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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番外二 崔玉珩[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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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淩慢悠悠地邁步向前,每走一步,崔玉琪和他的小弟們就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她走到崔玉琪面前,歪着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氣輕飄飄卻帶着刺兒:“怎麼不關我的事?我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我又沒說你,你急什麼。”崔玉琪反駁道。

謝月淩才懶得很他吵,回頭對身後的幾個小弟揮了揮手,“給這幾位‘公子’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謝月淩的小弟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并沒有真的動手傷人,而是把手上的竹鼠扔到他們身上,順便用竹葉撓了撓他們的脖子,弄得他們狼狽不堪。

崔玉琪一邊掙紮一邊喊:“你們敢這樣對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謝月淩站在一旁,不屑地撇了撇嘴,“啧啧,你爹要是真有本事,就不會讓你這種廢物跑出來丢人現眼了。”

崔玉珩靜靜地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也沒有試圖阻止。可能是在想,這小娃還是和當年一樣,霸道得很,不過好在有一顆良善之心,雖讀書不好,但也算成才。

片刻之後,謝月淩揮了揮手示意停下,“好了,今天的教訓就到這裡為止。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人,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崔玉琪狼狽地瞪了謝月淩一眼,卻又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拉着同伴留下我一定會回來的誓言。

等人都走遠了,謝月淩才轉過身來看向崔玉珩,露出一個痞痞的笑容,“喂,沒事吧?看你樣子好像挺慘的。”

崔玉珩整理了一下被推搡得淩亂的衣襟,神色平靜地擡起頭,淡淡開口:“多謝相助,不過此事與你無關,不必麻煩。”

“啧,嘴硬得很嘛。”謝月淩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他一番,“不過看在你是崔夫子侄子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慮幫幫你——當然,不是白幫的。”

崔玉珩皺了皺眉,目光掃向她,“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啊,”謝月淩咧嘴一笑,“聽說你是崔夫子的侄子,如果能在崔夫子面前替我說幾句好話,今年我就不用留級啦!怎麼樣,成交?”

崔玉珩無語拒絕,“不行。”

謝月淩開始威脅:“我去把你弟弟叫回來接着打你。”

崔玉珩沉默片刻,決定把先前的成才之事壓一壓,這孩子還得磨煉,“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嗎?”

“為什麼,來找打?”謝月淩不是惡意,純是好奇。

“你逃崔夫子的課,已經被孔祭酒發現了。現在正值陛下考察皇子的時候,陛下發現你不見了,整個國子監都翻了個底朝天。所有人都在找你,包括那些平日裡恨不得躲着你的先生們。”崔玉珩語氣平淡的說出了這恐怖的消息,謝月淩總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有種暗暗看好戲的興奮。

謝月淩兩眼一黑,隻覺得當場就要飲恨西北了,不過沒來得及倒下,就被來尋人的楊慎和蘇棠發現,架着她回去受死了。

剩下的‘好朋友’見狀,一個個面面相觑,然後紛紛嘀咕着溜之大吉,仿佛從未認識這位惹禍精小霸王。

竹林間恢複了短暫的甯靜,隻剩下崔玉珩站在原地,眼裡意味不明。

過了幾年,崔玉珩早已及冠,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愈發顯得風姿卓然,氣質清冷,如同一株遺世獨立的翠竹。

他在學業上頗有建樹,聲名遠揚,被稱為“上京第一公子”。隻是談及親事,他卻始終避而不談,

崔國公眼見着兒子的婚事毫無進展,心中焦急萬分。府中繼母心思全然不在崔玉珩身上,對他的終身大事更是漠不關心。無奈之下,崔國公隻得親自出馬,在各大世族中尋覓合适的姑娘。可這上京城中,世族雖多,能與崔家匹配的,也不過是謝、王、鄭、李這幾家罷了。

崔國公問他的時候,崔玉珩隻是無奈搖頭,家族施加的壓力如影随形,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令他頭疼不已,對感情之事,他實在提不起絲毫期待。

崔玉珩突然想起了謝月淩,那個小姑娘,最近他聽聞謝月淩在宮宴之上,面對楊氏的求親,幹脆利落地拒絕,在上京中傳得沸沸揚揚。

這般想着,崔玉珩眸光閃爍,擡眸看向父親,微微猶豫後,不着痕迹地透露出自己對謝家郡主有些許心意。憑父親的本事,絕對無法說下這門親事,畢竟連陛下都沒能讓謝月淩妥協。

他萬沒料到,父親竟真的有本事。在他與謝月淩皆不在上京的那一年,崔國公悄然運作,與謝國公幾番往來,竟敲定了兩人的終身大事,甚至連陛下也默許了。

他和謝月淩回來,想要當面向謝月淩解釋清楚一切。可她謝月淩卻因為抱病在床,拒不見客。

之後的日子裡,崔玉珩有意聽謝月淩的消息,得知她病體漸愈,開始外出走動,最後崔玉珩還是在“問酒仙”堵住了謝月淩。

“郡主,有禮了。” 崔玉珩微微欠身,行禮說道。

謝月淩彼時剛送走了一位客人,正坐在窗邊,聞言轉過頭來,目光與崔玉珩交彙,似是并不驚訝會見到他。

謝月淩讓他身邊的侍衛退下,而後出聲問道:“崔學兄是來...道歉的嗎?”

崔玉珩向前幾步,“這事是我辦的不妥當,沒有提前和你說明緣由。”

謝月淩看着像是毫不在意,不過淡淡一笑,“無所謂,不是你,也會是别人。左右這事我已經解決了,崔學兄也不必操心了。”

崔玉珩心中一緊,追問道:“為什麼?”

此言一出,他也詫異,他以為自己是想來解釋這件事的,但崔玉珩現在問的卻是他從沒想過的問題。

“什麼為什麼?”謝月淩反問道,眼中滿是疑惑。

“為什麼,要拒婚。””崔玉珩直截了當地問道,語氣中少了一貫的冷靜,此刻他目光灼灼,緊緊盯着謝月淩。

謝月淩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那種眼神,也許是他二人交往不多,這眼神像極了月上的光照在了狐狸的眼睛上,看着魅,卻有些貪。

謝月淩微微一怔,随即笑出聲來:“不拒婚才是奇怪好嗎?”

崔玉珩沉默片刻,醒過神來,問:“崔氏底蘊之厚,不必謝家差,你我二人聯姻,對你想做的事有利無害,我以為你會考慮這個。”

“我以為學兄想說,我堂堂第一公子,你竟敢拒婚與我,真是不知好歹。”

崔玉珩被她的話噎了一下,“别笑話我了,什麼第一公子,這都不重要。”

謝月淩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斂去笑容,“理由嘛,崔玉珩,我們的父親都是一樣的無情無義,母親早亡。你别看我平日裡嚣張的很,其實和你沒什麼區别。不不,還是有區别,你用才華讓世人對你敬之,我用權勢讓世人對我避之。”

崔玉珩心頭一震,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他看着眼前的謝月淩,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那個年幼時咬人的小女孩,又或者更早之前某個模糊的身影。但他終究沒有提起那些往事,隻是低聲說道:“我懂,都懂。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懂。”

“你說竹林呐,那時年紀小,是真的嚣張。”

崔玉珩垂下眼簾,目光微動,卻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她說的是竹林那次解圍,但...或許,她已經忘記了吧。

謝月淩伸了個懶腰,将話題拉回現實:“所以你我二人是一樣的人,幹什麼要聯姻,不如直接合作,你想要位列三公,揚名百世,而我隻想要權利,兩相得宜,你說如何?”

崔玉珩沉吟片刻,此時他又恢複了往常那般疏離清冷的樣子,“你說了這麼多,我要是再說不願意,豈不是虛僞了。”他頓了頓,接着說:“不過,門口那位,是利用,還是真心?”

謝月淩順着他的視線望去,想了想說道:“那個,是真喜歡。”她攤了攤手,說:“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崔學兄能在關鍵時候幫我一把,至少不要與我為敵。”

崔玉珩搖了搖頭,目光深邃如淵下之水:“這很重要,你既然喜歡了人家,就要一心一意待人,莫要三心二意,重蹈父輩的覆轍,也不要忘記了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你鬼上身了,學兄?”謝月淩看着胡言亂語的崔玉珩,上下打量了一番。

崔玉珩并未因她的調侃而動氣,淡淡開口:“子不語怪力亂神。”

“好了,子不用語了。”謝月淩擺了擺手,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就說答不答應吧,别繞彎子了。”

崔玉珩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如淵下之水,“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答應。”

冬日雪堆得很深,一個個腳印留在雪上。此時,天空又開始陰沉下來,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覆蓋了地面上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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