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長赫低下了頭。

“啊這樣啊。”她笑了起來，“等你長大我想繼續去旅遊，和，”木偶人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和自己一起。”

“自己。”長赫聽着重複了一句，他感到難過，仿佛困在胸裡的悲哀。

“好的，師父。”他答應道。

“好的。”

“你是很多年以後的我啊。”木偶人或者說是如蒼看着眼前的木未。她沉默了一會撐起了唇角，誇張的興奮，又仿佛有氣無力，“你好啊！”她想說什麼卻又沒說。

木未張了張嘴，她笑了起來，她看着木偶人喊：“好久不見，我素未謀面的愛人。”

木偶人也張了張嘴，盡量笑了起來。

“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很好。”她盡量咧了咧嘴。

“是她自己要去的對嗎？”

“什麼？”木偶人脫囗而出又臉色難過地閉上了嘴。

“啊！”木未伸了個懶腰，“我也想做個夢啊，”她把臉撐在手上懶洋洋地，“和我的魔神大人。”

“哈！”她短促地笑了一聲，對正看着她消失的木偶人說道：“辛苦你了。”

她張了張嘴無聲地叫出了那個一直隐藏在她們心裡的稱呼。

木偶人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