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請你吃了頓西班牙海鮮飯,還沒等你多給他表演表演你的抽象,主席就打電話把你叫了回來。
你說又怎麼了我的大老闆。
主席說我關心關心你,來問問你有沒有房子住,有什麼問題嗎?
你說沒問題我的大老闆,正好我沒房子住,你要給我一間嗎。
主席說你可以住宿舍。
你無語了,你說這還不如讓你随便找個酒店住下呢。
主席把财政報表甩給你,說反正我們沒錢,你自己看着辦吧。
你把财政報表從地上撿起來,雖然以你的英語水平能看懂的沒幾個字,但末尾的結餘确實是個大零蛋。
你問主席:我不是剛帶資帶來了三億五嗎,怎麼這就沒錢了?
主席說原本的老闆新換了個遊艇。
你說原本的老闆不是倆美國佬吉萊特和希克斯嗎,他倆也喜歡買遊艇?
主席說原本的老闆是約翰亨利,你不滿意?
你服了。
你說那現在的老闆是我,讓老闆住宿舍是不是太過分了。
主席說這樣,你不是很喜歡傑隊嗎,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去他家住。
你說如果這樣的話我就不喜歡傑拉德了。
主席指責你對傑拉德的愛太單薄。
你說我是intj。
他說你是imsb都沒用。
你緩緩流下一行清淚,說我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主席說其實我剛剛就跟他打完電話了,他一會兒就來接你,你說什麼都沒用。
你說既然如此那你剛剛問我的用意是什麼。
他說就單純問問你。
你說那除了這個還有其他事兒嗎。
主席說沒了,你可以走了。
你想罵他。
你沒罵成,助理眼疾手快地把你趕出去了。
于是你不得不站在訓練基地門口等隊長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