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裡拍着胸脯說,我會保護你的。
怎麼可能,我笑了起來,怎麼說我也是仙家的弟子,怎麼會讓你保護我。
我們到的那天,楓丹漫起了大水,笫裡去救人了,我隻是望着空中與不知什麼遙遙對視。
笫裡還在嚷着,“你靠後點,你可不會遊泳,我可不想多救你一個。”我突然笑了起來。
“要船嗎?仙家曾送我一所木舟。”
“當然。”他笑着嚷道,他看着在一片喧鬧中無所适從的我說,“還不快來幫忙。”
大水,降下去了。那些人們前來感謝,笫裡把着我的手,不讓我有絲毫退後。
“姐姐,”有人喊道,“你又來楓丹了,好久不見,謝謝你和大哥哥救了我妹妹。”
是娜塔娅,一個和妹妹相依為命的小女孩。我突然掉下淚來,我第一次感謝那個指引我的東西。
如果不是它,如果不是笫裡,當初那個被人丢進垃圾堆裡的小嬰兒,當初那個被我抱出來對着我綻開笑容的小女孩,或許就淹沒在這場大水裡了。
“姐姐,謝謝你這些年的資助。”娜塔娅笑着說,“妹妹已經會說話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教她認你呢,您看,又是您救了我們呢。”
嗆水的小女孩顫巍巍跑到娜塔娅身後,探出半個頭,語調不清道,“謝謝,姐姐。”
晚上,我扯着笫裡去歌劇院的北面看冰風組曲,我指着中央的輪廓對他說,“在我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這中央放了一夜的煙花。”
我可惜道,“可惜沒有冰風組曲的伴舞。”
身後傳來了聲音,“當年的煙花果然是你放的。”
“歪歪,不會還要逮我吧,”我忙舉手投降,“我已經蹲過監獄了。”
“這是你的旅伴嗎?”夏沃蕾問道。
“對啊,”我自豪道,“是我最好的旅伴。”
“也挺好,”她說,“省得你再被人騙了。”
笫裡看到夏沃蕾的铳槍立刻眼前一亮,熟絡地和她套起了關系。
我看着眼前起舞的歌裴莉娅和科培琉司突然覺得這樣也不差。
半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我還是覺得這裡适合放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