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被睡前定的鬧鐘聲喚醒，陸明書想睜開眼發現睜不太開，隐約想起來自己戴着秦栖的眼罩，因為秦栖身體不舒服陪她睡覺來着。

她摸索着關掉了床頭的手機鬧鐘，轉了身面朝秦栖，伸出外側的手輕輕拍了拍她。

“起床了秦栖，上午有課哦。”

聽到溫柔的聲音，秦栖伸了個懶腰，慢慢睜開了眼，發現眼前的女人，有點被吓了一跳，立馬把松懈露出的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看見陸明書因為她的要求還戴着眼罩，不禁才松了口氣。

“好，我醒了已經，馬上起來。”

感覺委屈陸明書一直戴着自己的眼罩，令她心裡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她趕緊幫忙摘下。

正想表達自己的不好意思，便看見陸明書關切的眼神，耳邊響起了關心的聲音。

“身體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秦栖聽到有些心虛，畢竟自己隐瞞了陸明書她的身體情況，她其實并不是發燒，移開了視線改口道。

“好多了，謝謝你。”

隐約有些擔憂自己的睡相，她還是多問了一句。

“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還可以啊。”

陸明書想到昨晚秦栖對自己又舔又咬的，不禁紅了耳朵模棱兩可地糖塞了一句。

有點緊張，手臂有些僵硬地撐着自己坐起，寬松舒适的睡衣領口有些偏大，順着動作一側滑落到肩膀，露出了秦栖昨晚的作亂證據。

視野裡出現了陸明書白皙細膩的皮膚，秦栖下意識有些想撇開直白的目光。

但看着陸明書此時是背對着自己，目光不受控制地流連于顯露的肌膚。

突然被有些突兀的一處吸引，她微皺着眉定睛細看。

當她發現是什麼的時候，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彌漫着些許尴尬。

看見陸明書裸露的肩頸上的牙印，形狀有些模糊，但兩處虎牙痕迹比較深，秦栖隻一瞬便明白是自己昨晚沒控制住身體，冒出長虎牙的時候幹的。

她不免感到不好意思，抿了抿嘴，聲音帶着猶豫：“你确定，你昨晚睡的還可以嗎？”

帶着答案的試探，令陸明書準備起身的動作僵住了。

感受到秦栖的手指，輕柔撫摸自己肩頸處的觸感。陸明書身子一顫，立馬反應過來，耳尖通紅微微低了頭。

“其實不太好，秦栖，你是老虎嗎？”

脫口而出後，才感覺自己說的不太妥，怕秦栖太過自責，又加了句補充的實話。

“後來睡的更好一點。”

自己是昨晚咬的，但今早都還有一點印子，肯定咬的挺用力的。

秦栖帶着心疼地看着自己手指下撫摸的肌膚，卻滾動着喉骨，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是老虎的老師。”

陸明書聽到後，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來看着她，眼神蘊含着迷茫與不解。

“開玩笑的。”

“抱歉啊，我昨晚有點……我平常睡相應該還算不錯的。”

她大部分時候，一般睡着時什麼姿勢，睡醒後還維持着那個姿勢，可能是受了特殊時候的影響吧，她一般不會這麼……大膽。

可能是潛意識的反應，但這也說明，陸明書的身體确實對她很有吸引力。

“沒事的，你昨晚身體不舒服嘛，我能理解的沒關系，這很正常的。”

陸明書燙着耳朵有些小聲道，仿佛是要說服自己似的，有些喃喃自語。

秦栖其實心裡有些擔憂顧慮，假如沒看到陸明書肩頸上的咬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熟睡時幹的事情。

她不禁有些緊張，不太信任自己的睡相了。

猶豫地擡眼，有點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背對着自己，看不到表情的女人。

“我昨晚，還有幹什麼事情嗎……”

陸明書回憶了一下，後面秦栖除了手臂還環着她外，好像也沒幹什麼，便張嘴回答她。

“沒有啊，後來都很乖。”

那就好，秦栖在心裡隐隐松了一口氣，她才不想在無意識的時候對陸明書動手動腳，這樣可能會被她讨厭，或者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其實……不乖一點也沒事。”

話音剛落，秦栖便立馬紅了臉，她睜大了眼睛，看着說出這句令她震驚的話的女人。

接着她收回了手，低頭垂眸，看着自己互相摩擦着的兩隻手的手指。

陸明書說的，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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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陌生的環境醒來，池攬月睜開眼，有些警惕地撐起身體環顧四周。鼻尖有一絲熟悉的沐浴露香氣，令她瞬間安了心，全身都放松下來。

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顧晚不在，她心裡竟然感覺有些空落落的，有點失望。

她意識到好像已經逐漸依賴上顧晚了，顧晚是那麼真誠，那麼體貼，而且她有時總會莫名其妙地，把顧晚當成自己的家人，如二十五般，她也搞不懂自己。

是她太缺愛了嗎，所以感受到一點溫柔就不舍得放手嗎？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顧晚看着她時，亮晶晶的狗狗眼太像二十五了。

上次在學校的時候看見二十五時，它身上很幹淨，金色的毛發柔順有光澤，看起來被好好打理過，還帶着和顧晚家一樣的沐浴露香氣。

曾經專屬于她陪伴她的小金毛，現在可能已經被别人收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