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用半年時光圈養了崔珏,把她改造成現在唯他是從的愛人,李純愛憐地吻她撫摸她的小腹。
李純說:“珏兒,你這裡孕育着交融我們兩個血脈的胎嬰。珏兒,你隻有生養了我們的孩子,以後你才真正有歸屬于我的覺悟!”
崔珏被李純親吻得忘記世态炎涼,更沒思考過他剛才不口不擇言脫口而出的話,李純話說出口,立即驚覺說錯話。
李純低頭看到懷中佳人身若無骨,攀纏着自己,她一雙多情的秋水剪眸中,全是情迷愛欲,李純隻恨不能狠狠欺負她一回,但是李純忍住了沖動。
李純把崔珏放到床榻說。“你多卧床養胎,别再肖想我的如花美顔了!我的龍船遊過了瓜州古渡口,便到了金華碼頭我們回家了!”
李純守坐在她旁邊,他用袖袋遮掩,拿出乾坤袋中搜羅來的修仙秘笈看。崔珏向李純撒嬌調笑,百般勾引他上床。
李純卻總捉住她作亂的手說“珏兒,你别自恃懷孕,就為非作歹百般作妖。你可别忘了是誰承受不了寵愛總是昏迷昏睡。”
崔珏似乎想到了丈夫的兇悍,她悻悻然收回作亂的小手,不一會兒,她就沒心沒肺地睡着了。
李純等崔珏睡熟,他在船艙中用稍含靈氣的玉符設置出防護法陣,李純用陣法把崔珏禁制在船艙裡。
李純走出艙房,他站在樓船甲闆上,遙望着長江波起雲湧雲聚雲散。
李純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愛人,他感覺身心歡娛内心圓滿此生已無憾。他盤膝坐下開始打坐煉化月露光華。
李純十分慶幸自己奪下了武媚的功法,武媚的《靈犀日月神訣》能在靈力日漸衰竭的末法時代,煉化日月精華成為靈力供己修仙。
李純從散修燕飛來的藏品中,探尋到修仙者和修道者的秘密,了解到修仙的基本常識,現在他也許是末法時代最後一個正統的修仙者了。
上古傳說中能夠移山倒海翻雲覆雨的大能們早在數千年前,他們就察覺到藍星大陸為不知名的偉力所禁制,靈氣在在這個人世間日漸消減。
大能們就一批批橫渡虛空,遠赴未知的星辰大海去探索更浩瀚的宇廟空間去了。
留守藍星的大能們發現有一天,他們不能飛天遁地移山填海後,他們央求仙尊之首太白金仙凝聚藍星所有靈力,開拓出一片修仙聖地,禁制出種種?止靈力枯竭的法規和法陣。
大能們就在東海用陣法隔絕設置了一個修仙界。大能們把藍星所有修仙者,修道者,修佛者遷移到東海修仙界。
從此後修仙界和凡人界隔離開來,随着藍星靈氣越來越稀薄,各種原因滞留凡人世界的修仙者方才恐慌起來。
他們不甘心再做凡人,像蜉蝣一樣隻争朝暮,他們瘋狂地尋找海外蓬萊仙島,但是卻發現仙島煙波浩渺,他們被修仙者遺棄,再找不到修仙界了。
他們開始互相掠奪有限的修煉資源,死了大批大批的修仙者。世間也被他們攪得分拆成皇朝門派。随着日月更替修仙者漸漸消亡,取代修仙者的就是上古煉氣士。
煉氣士們用實驗研究煉化世俗人間的各種‘氣’,他們把各種人世間的‘氣’轉化成靈氣,為己所用。隻可惜實驗成功的少之又少,上古煉氣士日漸沒落。
煉氣士中有人轉換成練武士,這時練氣功和練内力者已經完全和煉氣士、修仙者不是一個範籌了。
李純終于從燕飛來的文獻資料和手紮中了解到藍球為什麼有那麼多神仙鬼怪傳說,原來很多很多個百萬年前,這個星球上真的存在過傳說中的神仙鬼怪,佛主妖魔。
李純回憶着所有知道的消息,他再探索燕飛來研究的雙修功法《陰陽神爻經》,他看得着迷。
李純想着崔珏不能修煉氣儲存氣,自己如果修煉《陰陽神爻經》傳輸大量靈力給她,然後幫她儲存在一個聯通血脈筋絡的密封地方………
李純想着想着自己先研究一下人體的奧秘,弄懂之後為崔珏制造出一個儲靈氣的‘丹田’。他就全身心沉迷在對自己身體裡的所有氣脈,血脈走向探索中。
日升月落李純身體中靈氣自然運轉靈氣蹿出體外,去外面擄取旭日東升時的第一绺紫氣。
李純的靈力發散越多,竊取的紫氣越多。李純沉迷于自身探索,沉醉在一種空冥狀态下,自己靈力竊取到一大團紫氣逃蹿回他内髒。
李純功法自成循環運轉,他又像身體和神識分離,他看着大量紫氣在丹田中凝實,泾渭分明的兩團不同屬性的靈氣突然暴發沖突。
它們如洪水猛獸激鬥在一起,戰鬥造成了李純的丹田崩炸開,然後劇痛中李純立即應激反應,他運功用呼吸術治療止痛。
紫色靈氣溢散金色靈氣也溫馴下來,它們一同溢散兩團靈氣互相融合交替,形成了兩尾陰陽魚契合成一顆大丹丸穩居殘破丹田中。
李純仿佛個旁觀者,他看着丹田中丹丸旋轉,他破損的丹田和氣海交融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内含紫光,外膜金光燦燦的暫新丹田。
痛苦減輕李純渾身汗如漿出,這種破而後立太痛苦太危險了,他差一點就被竊取回來的紫氣和自己的金屬性靈氣爆炸而死!李純現在半點也不想死。
李純結束了煉功,他雙手潛意識撫摸着還隐隐作痛仿佛要爆炸的新丹田。
李純穩定心神站起身,他才發現自己煉功了一夜一天,現在已經月升中天。
李純的身體被層厚厚的壞死的皮肉骨血包裹,他惡臭熏天。李純連忙躍入江水中洗濯自身破而後立産生的自身壞爛病竈污穢。
李純洗幹淨身體,脫掉丢棄已經腐爛破敗的衣裳,他凫水追上隻留一點的船隊殘影。
李純拎着兩條活潑亂跳的江豚飛上龍船甲闆,他在法陣外看着坐在暖榻上看書的崔珏。
李純隻得從乾坤袋中取出件春衫遮一下身體,他坦然走進船艙說:“珏兒,你看為夫親自下江為你摸了兩條正鮮嫩肥美的江豚,你趕緊拿魚盆過來接住。”
崔珏聞言擡頭看了李純一眼,又看了兩條還滴着水的江豚。她直直地凝視李純的模樣,一雙杏眼兒含着秋波,眼淚卻流下粉腮。
崔珏生氣地說:“你下江摸魚,就該把我關起來嗎?我吃了睡,睡了吃,我把你存的食物都吃完了。我千呼萬喊也不來一個人。”
“你是想把我關起來餓死,還是嫌棄我囚禁我等生下孩子,你就把我賣掉?”
崔珏千般傷心,萬般難過,全都化成了蝕骨淚泉,一雙杏兒眼裡隐藏着絲绺血絲。淚水不間隙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