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挺強的,他們都是誰。”基安蒂看起來有點興奮,對于蘭茲亞之前和赤井秀一的戰鬥。
伏特加依舊憨憨地,“那個用鋼球的我知道,叫蘭茲亞,是北意大利最強黑手黨,大概七八年前吧,他一個人殺光了自己家族的所有人,然後被抓進了複仇者監獄。”
“現在大概是被放出來了吧。”
“為什麼不能是逃出來了?”基安蒂覺得逃獄怎麼也比被放了可能性大吧?至于他為什麼滅了自己的家族?不奇怪不奇怪,裡世界的瘋子比比皆是。
“不可能,複仇者号稱沒人能逃出來的鐵壁,而且真的逃出來了他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追殺别人嗎?就不怕被抓回去嗎?”伏特加别看是個憨憨,但實際上他卻是個玩情報的。
琴酒:“查一下他。”
說不懷疑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基地附近的人是假的,但他們基地的位置本就是交通便利卻又易于隐藏的位置,這種事情也并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以前最多不過是黑、幫火拼之類,今天遇到的這兩個人可不是之前那些廢物。更何況那個長頭發的男人已經發現基地了,但他卻裝作沒發現的離開了。
琴酒冷笑了聲,“讓我看一看,這到底是不是‘意外’。”
按照琴酒的性格,比起追查兩人的底細他更傾向于斬草除根,但無論是蘭茲亞還是赤井秀一絕非可以輕易解決的人物,一着不慎反而會給組織帶來一個強大的敵人。
***
“所以那個黑發男人是你的戀人?”蘭茲亞有些無言,他不明白小情侶到底想幹些什麼。
這裡是并盛町,是彭格列的自留地,所以他們倆才會如此幹脆的坐在一家餐廳說起這件事,而不擔心被發現。
“因為我們都有需要追查到底的事情。”月見裡慢條斯理地切割着面前的牛排,“這是一個潛入的好機會。”
“被招攬總比自己送上門要好得多。”并且出于某些他們倆心知肚明的理由,他并不是很想赤井秀一利用宮野明美進入那個組織。
赤井秀一曾經就這個問題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說,“嚯,占有欲很強啊,徹。”
其實赤井秀一會聽他的改變主意他也很驚訝,畢竟依靠宮野明美的确是個捷徑。他問起的時候赤井秀一深深地看着他說,“沒有我在這裡抓住你,等我卧底結束離開,還能見到你嗎?”
月見裡這才知道,原來赤井秀一覺得他就像是飛在天上的風筝,沒有了風筝線的束縛也許會飛向更廣闊的天空,但更有可能卻是墜落在未知的地方碎裂一地徹底消失。
“我在你眼裡,我有那麼嚴重的自毀傾向嗎?”紅發青年這方面來說沒什麼自知之明,就是因為如此赤井秀一才會擔心。
“……你覺得什麼才叫做自毀傾向。”赤井秀一往日冷酷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無奈。
“……找死?”月見裡不太确定地說。
“你覺得你很多操作和這個有什麼區别?”赤井秀一摸了摸他楓紅色的頭發,月見裡的頭發其實也有一些卷,不過那都是超過耳垂接近發尾的位置了,可以說與赤井秀一恰好相反。
赤井秀一:“你覺得有把握的、刺激的遊戲,在我看來就是在玩命。”
“如果真的和你分手,我也許連給你收屍的機會都沒有了。”赤井秀一直覺一向敏銳,幾乎是一瞬間他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回過神的月見裡看着面前的老熟人無聲地歎了口氣,“我看起來,自毀傾向很強嗎?”
蘭茲亞:“……”
“我不知道。”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了。
“我忘了,普通人跟黑手黨不太一樣。”月見裡覺得自己問錯人了。
蘭茲亞表情變得更微妙了,“我覺得你的戀人也不像普通人。”
“但他的家庭還算普通?”想起赤井秀一的家庭構造月見裡也不确定了起來。
蘭茲亞:“……”
蘭茲亞不了解赤井秀一但仍舊覺得有些一言難盡,這就是所謂的戀人濾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