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頭頂傳來了強烈的陽光,這才注意到,我想,原來是空心木。
控制心情總是很難的事,尤其是情緒不穩定的人。有時半夜醒來看着陡峭的懸崖直直地就走了下去,有時又會因為一個字不會寫一整疊紙燒了或撕碎。而醒來時極緻厭惡或恐懼的深嘔往往避免不了。
我說過我演技很好,大概吧。你看,至少沒人發現過我的異樣,我總是少睡多夢,或者在夢醒的邊緣堕落。就連偶然心起記錄在紙上也是下意識隐藏着一切。
笫裡也是一個神經質的人,起出我認為他是一個會攔着我的人,但他其實是是會跟我一起跳的人,跳碎了骨頭摔碎了傷就狂笑,開朗的神經質。
本來我都做好在路上我們某一個死亡另一個人收屍的準備了,但是,他是為了保護我而死的啊,隻此一越,我便無法心安理得地跳下去了。
常有人說我溫文尓雅,可笑。我就這麼坐在火爐旁笑着想。
這裡是近海的一座城市,不管是哪總之不是璃月港,我正在尋找去我所尋之地的船,老師給的預算并不多,所以我最後租了個沒有保險的船,老闆的海上經驗并不多,隻會在海面上左右等我兩天消息,留在船上等我的是我一直以來合作的師姐和另一位師公的徒弟,由于距離問題海上共有四處疑地,其中兩處疑有地面的進口,而我們現在探索的地方離得很久,我探索北面一處,另一位師公的弟子探索西面一處。或許吧,其實我分不太清方向,所以我一般和師姐說十天沒上來就當我死了,因為我也找不到方向了。
我在三天前進入了這個地下空洞,此處連接着空氣,氧氣罐的氣體足夠維持半天,所以當我浮出水面換氣發現迷失方向後我便隻能另尋生路,恰好那時附近有個荒島,随納囊也沒丢,我便暫且在此處休息,狼狽吞了幾個硬馍補充體力後我暫且睡着了,夜晚的星十分敞亮,我發現浮島其實是個龜殼是兩天後的事了,我盡力逃脫才沒在烏龜吸氣時被其吸入口腔。現在就是暫且休息在這個氧氣充足的地方。
算算時間海上應當過了十幾天,師姐她們應當駕船走了。我想着倚在青苔上,這個空洞有個地下密道,我要下去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