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借着火光看看玉佩,栩栩如生彼岸花狀的玉佩。玉佩入手溫潤,有股暖意源源不斷從玉佩之中傳到他身上,沿着運功脈絡運轉大周天又歸隐于丹田。
李純把它用手帕包起來,揣入袖袋,李純在燕飛來居處四處搜查,他找到十八本有關煉氣士修煉的書。
李純如獲至寶,收入乾坤袋,他再搬走所有有關煉氣士使用的物件。
李純回到冷月樓,沒有‘煉氣士’的參與,李純的死士部族很快清剿屠滅了今夜冷月樓所有人畜,連一隻飛鳥他們也沒有放過。
李純下令運走了冷月樓所有的巨額财物和賬本,他把所有屍體聚在荷塘邊,李純丢一團火在屍堆中,他看着屍體燃燒。
李純突然下意識地被屍體燃燒的異味熏得嘔吐,他趕緊踩着風逃跑回濟世商行。
李純把自己浸泡進溫泉裡煉功三個時辰,黎明時吸收了霞光,他才感覺到心情舒敞了些兒。
崔珏在一艘龍船上清醒過來,她揉揉昏暈的頭腦,轉首看見窗戶外東方紅日在水雲間浮遊,她才發現一覺睡到旭白東升。
崔珏低首看一下,自己和衣睡了一夜,這些時日她有時迷糊,有時清醒。
現在崔珏恍恍惚惚記憶起,自己被桃花庵的淨心老尼販賣給長安人販子。
昨夜她被江南巨商屈玘贖身,帶回到長安碼頭大樓船上。
崔珏趕忙從睡榻上起身,她洗漱整理好自身,奴仆們送上朝食,崔珏吃過早餐。
崔珏回憶自己随父親離開生養之地青州後,生活真是多災多難,她思考着自己今後該何去何從。
崔珏聽到有推門聲,崔珏擡首看向艙門,推開艙門站立門處的錦衣華服李純,他和崔珏正好視線相接,兩人面面相觑。
李純向崔珏莞爾微笑,崔珏很是驚詫,她紅唇微張驚呼出聲:“李純,廣陵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在商船上?”
李純十分驚愕,他張着嘴唇,半晌他才苦惱地拍拍胸膛說:“方秋娘,我可不是廣陵王李純,我是屈玘啊!金陵仁濟堂少東家屈玘”
崔珏立即反辯說:“我不可能認錯人!你就是李純,你為什麼騙我你是屈玘!”
李純很懊悔似的歎息一聲說:“我真是屈玘,哎呀!我也是太倒黴!總有人誤認我是廣陵王,害得我除了在自己人面前露真顔,便隻有吃喝拉撒睡才敢展露真容顔,其餘時候,隻有戴面具。”
李純一邊向崔珏解釋,一邊将右手中拎着的黃金打造的彼岸花面具扣套在臉上。
崔珏看着用彼岸花面具掩蓋半面的李純,面具正好遮瑕住酷似廣陵王的部分容顔。崔珏昏頭昏腦中還真辨别不了真假李純了。
她睜大雙水霧朦胧的杏兒眼,迷茫沉思片刻,她問李純“我能為你把把脈嗎?”
崔珏覺得肉眼辨别不了李純真假,脈象沉疴不會辨别不了人。
李純笑若春花燦爛,他點頭說:“昨夜我已經見識過方姑娘色藝雙全,不想方姑娘還精通醫術,我真是賺到了。″
“我屈家是名暇江南,江北的醫藥大家,聘得方姑娘為主母,是我的榮幸。”
崔珏笑不出來了,她看着玉樹臨風,燦如春華的少年,她收斂起猜怠他身份的心思了。
崔珏說:“我是被賊子擄奪,誤入風塵的。我叫崔珏是關隴第五百三十八代巨子崔建安嫡女,不是冷月樓的妓子方秋娘!”
李純一本正經地說:“我管你姓甚名誰,背景又如何,本少爺就是愛慕你這個人。本少二十萬兩黃金作聘金,聘娶你這個人作我的妻子!”
崔珏驚詫地輕呼道:“我嫁過人了,我是和離棄婦,庇配不上少爺!”
李純心中怒火漸生,他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扯住她的右手拉她入懷中,李純暴發戾氣。
他扯破她衣裙說:“我花二十萬兩黃金贖你,你不願為屈玘妻,那就作洩欲的歌妓舞姬。我可是色中惡鬼,不會是正人君子。你是我的……”
崔珏驚詫極了,她奮不顧身地同他反抗,卻遭受到更加粗暴地對待。
崔珏被他壓倒在床上,近距離的□□碰觸,李純再控制不住感情,他雙手捧起她如桃花潋滟的臉狂風暴雨地親吻她的豐滿甜美的唇。
狂疏驟雨軟玉擁,回眸入抱總合情。巫山神女應無恙,襄王理應食色性。
崔珏幾番昏沉中清醒過來,隻感覺渾身酸痛,身體癱軟無力,不覺流下淚來。
崔珏耳邊傳來魔鬼般的笑聲:“你不是說你嫁過人了嗎?本少驗查你是處子身呢!你可真正合我心意。”
李純咬住她耳垂說:“你要乖些兒聽我的話,我會對你溫柔一些,否則我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李純披一件外袍,他在崔珏面前袒胸露乳,他躬身抱起赤裸裸的嬌小美人兒,他的嘴還不停親吻着崔珏的脖子臉蛋兒。
李純說:“我愛深如你,你在我心裡。要是你心裡沒有我,那麼我就要把我放在你身體裡,和你永遠混為一體。”
崔珏聽到他瘋狂的話,她害怕地蜷縮着嬌小玲珑的身體,她正好縮合進李純的懷抱中。
李純抱着她走進外艙房屏風内,屏風裡放着蒸蒸水氣的巨大浴桶,洗浴間彌散藥味和異香味。
浴桶中浸泡着珍貴的養身藥材,兩人撲倒入桶,濺起浪花朵朵。
李純愛惜地動用靈力為崔珏舒緩受損的身體,兩人鴛鴦戲水嬉戲玩樂一番。
李純親吻遍,按摩遍她全身肌膚□□,李純比身為醫師的崔珏更了解她的身體。
李純十分喪氣地緊緊擁抱她,他沮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