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這層關系,方姨在喬家的地位也跟着水漲船高,隻要不是在什麼大是大非面前,喬京墨都會給她三分薄面。
停頓數秒,敲門聲再次響起,方姨真堅持,紀念沒法推,她起身出來開門。
這門不開不打緊,一開吓一跳,紀念臉色一變,反應過來急忙把門關回去。
喬京墨伸腳,用鞋尖抵住門口,輕松遏制她關門的動作,喬公子的腳比她的命還金貴,紀念不敢下手。
紀念想笑,笑不出來,在三個多小時前,她騙喬京墨,她在學校,這下子露餡了,人贓并獲。
喬京墨走進來,反手關門“你怕什麼?”
紀念全身上下嘴最硬,“我沒在怕。”
喬京墨:“沒怕,看到我就關門?”
紀念:“習慣了。”
紀念垂眸盯腳下,她沒有睡覺穿内衣的習慣,現在裡面空蕩蕩,前面兩點凸得很明顯,她意識到這一點,轉身小跑上了床。
喬京墨跟進來,“沒吃晚飯?”
“吃了。”紀念扯過被子蓋到鎖骨下方,也蓋住羞人的兩點,“就吃了半碗。”
“學人減肥?什麼毛病。”喬京墨在床邊坐下,他大大方方,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意思。
紀念想趕人,喬氏夫婦不在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不太安全,不過在老宅,喬京墨應該不會亂來,她忍住了,“才不是,我沒胃口。”
“你最好不是。”喬京墨目光鎖住紀念,定在她破損的嘴唇上,他眸光凜然,伸出手,“你嘴巴怎麼回事?”
紀念拍開,不讓他碰,她低頭撥弄着被子,“我不小心咬的。”
手被打掉,喬京墨也不生氣,再次伸出手,紀念蠢蠢欲動,想再來一次,他發話了,“再打,手不要了。”
紀念瞪着他,抿着唇不說話了,就知道欺負她。
喬京墨上手,捏着她嘴巴端詳,破了皮,看樣子當時見血了,傷口有些許深,明顯就是被人咬的,他耐着性子問,“你自己咬?”
陌生男人咬的,姓甚名誰,紀念都不知道,她要是老實交代,到時候喬京墨隻會逼問更多,而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紀念點頭,喬京墨嗤了一聲,“這麼厲害,你再咬一個給我看看。”
知道他不信,紀念沒跟他争辯,她也不反駁,撥開他的手,鑽回被窩裡。
被子卷到下面,紀念伸腿踢了踢被子,沒能踢開,卷成團了。
喬京墨側身給她抽了出來,“你電話裡跟我說,你不回來住。”
話題轉太快,紀念腦子都快不夠用了,她大腦飛快運轉,“我後面又改變主意了。”
喬京墨眼底含笑,小破綻一堆,還想诓他,她哪來的自信,“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紀念不傻,含糊其辭應付,她可不敢亂說時間,喬京墨隻要逮住老宅的傭人問,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喬京墨看着她,“大概幾點?”
“你怎麼連這都問?”紀念急眼了,她坐了起來,不能讓他再問下去,當場趕人,“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喬京墨焊在床邊了,他紋絲未動,“我不困,你也不能睡。”
什麼鬼要求,虧他說得出來,紀念爬過來推他,“你走,快起來。”
“你生理期?”喬京墨記得上周她跟學校男同學吃飯,雖然沒吃成,回來上他車時,她拎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裡裝的是某個雜牌的衛生巾。
印象中,她不用這種雜牌的衛生巾。
紀念推男人的動作一頓,她本能的想歪了,以為喬京墨有那方面的意思,“來了。”
喬京墨不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紀念答得很快,她剛說完,肩膀忽然一疼,天旋地轉間,她就倒在男人腿上。
喬京墨按住紀念的肩膀,把紀念翻過去,迅速扒下她的睡褲,手起掌落,在她翹臀上打了三巴掌,“還敢說是。”
“啪啪啪”連着三下,紀念臉紅得都快滴血了,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她都21歲了,還被喬京墨拉着打屁股,丢人丢大了。
“說話。”喬京墨打完給她把褲子提了回去。
紀念趴在他喬京墨腿上不動,她又羞又怒,頭都不肯擡起來,她沒有吱聲,臉埋得更深了。
喬京墨手動把紀念扳回來,她立即又自動趴回去,就是不跟他面對面。
“紀念。”喬京墨喊她名字。
紀念從他腿上露出半張臉,滿是倔強的盯着他,還是不做聲,她像一頭小倔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