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松在他這樣巨大的聲音之中面無表情說：“你看起來神志不清，我有義務保護學生，我不能告訴你，他現在在哪。”

這樣的話說出來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北邊渡愣了一下，但是完全不相信對方說的話，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如同一隻斷了頭的鳥，想從籠子裡擠出去，又找不到門：“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

莫如松站在桌子旁邊，默不作聲看着他，目光冷漠而且平淡，臉上幾乎沒有神色，就好像一座雪人，又仿佛置身事外。

如果不是人人都清楚，這裡就是莫如松的辦公室，隻看他這張臉，還以為一切和他真的毫無關系。

北邊渡找不到人，突然覺得莫如松一直站在這裡不離開，也不讓外面的人把自己趕走，非常可疑，仿佛在阻止什麼，他眼前一亮，立刻意識到莫如松的後面恐怕有什麼。

他馬上要沖過去找。

莫如松把他攔住，并且揚聲對外面的人說：“請進來吧！把這個人帶出去！”

保安們走了進來，北邊渡不肯走，但是那些保安圍繞着他，也不許他往前走，他隻好被一群人圈在中間，瞪着莫如松說：“我查過了，我的手表是不是在你這？”

“那是别人委托給我的。”莫如松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破綻，聲音平靜回答。

“不可能！我要親自問他！”北邊渡嗤笑了一聲，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