。”
莫妮卡和菲利普斯順着溫清珠的目光看去,Tom正和他們談笑風生,正好對着溫清珠這邊。
“你家Tom業務還挺繁忙。”莫妮卡打趣說。
溫清珠隻是笑笑。
“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走啦,拜拜。”莫妮卡朝溫清珠揮揮手。
溫清珠也揮揮手,“拜拜莫妮卡。”
溫清珠用手順着旗袍,坐了下來。
溫清珠有點無聊,盯着手裡的葡萄汁,時不時喝一口。身上披着的外套,時不時散發着Tom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等了多久,Tom終于交談好了,然後徑直走向溫清珠。
溫清珠還看着手裡已經空的玻璃杯,注意到有人停在她面前,擡頭。
“TangTang,你好了?”溫清珠仰頭看着他。
她的眼睛發着深棕,很亮。
Tom微微揚唇,“嗯。”
溫清珠笑着站起來,挽上Tom的手,“走,出去透透氣。”
Tom也笑得更甚,“好。”
她和Tom出了大廳。
一出來,就感受到寒意,漆黑的天空下着小雪。雪覆蓋了路上厚厚一層,雪晶閃着點點光。
路邊的冬青、窗台、松樹上都覆蓋着一層厚厚的雪。
Tom歎出一口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形成一團霧。
溫清珠注意到了,都替Tom心累。
他們手拉着手,并肩漫步,腳步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
“你冷嗎?”
Tom似乎總是在擔心這個問題。
“我不冷,你不冷我就也不冷,不用擔心。”溫清珠笑着說。
他們走到了路邊的高台,溫清珠覺得Tom一直站着會累,就說:“走累了,歇會吧。”
Tom看了眼高台,想到了可能是precious的腿還沒好透。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甩過去一個“清理咒”,把上面的積雪清理了。
但是溫清珠有點矮。
不是,台子有點高,她上不去。Tom把她一提溜,讓她坐到了上面。
Tom稍微用手一撐,就上去了。
他們挨坐在一起。
雪還在下,下在溫清珠和Tom的衣服上,頭發上。
溫清珠感受到雪下在臉上涼涼的觸感。
城堡裡換了舞曲,鋼琴和大号的演奏聲悠揚古樸。
“我看到你和鄧布利多說話了?”Tom說。
“對呀,怎麼了?”溫清珠扭頭看他。
“你們說什麼了?”
“沒有什麼,就是鄧布利多教授似乎在煩惱什麼,貌似是感情上面的,我們聊了聊。”溫清珠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鄧布利多教授……”
Tom等着她的後文,“怎麼了?”
“他好像和格林德沃……有點事。”
“你是說,他們是情侶關系?”
“我猜測我猜測。”溫清珠說。
Tom笑了,“你怎麼猜的?”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血盟嗎?是從鄧布利多那裡知道的,他有一個血盟。”
“是嗎?”
溫清珠點點頭,“是,我見過呢。我就在想誰能和鄧布利多締結血盟,而且教授挺後悔的。
“我就想,什麼人才建立血盟,親人兄弟肯定不會,因為沒有必要,那隻能是很好的兄弟或者愛人了。
“我看教授的樣子,不像是兄弟,我當時就覺得是格林德沃。然後剛剛教授又說那個人和他理念不同分道揚镳,那不就是格林德沃嘛。”
Tom點點頭,摸了摸溫清珠的頭,“我女朋友真聰明。”
溫清珠看到了Tom眼中一閃而過的疲憊,“你要是累的話,就靠在我肩上休息會,什麼都不要想了。”
Tom垂下眼,還真就靠在了她肩上,聞到了他自己的鈴蘭草香,然後又聞到了precious身上淡淡的玫瑰香。
他有些安心放松。
溫清珠也有點累了,她把頭發拆了,頭發因為挽着,有了些波紋。
Tom聞到了一股很濃的帶着些許溫度的玫瑰味,頭又往她脖子上靠了靠。
溫清珠聞着冬夜的冷鮮空氣,聽着遠處傳來的音樂聲,靜坐了一會兒。
這是難得的靜谧,人在忙碌旅途中也需要停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