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看了眼,她可不慣着高雅可,照樣踩上去。
見狀,高雅可氣得發出尖叫,她心疼的搶救被紀念踩在腳下的愛馬仕,來回反複仔細的檢查,沒有劃痕。
紀念洗了腳,還沒完全擦幹,在上面留下水漬。
高雅可都快氣瘋了,她怒吼,“紀念,你故意的是不是?”
紀念面無表情,“是你讓我踩的,我踩了,你又不高興。”
高雅可被嗆到,她強詞奪理,“讓你踩就踩,真壞了,你賠得起嗎?窮鬼一個,怎麼?還想指望你那個什麼都做不了的老男人?别妄想了,他連個像樣的名牌包都舍不得給你買。”
“我是賠不起,但我為什麼要賠。”紀念反駁,高雅可主動送上門,她為什麼不踩。
高雅可:“踩壞了,你就得賠,那麼多地方,你非得踩上面。”
紀念:“那麼多地方你不放,非放這裡,你活該。不給踩,我踩你頭頂上行嗎?正反話都讓你說完了。”
高雅可理不直氣也壯,她拿着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嘴上不饒人,“你那個老男人不中用,我勸你另找下家。人家老頭都有家庭了,哪怕你死心塌地跟着他,以後也分不到一分錢,他肯定把遺産留給他的子女了。”
一口一個老男人,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親眼看見自己和老男人躺在床上那啥一樣,紀念都澄清多少次了,嘴皮子都說破了,高雅可仍舊不當回事。
紀念氣不打一處來,俯身搶過高雅可的名牌包,高擡手抛了出去,包砸在門闆,“啪嗒”一聲落回地面。
紀念這一通操作,給毫無心理準備的高雅可看得一愣一愣,等回過神,她再次發出雞叫,整個人原地爆炸,“紀念,我要殺了你!”
高雅可嘴上大喊,但第一反應還是跑過去撿起包,她這次檢查得更徹底,更全面,恨不得拿二倍鏡放大查找哪裡刮花了。
惹得躺在床上的夏青笑得滿床打滾,眼淚都笑出來了,話都說不出來,手一個勁的拍着床。
對付高雅可,還是紀念有一手,其他人還真搞不定。
高雅可放好包,她沖過來拍床架,“紀念,你給我下來!”
紀念在上鋪探出頭,“我為什麼要下去,憑什麼聽你的。”
對紀念這種硬氣不肯配合的人,高雅可隻能采取人身攻擊,“看來你那個老男人真的不行,上個床,除了一口假牙能把你的嘴皮咬破,糊你一身口水,什麼也做不了,他壓根硬不起來。”
話夠難聽,紀念聽了都嫌耳朵髒,“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包給剪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你敢!?”高雅可厲聲,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她都快氣炸了。
紀念看她就像上蹿下跳的跳梁小醜,“你看我敢不敢。”
“你——”高雅可啞口無言,她是想嘴硬挑釁來着,但看紀念不像是看玩笑,她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