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曳都要糗死了,偏偏盛時朝他豎起來大拇指,更糗了,趕緊把他的大拇指拉住了。
星棠雪轉身就朝另一個方向走了,塗曳趕緊拐了拐盛時,盛時連忙過去把星棠雪攔住了,“拂天君,有話好好說,現在大敵當前,咱們别内讧啊”
這邊應樂也走了,塗曳一看不得了,連忙去拉了他,低聲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嗎,怎麼回來就鬧脾氣了”
應樂回道:“是我的錯,你跟我師尊說一聲,弟子不孝”
塗曳點頭,“那你先别走”于是趕緊跑到星棠雪面前說,“他說他知道錯了,也知道自己不孝,求你原諒他這一回”
盛時抽了抽嘴巴,就這點距離,誰聽不到似的,别把人當傻子啊。
塗曳試探着去拉星棠雪的袖子,語氣小心又謹慎,“拂天君,求求你了,消消氣吧”
星棠雪回道:“我沒生氣”
塗曳豎起了大拇指,大聲說道:“小樂哥,拂天君說他沒生氣,趕緊過來吧”
結果應樂剛一挪步,就聽星棠雪繼續說道:“但我同意他的請求,将他逐出師門”
應樂又生生的停了下來,夜天白好奇的問道:“你們還有師門?”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但最終星棠雪還是沒有走成,因為确實沒有師門,沒有師門,怎麼能逐出師門呢?塗曳如此解釋,說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雖然人留下了,但是星棠雪明顯沒有原諒應樂,五個人坐在無盡餐布上準備吃飯,塗曳看這在樹上面無表情打坐的星棠雪,低聲問了盛時,“要不,你去叫他吃飯?”
盛時翻了個白眼,還沒有翻完,突然想起了一個絕佳的人選,“鹦鹉呢?”
塗曳心領神會,應樂将被抛諸腦後的隐士空間還給了盛時,盛時将鹦鹉放出來的時候看到裡裡頭的鳳歡,便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還睡得着覺?怎麼身上還有這麼多腳印?”
鹦鹉都急瘋了,終于被放出來了,張口就問,“哎喲,師祖的毒解了嗎?”
應樂臉瞬間就僵住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塗曳和盛時連忙問道:“中毒啦?什麼毒啊?”
鹦鹉搶着話道:“哎喲,不知道是什麼毒,太厲害了,師祖整個人都毒瘋了”說着才看到了樹上的星棠雪,瞬間松了口氣,“解了就好,這幾天可急死我了,我都睡不着的,要不是有鳳歡在,我都快要急得叼自己的毛了”
盛時明白了,合着腳印是它踹的,看來這幾天發生了很多很危險的事啊。
應樂将金風玉露的情況大緻說了一下,大家都覺得很奇妙,不過有了藥王谷的經曆打基礎倒也不是難以接受,隻是塗曳對鳳歡很好奇,“一個男的,可以懷孕?”
盛時揶揄他,“怎麼,你想試試?”
離婁的目光瞬間凝成實質,狠狠的盯着他,盛時都已經習慣了,就當沒有看到。
塗曳回道:“不是,我想看看”
離婁不情願,“這,這,有什麼好看的?”
經過這幾天的逃命,塗曳對離婁的态度倒是稍微好轉了一點,也會跟他說話了,“你跟我一起”
離婁臉瞬間爆紅,“我們去看人家..那個,這.這.這,怕是不太好吧”
塗曳道:“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去去去,我沒說不去”
盛時眼睛亮亮的,“其實我也想”
夜天白連忙打斷了他,“你不想”
“我真想”
“你不想”
盛時臉一黑,塗曳趕緊打了圓場,“我們不是看,是研究,會把研究結果告訴你的,你就别去了,也沒啥好看的”
盛時妥協了,“那好吧”
塗曳狡黠的低聲道:“這裡交給你了”
“喂”盛時有些不滿,塗曳拐了拐他,“我相信你”
盛時歎了口氣,然後把塗曳收進了隐士空間。
此時應樂又突然想起了花無謝跟他說的話,将那個木雕小船拿了出來,“花無謝說,他把修補靈魂的方法放在裡面了”
樹上閉目打坐的星棠雪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