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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沒有食言,伴随着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身體因身上人的撫摸與動作,酥麻得積累到了一定值。
被溫柔對待的身子泛着軟,池攬月的手臂繞過顧晚的脖頸,攬着她抱緊自己。
呼吸聲就在耳邊,帶着放肆後的性感,顧晚眼睛睜大,有些呆呆地看着前方。
她聽到自己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
撲通,撲通,越來越快……
平複着自己,池攬月緊緊地抱着身上的女人。
但感覺,怎麼在顫抖?
“顧晚,怎麼了?沒事嗎?”
她聲音還有些不穩,有些擔心地望着顧晚,偏過頭,想看她臉上的表情。
“姐,姐姐……”
“嗯,我在。”
“我好像發情了。”
“所以,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點。”
獸人還會……?!
池攬月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可擔憂地摸着顧晚的下巴,帶領着她看向自己後。
映入眼簾的是泛着紅的發燙臉頰,通紅的耳朵,連脖子都被染上了粉。
呼吸有些粗重,帶着某種渴求。
眼神晦暗不明,沾染着不可忽視的貪念。
“你不想的話沒關系,我可以忍好的。”
顧晚移開目光,微張着嘴呼吸急促,喉骨滾動着,咽了咽口水。
畢竟姐姐可不是金毛獸人,可能撐不住這麼費體力的事情。
她抿了抿嘴,便想起身冷靜一下,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控制不住。
“幹嘛,你不想要我啊。”
池攬月摸了摸她的脖頸,指尖順着那條顯眼的疤滑下。
她有些心疼,顧晚之前都是怎麼解決的,獸人在人類社會生活得真不容易。
“嗯?可以嗎!”
顧晚立馬變得驚喜,本耷拉的毛茸茸的尾巴,又搖了起來。
眼神是藏不住的興奮與期待。
“當然可以啊。”
突然被牽着壓下,顧晚看着自己身上的池攬月,懵懵地眨了眨眼。
本清冷溫婉的人,不知何時,眼底泛起了占有與侵略。
“我幫你解決。”
身上的人靠近,溫熱的氣息撲在耳朵上,激起一陣顫抖。
“還,還是我來吧。”
周圍的肌膚冒出了雞皮疙瘩,酥酥麻麻的如電流般流過。
好像确實是有點羞赧,她現在可以理解池攬月了。
“現在害羞什麼。”
“剛剛不是都看過了嗎?”
溫暖的手貼在了顧晚身上,緩緩撫過,那些不曾被撫摸過的位置。
本就處在特殊時候的身體根本受不得刺激,控制不住地顫抖。
“這種時候身體會變敏感嗎?”
“那我得好好,欺負欺負。”
調戲的話語落入耳中,顧晚不好意思聽,湊上去用唇堵住。
“那……可以輕一點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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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我發繩怎麼又不見了。”
陸明書有點摸不着頭腦,茫然地翻了翻桌上和化妝品袋。
一無所獲。
她歎了口氣,理了理頭發,想洗澡結果沒有發繩,人也是悲催啊……
可她明明記得她就放這邊來着,怎麼又找不到了,是她記錯了嗎?
不應該啊,她記憶力有那麼糟糕嗎?這已經是她丢失的,第不知道幾個發繩了。
隻好放棄,轉身走向那端坐着的身影。
用手穿梭在她柔順的三色發絲,愛不釋手地将她耳邊的發絲攬到耳後。
親密地摸了摸她穿着的毛衣肩膀處,毛毛的觸感很舒服,開口道。
“秦栖,你能借我根發繩嗎?”
“好啊。”
說完秦栖便在旁邊摸出一根自己的,轉過身來,放在了她的手上。
“你有看到過我的嗎?我就放桌上來着。”
“沒……有。”
突然偏過頭,那飄忽的變心虛的眼神,令陸明書不禁有些疑惑。
習慣性地皺了皺眉,懷疑地再問了一句。
“真的?”
以為陸明書要生氣了,秦栖立馬自招。
“對不起!我錯了!”
态度誠懇,鞠躬做雙手合十狀。
起身走到自己的床簾邊,從枕頭下拿出好幾條,牽過她的手,放在了她手上。
“原諒我……”
陸明書有點震驚,愣愣地接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從哪裡翻出來的?
從枕頭下拿出來??
莫名紅了耳尖,她感覺手裡的發繩有點燙手,張了張嘴又閉上。
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便還是脫口而出。
“秦栖,你是變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