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父親的身份相對來說比較複雜。”思索了一下月見裡告訴他，“他一開始是SISDE派去組織的卧底，但這個組織不知為何對于意大利有些過于執着，總是想要在那裡建立情報機構，所以在獲得代号沒多久因為我父親本身就是意大利人就被派回了意大利回了大本營卧底，順便建立情報系統。”

“……雙面間諜？”降谷零不得不說有些吃驚，随即反應了過來，“那麼，在你父親去世以後，意大利那邊……？”

“當然是廢掉了。”月見裡毫不猶豫地說，“本就是依靠SISDE和我父親的能力建立的，雖然麥斯卡也是SISDE的成員，但他并沒有那種的能力。”每個情報組織内部總有一些并不是作為特工的人，麥斯卡就是普普通通的那一個，當然這個‘普通’是相對來說。

說起正事降谷零也認真了起來，“那麼你想怎麼做？”

“他知道我在這裡。”月見裡語氣分外歡快地說，歡快的讓在不遠處吧台擦酒杯的老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顯然是想起了什麼回憶。

降谷零疑惑地瞥了眼老闆，确定對方是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後遲疑着說，“你故意引他來的？”

“也不能這麼說，”月見裡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隻是透露了一點點的情報，”他比劃了一個距離，“我本以為即使不是特工出身至少應有的耐心他還是有的。”

降谷零看着神色自若的月見裡沉默了片刻，“在朋友立場上我應該勸勸你，但作為公安，我卻沒法這麼說。”

月見裡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也是我會找你的理由。”如果是赤井秀一也不會拒絕他，隻不過他不拒絕的理由卻不太相同了。

說起來他有些好奇，降谷零有沒有查到宮野艾蓮娜的事情呢？

“對了，麥斯卡來到這裡以後如果你有機會見到他，”月見裡指尖敲了敲桌面，“可以幫我試探一下貝爾摩德嗎？”

降谷零福至心靈，“利用麥斯卡？”

“利用麥斯卡。”月見裡微微颔首。

“你想問她什麼？”降谷零斟酌了一下問道。

“問她，知不知道‘芝華士’是誰？”雖然時至今日他也隻是知道芝華士跟他父母有關，但卻并不确定是他們誰的代号，雖然他覺得有七成的可能性，是他父親的。

“如果她問起，你就告訴她，是聽到麥斯卡說的……”

降谷零沉吟片刻點頭同意了，“隻是這樣？”

月見裡點頭，“這樣就已經夠了。”他捏起一個黑車語氣輕柔地呢喃，“這一次，你會怎麼做呢？”

降谷零臉上有些複雜難言：所以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你原來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嗎？

他倏地想起了赤井秀一那個複雜擔憂又分外無奈的表情。

——我衷心期望，你不要見識到。

他真的很想知道，月見裡以前到底幹過什麼？

“所以……”降谷零眼神還有些微妙，“這件事你沒告訴他？”

“嗯？不哦~”月見裡氣定神閑地說，“總之，他也很忙的，等他忙完了我再告訴他就是了。”

降谷零：“……你這樣真的不會被秋後算賬嗎？”難怪萊伊會說他像貓，幹了壞事還理直氣壯并且不打算改。

某人絲毫不懼，“反正無論我說不說結果都一樣啦，沒差。”

降谷零：“……你是小孩子嗎？”

月見裡歪了歪頭不假思索道，“因為我本來就比你年紀小？”

“……你隻有這種時候才會承認比我小嗎？”降谷零都無語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本來就比你小啊。”月見裡一臉無辜。

“……算了。”降谷零放棄跟他讨論這個問題。

“我們來讨論一下具體細節吧。”降谷零語氣認真起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