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問問他什麼情況”
豬哥推脫,“我不去,你問他都不說,我怎麼好又去問”
豬哥揚頭看向了鹦鹉,朝他揚了揚下巴,鹦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說話”
豬哥歎氣,“去試試你的新寶物”
應樂推了它一把,鹦鹉心裡十分忐忑,新寶物,心裡沒底啊,雖然别别扭扭的,但還是去了,結果剛到白狼面前停下,白狼就轉過了身。
“其實我認得他”
白狼的語調太平靜了,豬哥趕緊拱了拱應樂,看到沒,魅瞳用處很大。
應樂看向鹦鹉,‘你問問他倆是不是鬧掰了?’
鹦鹉深感丢臉,卻也隻能實話實說,“不是我”
“啊?”
“他自爆了”
“啊??”
鹦鹉快氣死了,飛到豬哥面前,照着他的大嘴就是一計連環踢,“啊啊啊啊,煩死了”
豬哥不想吃鳥爪,認輸的閉上了嘴。
應樂趕緊把這倆不着四六的玩意推開,結果豬哥太重沒推開,應樂隻能把鹦鹉推開了,鹦鹉登時大叫了起來,“哇,幹什麼推我?”
應樂頭都快炸開了,決定暫時不跟他倆掰扯,言歸正傳問了白狼,“那你倆現在這是?”
白狼語氣沒有絲毫起伏,“我死遁了”
三臉懵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見他”
“那就讓師尊打死他?”
白狼嘴角顫了顫,“那.倒也不必”
應樂很真誠的與他說:“可是,他必然不是師尊的對手”
豬哥無語,合着剛才那麼着急是在磨練演技呢?
鹦鹉也在一旁說道:“反正你也不待見他,又那麼暴力,死了就死了吧”
“不行,他是雲風森林的狼王,若是出事,雲風森林必不會善了”
話剛說完,天空驟然變成了鮮紅色,鹦鹉捂着眼睛大聲叫了起來,“完了完了,我的眼睛壞掉了”
應樂一把抓住原地打轉的它,“不是,有人吐血了”
白狼道:“我要出去”
豬哥連忙道:“那我能先不出去嗎?反正我出去也幫不上忙”
“行”
眼前景色變化,一出隐世便看見紅痣男倒在地上,吐口鮮血,淩霜劍停在他眉心三寸遠處,星棠雪站在半空中,眸光冰冷。
應樂連忙沖了上去,“師尊,你沒事吧?”
鹦鹉也飛了上去,繞着星棠雪飛了一圈,“看起來,嗯”
應樂心一沉,“嗯?”
鹦鹉誇張的笑道:“毫發無損呢”
應樂松了一口氣,然後彈了他的腦袋瓜,“下次說話别大喘氣”
鹦鹉被弾得痛死了,據理力争,“誰不喘氣啊,喘氣也有錯了?”
鹦鹉的聲音越來越大,感覺十分影響下面的兩人,于是應樂趕緊将它捂住了嘴巴,鹦鹉‘嗚嗚嗚嗚’的掙紮着,但在看到白狼時又瞬間安靜了下來。
白狼走到紅痣男的面前,紅痣男一身傷,卻在看到他時瘋狂的笑了出來,一開口,口中的鮮血直流,他說:“師尊,我終于找到你了”
白狼對上他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快得讓人抓不住,他平靜的回道:“對不起,我想你認錯人了,雖然我是從雲風森林出來的,但我并不是盛時”
盛時?
應樂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瞬間想起了星隕谷秘境的事,那倆孩子不就有一個叫盛時嗎?這會是巧合嗎?
他低聲問道鹦鹉,“白狼的名字叫什麼?”
鹦鹉很迷惑,“不就叫白狼嗎,還能叫什麼?”
應樂難得耐心的給它解釋,“但凡修煉的動物都有名字”
鹦鹉很吃驚,“那我怎麼沒有名字?”
“呃..”
鹦鹉對此很氣憤,不停的問:“我怎麼沒有名字,我怎麼沒有名字?”
應樂被吵得耳朵疼,連忙敷衍道:“有有有,你叫餘音”
“為什麼?”
“這個沒有為什麼”
“哦”
“那個人是誰?”
“誰啊?”
應樂擡眸望去,隻見秘境中那個黑衣男人急匆匆徑直朝着白狼與紅痣男飛去,這幫手也來得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