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什麼證據,但我覺得你是在空手套白狼。”月見裡慢吞吞地說,“畢竟彭格列沒理由關注它,如果真的這麼在意它也不可能存在至今了。”
“那真是可惜了。”Reborn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但看他沒有正面回答也知道月見裡沒有猜錯了,他估計是根據一些迹象大膽做出的猜測。
“所以閣下這次來找我的目的,是因為那個組織嗎?”Reborn也沒有過多的隐瞞月見裡當然是看出來了。
“你知道那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嗎?”Reborn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十分自然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大概是……”月見裡想起太宰治的話不太确定地說,“長生不老之類?”
“他們的研究所我目前探查不到。”雖然宮野志保明顯的動搖了,但至今不過一個月,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一撮而就。
Reborn十分沉穩地說,“那你需要加油了,他們的目的可不是那個。”
這一次輪到月見裡盯着他了,“不愧是世界第一殺手,情報網真是可怕啊。”顯而易見,月見裡仍然不覺得這是彭格列的情報。
Reborn完全沒有否認這一點,但月見裡覺得他既然會如此關注這個組織的目的,說明他們的目的和Reborn相關?但是什麼相關呢?他陷入了思索當中。
***
降谷零不認識Reborn很正常,但作為在意大利‘闖蕩’過的萊伊不認識就不怎麼合理了,所以也端着狙擊、槍盯着場内的赤井秀一思量了片刻難得在通訊頻道開了口。
【琴酒,我覺得你需要做好任務會失敗的準備。】
琴酒眯起了眼睛,【你發現了什麼?】
降谷零不爽了,雖然他也做了安排,沒打算讓組織槍、殺那位議員,但萊伊這麼說是幾個意思?
【你是在懷疑我嗎?萊伊。】
月見裡披散下來的發絲遮住了耳朵上的耳機,他一邊和Reborn你來我往一邊聽熱鬧聽的頗為愉快。
【我可沒有那麼說,】赤井秀一用瞄準鏡看了眼自己笑意吟吟的戀人幾秒鐘,将視線放在了棕發少年和黑發的幼童身上,【你們之前說起的那個‘保镖’,他身邊出現了兩個人。】
【那是彭格列十代目和世界第一殺手。】大約是察覺到了赤井秀一的視線,那雙黝黑的眸子倏地擡起看向了赤井秀一所在的方向,雖然幾秒後他就移開了視線,但那一瞬間的壓迫感依舊非常強烈。
接着頻道裡傳來基安蒂的暗罵聲,嗓音不但神經質還十分急躁,顯然她就是Reborn轉移視線的理由,【怎麼辦?琴酒。】
【暫且待命。】雖然就此放棄不是琴酒的風格,但他卻非常在意組織,自然不會為了一個不算太重要的任務得罪裡世界的龍頭老大,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聯絡了Boss。
【沒問題。】降谷零一瞬間突然理解了月見裡意味深長地眼神代表了什麼了,原來是說他多了一個任務失敗的理由啊。
【那個人朝着目标過去了。】基安蒂似乎有些躍躍欲試,她瞄準鏡對準了月見裡,一副非常想要開槍的模樣。
【不要輕舉妄動,基安蒂。】琴酒說道,畢竟基安蒂十分急躁,如果不提前說清楚她可能會打草驚蛇,這源自于琴酒的經驗之談。
【嘁。】那邊的基安蒂非常不爽地應了一聲。
月見裡當然對組織的目标沒什麼興趣,他隻不過發覺他的雇主距離組織的目标過于接近,擔心會被殃及池魚罷了。理所當然的,他很順利的把少爺帶離了危險區域,并稍稍暗示了一番,然後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我說,那家夥果然是發現我了吧!】基安蒂再次開口,她一向如此,但沒人在意這一點,【他帶人離開的位置是距離盲點啊!】
【——混蛋!他居然挑釁我!我真的不能殺了他嗎?琴酒!】基安蒂越想越不爽,組織裡那個萊伊就算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業餘保镖居然也敢挑釁她!?
他連萊伊也毫不留情的揍了,你還是别送上門…嗯,要是真去了好像也不錯?降谷零突然有點期望基安蒂按耐不住了,畢竟這個女人急躁神經質還嗜血又瘋狂,能趁機解決她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他的期望被琴酒阻止了,【Boss的命令,撤退。】
【——但是!】基安蒂看起來并不甘心。
【撤。】琴酒語氣更冷了幾分。
聽着幾乎是表演獨角戲咋咋呼呼的基安蒂,月見裡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鳥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