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倒吸一口氣,眉頭猛然絞緊,他想到了一個詞,色狼。
初逸還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内,隔壁的祭司大人已經把自己歸為了登徒子,通訊器對面的女聲正在一臉嚴肅地講解。
“……二者抗體的相似度達到82%以上,”舒曉歌在屏幕上點擊,選中的數據高亮浮動着推送給初逸,“并且在唾液中檢測到高度類似的病毒結晶……”
初逸盯着投影上排列的數據,專業的醫學知識他不是很懂,但他聽懂了舒曉歌的話:“你是說,唾液裡的病毒,和聖殿物種複原研究項目保存的病毒數據一樣?”
舒曉歌繃着臉:“高度類似。”
實際按她推測,甚至更強。
初逸摩挲着手邊的金屬小擺件:“會不會弄錯了?那個研究項目早就關閉了。”
打了那麼多次交道,舒曉歌知道他不是真的懷疑,她将短發别到耳後,問出了她本不該問的:“你被什麼咬了?”
初逸沒有回答,劃拉着投影:“我的基因有抗體的話,有希望研制出特效藥嗎?”
舒曉歌思索再三後回道:“不保證。”
随後又接道:“根據記錄,這個病毒隻存于特殊個體,并沒有傳播性。”
意思是沒有特效藥也不影響。初逸睇了投影裡的女人一眼,語塞:“我的命也是命。”
雖然他不介意為愛獻身,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得尋求長期可持續道路。
舒曉歌忽地笑了:“作為交換,告訴我是誰。”
初逸也笑,眼神卻帶着威懾:“我未來對象。”
“……”舒曉歌聞言,笑容僵在嘴角,很快換上一副索然無味的表情,“行吧,那祝團長心想事成。”
若是随便什麼人,她還能問問能不能請來配合研究,這下是徹底沒戲。
“記得尾款。”說完不等初逸回應,舒曉歌便刷地一聲關了通訊。
初逸也不計較,用力閉了閉眼壓下思緒,準備起身去看看霁月睡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