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他不會把小樂哥當成他夫人,非禮他吧”
星棠雪聞言頓時臉黑如墨,離婁見狀連忙解釋,“不會的不會的,他現在沒有這種深奧的想法”
盛時也看到了星棠雪的臉色,頓時也不敢在說什麼,連忙把應樂的身體放進了隐世空間。
做好了這一切,星棠雪又在洞府外布了一個防止入侵的法陣,一行人這才往天運城而去。
而此時的應樂來到了一個廣闊的地方,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都看不到頭,他知道這就是鹦鹉的靈識海,但他又有些不敢置信,這也太大了。
他随意的走着,沒走一會兒就看到鹦鹉在前頭奮力的飛,他連忙喊道:“鹦鹉”
鹦鹉轉過身看到他,頓時喜笑顔開,“我正找你呢”
應樂問道:“你的靈識海怎麼這麼大?”
鹦鹉有些疑惑,“這算大嗎?我不知道啊”
應樂肯定的點頭,“這很大”
鹦鹉反問道:“那你的有多大?”
應樂回道:“反正沒這個大”末了又補充道,“挺小的”
鹦鹉笑了起來,“大好啊,大我們倆都可以同時醒着,我們就可以捉弄他們了”
應樂好奇的問道:“你想捉弄誰啊?”
鹦鹉想了想,“之前我的魅瞳因為靈力不夠都用不了,現在你來了,靈力夠了,我們可以用魅瞳了”
應樂猶豫了一會兒非常麻利的就同意了,其實他對這個魅瞳還挺感興趣的。
一人一鹉達成一緻後,鹦鹉就醒了過來,鹦鹉看到是在星棠雪的懷裡吓得整隻鳥飛顫,“這也太吓人了”
星棠雪察覺到鹦鹉的害怕,低頭看了它一眼,然後問道:“無殇怎麼樣了?”
鹦鹉根本不敢回答,因為一回答就代表要說謊,他可不敢說謊,于是應樂擠開了它,占據了身體的主動權回答道:“睡着了,狀态還不錯”
星棠雪道:“事情結束之前,你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鹦鹉震驚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痛快的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開玩笑,時時刻刻跟師祖待在一起,它還不如死了。
不過這正如應樂的意,但是他也不敢表現得太高興,于是裝模作樣蔫巴巴的回道:“哦”
星棠雪也不管他,禦劍直行。
應樂在星棠雪溫暖的懷裡拱來拱去,星棠雪伸手将它提了起來放在肩膀上,于是應樂又像之前鹦鹉蹭他一樣在星棠雪的脖子上蹭來蹭去,玩的不亦樂乎。
旁邊的盛時看見了還很稀奇,“鹦鹉什麼時候這麼親近拂天君了?”
塗曳跟他在同一把劍上,解釋道:“受了小樂哥靈魂的影響”
星棠雪本來想去拿鹦鹉的手又停了下來,任由脖子上酥麻的癢意擴散。
應樂蹭夠了才問道:“師..祖,多久能到天運城啊?”
星棠雪回道:“不知道,問他”
應樂順着他的視線看到了夜天白,夜天白回道:“明天早上”
“還挺近的”
塗曳道:“天運皇城的中心城市,自然不會很偏”
盛時道:“有沒有可能他說的是琅華山偏”
應樂連忙否認,“我可沒有這樣說,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盛時見他這麼緊張,戲谑的與塗曳小聲道:“看來小樂哥的靈魂影響也不大嘛”
塗曳道:“小樂哥的靈魂都是沉睡狀态了,偶爾有點影響已經很厲害了”
話剛說完,星棠雪就把鹦鹉從他肩頭上拿了下來,并且說道:“以後不許蹭人”
應樂生疏着撲棱着翅膀,一下就從空中掉了下去,他大聲叫道:“啊,我不會飛啊”
星棠雪一手就将他撈上來了,應樂站在星棠雪的手上,對上他探究的眼睛,十分心虛,然後虛弱的倒了下去,口中還說道:“哎呀,好暈啊,頭也好痛”
星棠雪搖了搖他,“無殇有沒有受影響?”
應樂虛弱的回道:“有點影響吧,他都在做噩夢了”
星棠雪明顯緊張了,“那怎麼辦?”
應樂賊心大起,“師祖,我在你懷裡待着的時候小樂哥就要安穩些”
星棠雪二話不說将他揣進了懷裡。
盛時不懂,“這是什麼原理?”
塗曳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