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pin。
“你很着急嗎?徹。”太宰治對比了一下月見裡最近一年的所作所為由衷的疑惑。
“倒也不是,”月見裡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形容,他糾結了一會兒說,“非要說就是那種直覺。”
“已經到時間了……”
“你明白嗎?”雖然月見裡自己都不太明白,但他覺得太宰治會懂。
看明白月見裡期待的太宰治表示他并不想懂,他忍不住吐槽,“所以我不喜歡直覺系啊,徹你有時候也很直覺系。”
“說起來,你的眼睛,怎麼回事。”太宰治眼神可是很好的,他可是看到了,月見裡瞳孔中有金色的符文一閃而逝。
“你相信玄學嗎?”紅發青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想才說。
太宰治:“?”
“什麼鬼,你要告訴我你其實還有那邊的能力嗎?這是不是太離譜了。”
“都這樣了,你到底哪裡平平無奇了。”太宰治忍不住大聲腹诽。
“腹诽就不要那麼大聲啦,太宰。”月見裡瞥了一眼他說,“而且也說不上吧,就隻是可以‘見到’,外加一些不一定有用的直覺罷了。”
“是遺傳,我父親也可以看到。”
“幻術這種能力,太宰你想學也不是做不到,問題是你有興趣嗎?”
月見裡正确來說真正的能力隻有異能力,幻術師的天賦是霧屬性的人都有的,或高或低罷了。至少他的天賦就完全比不過六道骸和庫洛姆,雖然借鑒了六道骸的附身能力,但他的幻術卻無法騙過監控器這種電子設備。但就月見裡猜測,太宰治如果想要學,估計是可以做到的。
“不了不了,我暫時沒興趣。”他擺了擺手,是國木田不好逗還是中也不可愛了,他幹什麼還要找罪受?
月見裡眨了眨眼,“太宰,你覺得,貝爾摩德怎麼樣。”
月見裡對于那個女人很好奇,無論是多年以前的放水,還是近些年的一些事情,他怎麼看都不覺得貝爾摩德對組織‘忠貞不二’。
——她懷着深刻而隐晦的恨意。這是月見裡經過幾番斟酌探查得出的結論。
太宰治當然不至于知道貝爾摩德的想法,但黑衣組織怎麼也和港口黑手黨有過一些生意上的牽扯,更甚者他叛逃以後還收到過它們的offer。
“那個女人……”
“和紅葉姐,某些方面比較相似。”最終,他隻是這麼說道。
在讨厭黑暗,向往光明,卻又無力掙脫黑暗這方面,很像。
“好像也并不怎麼意外。”月見裡把下颚擱在吧台上,雙臂伸長,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隻軟趴趴的貓,“就是感覺還有一些更加深刻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更深刻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太宰治感到迷惑,“要不然你下次見到貝爾摩德,把亂步先生叫去吧。”雖然不是異能力,但他的能力也和異能力沒什麼差别了。
“我也這麼想的,但沒那麼容易抓到貝爾摩德的行蹤吧,亂步先生也沒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你以為月見裡沒想過嗎?他當然想過了啊,隻是貝爾摩德沒那麼容易算計。
“反正那個女人最近不都在日本嗎?時間很充裕吧。”太宰治眨了眨眼,“實在不行就再算計她一回?”太宰治輕飄飄的提出了一個可能性。
“也不是不行?”月見裡若有所思。
“不過你為什麼好像很關心她?按理來說她不忠于組織對你來說是好事吧。”如果是太宰治,他當然不可能把這種未知因素放在那裡,但月見裡不是他,月見裡如果确認了貝爾摩德的思想,八成的可能是對其放任自流。
“就是一種莫名的在意。”他覺得那大概是源自于他奇怪的直覺吧。
最終他們也沒得出來什麼有用的結論,隻能說視情況而定了。
太宰治漫不經心地看了眼月見裡,“不過你這麼明目張膽真的沒關系嗎?”畢竟赤井秀一還在那個組織的通緝令上吧。
“如果再這麼下去其實也瞞不住吧。”既然赤井秀一已經回去了FBI,組織想查肯定是查得出來的,他們談個戀愛也沒有偷偷摸摸的。
“我其實還挺好奇的,組織如果知道了,會幹什麼。”說是好奇,但實際上會得到什麼結果卻是很清晰明了的。
“對了太宰,你對黃昏别館有興趣嗎?”月見裡摸出手機搗鼓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地問道。
“沒興趣,要去你自己去。”太宰治一臉抗拒,他才不要增加額外的運動呢,“反正也不會有什麼東西留下了。”
“這很難說吧,”月見裡對此持有相反的意見,“我覺得,我也許可以找到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