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你們也是團結上了,惡心的石女,連生育能力都沒有你們還有什麼用?】
【誰知道到底是誰的問題。】
【我們可以生,想修煉的姑娘就修煉,我們不想修煉的、天賦不夠的可以負責繁衍。】
不對。
許搖光看着飛速劃動的評論,她的目光在最末尾的一條久久停留,然後緩緩搖頭。
這句話說的不對,她們不該有人為了所謂的“繁衍”而有人“犧牲”,這本來就不對的法則會被她們消滅。
但是她很感動于這種和諧,沒有人指責她們修煉是不老實,也沒有人攻擊黃梁的女人們肮髒,不管私下還有多少沒有醒過來的女孩們,但是至少在明面上,無數女人們都站了出來。
如果宏圖的強大會讓你們驕傲,讓你們相信女人的力量,那麼我們會奪冠,同時祝福你們可以自由的選擇所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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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搖光認認真真的講修者月刊中女修們的友好發言用紙鳥傳音給了依依等人,雖然知道其中肯定有無數更加惡心的污言被許搖光有意忽略,但是這一條條女人們的聲音讓還在台柱上的她們無比開心。
溫書儀:【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溫翩然讓我們盡力拿個好名次了,之前頑石的前輩們都是校盟聯賽,沒有公布與衆,也沒有在這樣公開的場合比試過。】
所以就算她們現在其實還不宜在公衆面前刷臉,就算她們現在身份還很敏感,但是該有的實力是不好再隐藏的。
不然千年後,這份力量又會被冠名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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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儀這邊才剛和宏圖衆女交流一番,還來不及繼續,新的挑戰就到了。
今日已經是第十五日,目前除了本就有十日保護的十根上柱出了累積積分翻倍的情況外,其她台柱擂主或多或少都進行了些輪換。
而在前十天的保護過了之後,溫書儀自然也收到了不少挑戰,隻是全都隻是手下敗将。
包括本就在平天城敗給過她的徐耀祖,這人先前以為她是溫家男修還很是尊重,後來便不服起來,溫書儀隻好用拳頭讓他重新福氣。
有實力守前十根台柱的都是隊伍中修為較高的一批,目前到第十五日都還沒有人被打下去。
不過也快了。
苗喵要來了,她瞄上了三号柱----沒有什麼說法,主要是想比溫書儀領先一個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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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喵這裡不會是多有懸念的對決,依依沒有過多注意,而是将目光投到了任平生那邊。
徐耀祖昨日挑戰溫書儀失敗,現在在第二十五号的台面上,離她們幾個還算近,而任平生就在二十二号柱一直盯着他看。
這個外表冷漠的修士,其實心裡還有一根刺。
依依這邊幾天連續打下了數十位對手,最近也清靜不少----畢竟有些人的戰術是将她們這些擂主養肥些,這樣平分的積分也多,還免受些守擂之辛苦。
不過隻看實時積分榜,她們宏圖聯盟可是六人守擂掙積分,目前位列第二呢。
想着,視線中的任平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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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号柱擂主主動挑戰二十五号擂主。】
這奇怪的動态引起了五人組的注意,今日觀戰的兩位女修手拉手坐在一起,她們都是綠裙粉衣,但是發型一長一短,不太一樣。
短發小姐與長發小姐其實不太想和那幾個男的一起了,隻是因為太想看比賽,不和他們一起出不來。
所以可憐的她們隻能一直受三男的茶毒,保持戰略性沉默。
現在任平生這動作一出來,果不其然,最愛點評的短發小姐的未婚夫又率先開口:“她這是圖什麼?都是一樣的中柱積分,而且主動挑戰要是敗了的話分對面一半是不是不太值?”
長發小姐的未婚夫擅長捧眼:“對啊,徐耀祖才守了一天,就算她赢了也沒有獎勵,而且這個任平生不是守了十五天了嗎?過了幾天累積積分翻倍,本來攢了十三天的1950分也要對半分,輸的話可是虧大了。”
狐朋狗友男打斷他們,自顧自地說道:“别說,原來這個女人是任平生啊,那這裡可有說法了,說不定是因愛生恨。”
雖然他這話也難聽,但是短發和長發小姐平日裡身居内閣,對于這些的了解還不太深,短發小姐忍了又忍,還是按耐不住好奇道:“任平生是哪裡來的呀?我想了解她,你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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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認認真真的自爆了家門,對面徐耀祖好像是有些叙舊的意思,但是過于蠢笨,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一句:“平生小姐,你瘦了。”
聽的本來就常年臉色不太好看的任平生更加臉黑----她不是當下時興的以瘦為美的弱不禁風樣,但也确實不強壯。
本身就矮小的任平生為了練習在空間夾縫中穿梭,常年保持着輕靈外表,但這也是因為方便,而且她自己喜歡,被徐耀祖這麼一說,卻有種被打量的惡心之感。
“嗯,你沒什麼變化,少廢話,現在開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