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傳令道:“傳話給武拾柒,看着她别出生命危險即可,不需要幹涉她做的事。以後每天報一遍她的事。”
文心連連應諾:“奴才謹遵主子命令。”
李純捏瓷成粉的武力值,讓默默觀察主子的文心吓壞了。他知道了自家主子内功達到至臻境,更加對李純恭敬臣服。
李純不知内心怎麼會有種焦灼,恨不能要立即擁有崔珏的沖動。
他心中竟然冒出哪怕冒犯強迫崔珏,也在所不惜擁有她的念想。但是潛意識裡李純克制住内心的邪惡沖動。
李純念了數遍清心咒,再不停地心中默默念叨“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冰心玉壺,惟吾所欲矣!”
李純揮手遣散衆人,他冷靜平緩下激蕩情緒。李純走向波平浪靜的大江,大江如平湖寬廣,皎月浩浩光輝映照江面間。
涼風習習,皎月湯湯。李純運轉武媚的功法,他平步踏波走到江面上江中皎月影子下站定,李純昂首望月開始第一次‘暮食月露’華光。
李純心如止水,陷入一種奇妙的感悟之中,一篇宏大的梵梵之音冥冥之中似天籁之音在平江夏月間回蕩。
“道之道,非常道。道生一,一生二,二有三,三生萬物,……”
“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劃;常有欲……”
老子的這篇《道德經》文,李純卻聽到了不同的神髓。難道不同的人念經會有不同的奇效?李純雖隻聽了一遍,神音梵梵不再出現。
李純也從神異狀态下醒神,他卻保持原狀态,不停地在腦中反複回憶剛才的狀态下的念經文的狀态。恍恍惚惚間李純記印住玄妙奇篇妙章恍然在腦域中留存。
李純記位了這種感覺,他清醒之後驚覺東方霞光躲透層層疊疊的雲朵,旭日跳出雲海。
第一绺霞光将現,李純立即盤腿坐下,這是他第七天‘朝食霞光’。
李純運功發散出氣勢直沖宵漢,自己的氣勢沖進霞光也不分辨,李純竊取一绺即刻呼吸術接應上,他把外放氣勢和霞光吸吞回肚子。
李純快速把霞光裹緊在氣勢中在筋骨脈絡中運行一個大周天歸納于丹田氣海。
李純想着看看被自己協裹搶奪來的霞光是什麼?念念想想中自己竟真能做到内視丹田。
李純‘看’到自己丹田一半全是淡如薄霧的紫色氣勢,另一半是赤明黃色,色澤黃得泛金光。
李純還想仔細‘看一看’自身神異的丹田氣海,他頭昏惚惚悶痛。李純立即退出内視,李純很開心,他‘煉氣’七天就進階為煉氣期二層。
李純以屈玘的身份在官渡洄遊水寨駐守扮演纨绔子弟,他四處豪奢嬉戲遊戲,一面修練‘煉氣’,他生活恣意快樂。
皇太子在官渡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他被李純要求運動減肥,還被孫無忌嚴苛減食戒酒色。
孫無忌當作父子的面呤一首讓皇太子羞愧難當的詩,孫無忌說:“太子殿下表面上肥頭大耳滿面紅光,其實則是内耗空虧得将油盡燈枯。’’
“太子殿下當戒酒色,修身養性三年五載才能有年壽五十的可能。殿下啊!你可知女色仍刮骨刀,酒氣是穿腸毒。”
“二八女兒貌如花,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底教君骨髓枯。”
孫無忌施施然離開,皇太子掩面羞愧而退,李純獨自一人留坐皇太子行轅,李純輕嗤一聲。東宮再也不是東宮,李純自母妃亡故再不曾踏足過。
李純卻也知方圓占地兩裡地的東宮,入主三千美貌妙齡少女可不得喧嚣亂雜沒有甯日,難怪皇太子近些年避居皇家别院。
皇太子向德宗進言,朝廷招安困居華容道山脈中的百萬大唐流民。
流民們招安歸田重新編冊戶籍,不僅能夠增加民生和田稅,還能暴增勞役民伕。
德宗正思量籌備着把自己陵寝擴大一倍規模,正愁缺民伕驅使。德宗聽到自己疆域裡不僅還有上百萬的流民可供自己驅使,還可以立戶納民稅。德宗立即同意招安天下流民歸田入民籍。
德宗靈機一動竟然還宣布诏書告示,告知天下逃稅逃役的流民們,朝廷寬佑他們叛離家園故土的罪過。
自诏書發布之日起,流民可以回歸各自原籍重新歸戶落藉,也可以就近落戶各州縣。
德宗皇帝還責令各府衙縣郡為流民返鄉落籍者補足一年米糧和開耕農種農具;就近落戶的流民,十五歲以上,五十六歲以下男丁分田地三畝,餘者皆一畝二分田地分給老弱婦孺。
德宗把解決流民棘手之事,交給宰相李秘去辦理。德宗氣量狹小善于報複朝臣,他這就是赤裸裸報複李秘脅迫自己同意同回纥議和決策,德宗才把這件棘手之事交待給李秘操心操勞。
朝廷派遣禮部尚書韓弘作為招安大使,韓弘出使華容道三十六寨,他安撫願意接受招安的山民登記造冊民戶戶籍。
朝廷為了節省招安所耗資财貨,隻得誘惑山民們伐木賣給朝廷交換開春的糧種農具。
朝廷五十萬大軍圍圈出天然伐木場,山民要成為民戶,分得田地就得應役到伐木場服三個月勞役。
朝廷不僅伐光了伏龍寨,惡人寨兩個山寨方圓五十裡的樹木。山民們還奉命開拓出一條水道,從官渡把長江水引到惡人寨一個大峽谷修築成水庫。
接受招安的五十萬山民們還為朝廷下達的招安令開心,因為他們幹勁十足,隻用了一個月就完成了朝廷招安的條件。
駐守在五十萬大軍中的李純,他看着搜括出的武媚畫的華容山脈堪輿圖。李純在思考,如何把從武媚記賬本上罪大惡極的山匪們圈進伏龍寨和惡人寨,一舉殲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