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第n次再次慶幸選擇了笫裡這個旅伴。
我想,認識了這麼多朋友,如果有一天沒有我這個旅伴,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寂寞的吧。
笫裡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在向叢林深處走去的路上他告訴我,我看見花開會感到寂寞,看到雨落會感到寂寞,但是我知道世上有一個人會同樣跟我感到同樣的寂寞,我的寂寞便不再寂寞了。
我笑了起來,仿佛沒有聽懂。
世界上遇到一個同頻的人是多麼寂寞啊。
我們遊了璃月,遊了蒙德,笫裡還饒有興緻地在稻妻轉了一圈。
因為稻妻的雷禍我便沒有出門,我不喜歡太多悲摧的天氣,于是我吃食的買賣便找上門來,我經曆了一段并非懶惰的日子。
後來,我們又回了璃月,我向岩王帝君拜了一拜,不知道這次以後還能回來嗎。
阿文叔叔還在滿臉笑意地在碼頭上工作,我還有了個阿茹嬸嬸,是今春的消息阿茹嬸嬸懷了個孩子。我抱了她,果真玉雪可愛。月,是這個名字,阿文叔叔與阿茹嬸嬸告訴我是 “蒼蒼隔山見微月” 的月。
月,是個讓人滿心歡喜的名字,那便保佑我這個小妹妹一生如皎皎明月,平安順逐吧。
笫裡吃不慣過于辛辣的食物,他說是由祖輩帶下來的。我曾饒有興趣地問他究竟是哪國人,他隻是聳聳肩,誰知道呢,祖上混雜血脈太多了。我以為你會認為自己是須彌人。“事實上,并非如此。”
他說,他小時并非在須彌長大,但在哪裡自己也不知道。
隻是因為遇到了恩師便留在了須彌,他這麼說道,恩師并非一個成果斐然的學者,他成績平平卻是一個實屬好心的人。
在璃月的第36天,我徹底發現了笫裡囗味的奇怪,他喜歡吃香菱做的冰霜史萊姆。這麼說不是因為我對奇怪食材的抵制,而是因為我讨厭粘粘滑滑的食物,而之所以說他口味奇怪是因為他總喜歡端着史萊姆作勢要往我嘴裡塞。我要報複他。
在璃月的40天,我們離開了璃月。我早已将吊墜交給了師父(就是石頭)。不過我想師父應該還是不會過于接近人們吧,想到那個認為仙人哥哥不喜歡自己的女孩我不由苦笑,不過能稍微抑制一下痛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