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把醫院裡還在找人的護工和保镖們給忘了。
奚景接起電話,護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奚先生,通過對監控的全方位排查,我們已經能夠鎖定陳先生離開醫院的時間和大緻方位,請您不要擔心,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人。”
聽見護工聲音的陳知行把頭垂了下去,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一時沖動不顧後果的舉動給别人帶來了多少麻煩。
“不用了。”奚景說:“人我已經找到了,你們先休息吧,明天我會把他送回醫院。”
挂掉護工的電話之後,方才那點氣氛蕩然無存。
陳知行垂着頭,一副聽候發落的樣子。
“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奚景說:“從六樓翻窗出來還不告訴任何人,這麼危險的事你也敢做,罪加一等,方才說的那些已經不算數了。小陳總,你得重新拿出你的誠意。”
奚景湊到陳知行耳邊重新說了些什麼。
刹那間,陳知行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樣:“我……我不行,這太……”
“你可以的。”奚景溫聲哄慰:“都能徒手爬六樓了,這點小事怎麼會做不到呢?”
陳知行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奚景突然叫了他一聲寶寶。
“寶寶,你可以的,對不對?我知道你可以的。”
之後發生的事情陳知行都有些記不太清了。
他隻知道自己渾渾噩噩的跟着奚景進了卧室,又渾渾噩噩的上了奚景的床。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渾身赤.裸的在奚景床上了。
奚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可以開始了。”
陳知行羞得連膝蓋都紅了。
方才他一時色令智昏答應了奚景的要求。
現下回過神來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可不可以……”陳知行的語氣裡帶着一點哀求的意味。
“不行。”奚景微笑着拒絕了他:“你還什麼都沒做呢,寶寶,怎麼就開始撒嬌了?”
陳知行本就十分羞澀,被奚景這麼一叫,更是連身上的皮膚都泛着粉色。
陳知行艱難的動了動手指。
奚景就這樣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看着陳知行。
陳知行的手動了幾下之後就又不動了,他有些崩潰的說:“我……我真的不行。”
奚景欺身附上陳知行的背,握住陳知行的手:“我幫你。”
十分鐘後,陳知行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我、我真的不行……”
“你行的。”奚景附在陳知行耳邊輕輕的說:“看,他還很精神呢。”
陳知行的手崩潰的抓住奚景的手臂,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奚景應該是生氣了。
于是他斷斷續續的求饒:“我、我知道錯了,哈啊……我再也……”
奚景沒說話,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陳知行求饒的聲音又破碎了幾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哦?”奚景慢條斯理的問:“你錯在哪裡了?”
“我……我……”陳知行大口喘氣,其實他也不知道他錯在哪裡了。
見陳知行我了半天沒我出什麼東西,奚景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道,甚至還用指尖輕輕的摳了摳。
“我!我哪裡都錯了!!”陳知行崩潰的說,他瘋狂的喘氣,隻希望奚景的手能夠不要再折磨他了,隻要奚景能停下來,讓他做什麼都行。
“答錯了。”奚景微微一笑:“再加十分鐘。”
一個小時後,陳知行水淋淋的癱在奚景懷裡,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奚景一直到榨幹了他最後一滴,直到什麼都流不出來了,才将将放過他。
奚景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幹淨之後又去擦陳知行的手指,擦完之後他将紙巾團成一團扔開:“寶貝,隻有這樣你才會長記性,對不對?”
陳知行至今都不知道奚景讓他長的記性到底是以後不準爬窗戶還是以後不準再亂說話,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但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傻到再去問奚景到底讓他長什麼記性。
由于體力和精力都消耗過大,陳知行很快就在奚景的懷裡睡着了。
奚景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着陳知行的額頭。
早在陳知行走進房間的時候,2724就很自覺的關機了。
現在奚景想把2724叫醒開機聊兩句都叫不醒。
奚景看着陳知行熟睡的臉,自己也這樣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2724估摸着自己這時候應該能開機了。
結果它剛開機,就看到奚景和陳知行抱在一起在床上睡覺的畫面。
特别是陳知行還沒穿衣服!!
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肩膀上還印着幾枚紅色的印子。
“噌”的一下,2724又把自己給吓關機了。
昨晚陳知行雖然最後累的手指都動不了一根了,但他還是堅持要奚景去開窗通風,散散房間裡的味道。
奚景拗不過陳知行,隻能把窗戶打開。
但他開完窗戶之後忘記把窗簾拉上了。
清晨的陽光直接就把奚景給晃醒了。
醒了之後發現懷裡還有好大一個陳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