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蓉猛地站起身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神色。她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焦躁不安。
“她不過是一個賤人,憑什麼能得到陛下的寵愛?” 柳芙蓉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個花瓶上,突然,她沖過去,一把抓起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 花瓶瞬間破碎,碎片四處飛濺。柳芙蓉仿佛還不解氣,她又看到了旁邊的一個香爐,她毫不猶豫地将香爐也砸了出去。
“哐當!” 香爐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柳芙蓉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她繼續尋找着可以砸的東西。她看到了牆上的一幅畫,她沖過去,将畫扯下來,用力地撕成碎片。
“柳如煙,我不會放過你的!” 柳芙蓉大聲地喊道,她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充滿了憤怒和威脅。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臉上滿是汗水。她的心中充滿了嫉妒和仇恨,她無法接受柳如煙得到皇帝的寵愛,而自己卻被冷落。
柳芙蓉的侍女們站在一旁,吓得不敢說話。她們看着柳芙蓉瘋狂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恐懼。她們知道,柳芙蓉一旦發起脾氣來,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想辦法!” 柳芙蓉對着侍女們大聲吼道。侍女們連忙低下頭,不敢看柳芙蓉的眼睛。她們知道,這個時候,柳芙蓉的脾氣非常暴躁,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頓責罵。
柳芙蓉繼續在屋子裡發洩着自己的憤怒。她把屋子裡的東西砸了個遍,直到屋子裡一片狼藉,她才停了下來。她喘着粗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疲憊和無奈。
柳芙蓉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必須要想辦法奪回皇帝的寵愛,不能讓柳如煙得逞。她坐在椅子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輕撫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開始思考着對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柳如煙付出代價。
嫔和蘭嫔兩個人在聽聞柳如煙侍寝後皇帝累得錯過早朝的消息後,心中皆是一驚。她們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在這波谲雲詭的後宮之中,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一場風暴。于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立即趕往柳芙蓉那裡。
惠嫔身着一襲淡紫色的宮裝,裙擺搖曳生姿,她邁着優雅的步伐,神色中帶着一絲憂慮。她一邊走一邊在心中盤算着此事可能帶來的影響,以及該如何應對。蘭嫔則身着一身淺藍色的長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同樣也在思索着接下來的局勢。
而此時的柳芙蓉,在發洩完心中的憤怒後,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憤怒之中,必須要盡快恢複理智,應對當前的局面。她立刻吩咐宮人收拾好了被她砸得一片狼藉的屋子。
宮人們手腳麻利地行動起來,迅速将碎片清理幹淨,将物品擺放整齊。不一會兒,屋子就恢複了往日的整潔。柳芙蓉看着恢複如初的屋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着自己的情緒。
很快,柳芙蓉又變回那個人淡如菊,不争不搶的樣子。她微微垂着眼眸,面容平靜如水,仿佛剛才的瘋狂從未發生過。她的坐姿優雅端莊,雙手輕輕地放在膝蓋上,給人一種溫柔娴靜的感覺。
此刻,惠嫔和蘭嫔兩人腳步匆匆地來到柳芙蓉的住處。
惠嫔邁着輕盈的步伐,臉上帶着一絲急切,她的眼神不時地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着什麼。蘭嫔則緊跟在惠嫔身後,她的步伐稍顯穩重,但眼神中同樣透露出對即将發生之事的期待。
當她們看到柳芙蓉那平靜的模樣時,心中皆是一愣。惠嫔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緩緩走到柳芙蓉身邊,一邊觀察着柳芙蓉的表情,一邊暗自揣測着她是否真的沒有收到消息。蘭嫔也同樣心存疑慮,她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在柳芙蓉的另一側坐下。
惠嫔和蘭嫔對視一眼,然後一左一右地坐在了柳芙蓉的身邊。惠嫔率先開口,她微微傾身靠近柳芙蓉,壓低聲音說道:“芙蓉姐姐,你可知道那柳如煙做了什麼下作之事?” 柳芙蓉微微擡眸,眼神中露出一絲茫然,輕輕搖了搖頭。
惠嫔見此,心中更加确定柳芙蓉不知情。她立刻來了精神,開始添油加醋地描述起來。她的雙手不停地比劃着,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芙蓉姐姐啊,聽敬事房的宮人說,那柳如煙侍寝的時候,那模樣簡直不堪入目。她極盡谄媚之能事,對陛下百般讨好,那下作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惡心。” 惠嫔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将柳如煙的醜态全部揭露出來。
蘭嫔也不甘示弱,她連忙接過話茬,繪聲繪色地補充道:“是啊,芙蓉姐姐。那柳如煙就像一隻發了情的母貓,在陛下身邊扭來扭去,想盡辦法勾引陛下。她那副模樣,真是讓人作嘔。” 蘭嫔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仿佛柳如煙是這世上最肮髒的存在。
她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诋毀着柳如煙,試圖激起柳芙蓉的憤怒和嫉妒。惠嫔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挑撥是非的感覺。蘭嫔則不時地觀察着柳芙蓉的反應,期待着她能有所行動。
柳芙蓉靜靜地聽着惠嫔和蘭嫔滔滔不絕地說着柳如煙的壞話,她的臉上始終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美麗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柳芙蓉輕輕擡起手,優雅地捋了捋耳邊的發絲,然後緩緩開口道:“也就是庶出的才會如此不堪。那柳如煙終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瞧瞧她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丢盡了顔面。就像這樣的下作事情,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去做的。”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惠嫔和蘭嫔聽到柳芙蓉的話,先是一愣,随後哈哈大笑起來。惠嫔笑得前仰後合,她用手帕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芙蓉姐姐說得極是!那柳如煙不過是個庶出的賤婢,怎能與我們相提并論。” 她邊笑邊說,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蘭嫔也笑得花枝亂顫,她不停地拍着大腿,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可不是嘛!我們可是正經的妃嫔,怎會做出那樣下作的事情。柳如煙真是自甘堕落。” 她附和着惠嫔的話,眼神中滿是鄙夷。
她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盡情地嘲笑和貶低着柳如煙。柳芙蓉看着惠嫔和蘭嫔的反應,心中湧起一絲得意。她知道,在這後宮之中,隻有聯合起來,才能對抗那些潛在的威脅。而柳如煙,無疑成為了她們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