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分離,回到了各自的家中,令人放松,卻又有種茫然的空虛感。
秦栖一想起她們坐動車回家那天,自己在車站抱着陸明書孩子氣地哭着不撒手,就有點尴尬。
唉,又給她添麻煩了,感覺陸明書總是在照顧她,遷就她。
可她真的很想她,明明寒假還沒開始幾天,卻不斷想念她的氣味與聲音。
想念她柔軟溫熱的身體……
感覺此時筷子下的菜都食而無味,即使媽媽們的手藝很好。
“栖寶?”
“嗯?怎麼了媽媽?”
剛正沉浸在回憶與幻想,還有一些黃色廢料中,突然被打斷,稍微有點心虛。
她稍微躲閃着視線,扒了口飯。
“怎麼在發呆?放寒假和媽媽們團聚不開心嗎?我和媽咪在家裡可想你了。”
秦媽邊說着,邊親了親身邊的女人,看着她因此發紅的臉,輕笑着,眼神缱绻而溫柔。
都過了多少年了,小栖還是那麼容易害羞。
秦栖本來早就已經習慣她們一直這麼黏黏糊糊,恩恩愛愛的了。
可這次回家後看着媽媽們親密的模樣,她腦子裡總是會浮現出陸明書,令她不由地有些難過。
“在學校很累吧,在媽咪面前可以盡情撒嬌哦。”
女人在秦媽的懷裡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她因在家而不用顧慮,放松露出的貓耳。
感受到溫暖與撫摸,秦栖不免有些心情好轉,蹭了蹭她的手。
媽媽們真溫柔啊,她最喜歡她們了。
因安心與幸福,胃口都變好了,咀嚼着美味的飯菜,本貼在後面的毛茸茸耳朵又重新豎了起來。
果然還是家裡的菜最對她胃口了,她們一家三口都喜歡偏淡口的,少油少鹽,而且都吃不了辣。
明明剛剛坐着感覺溫度正好,可秦栖卻越吃越熱,頭有點暈乎乎的。
有點呼吸不上來,她感覺奇怪但沒放在心上,隻是脫了件外套。
但是減少的衣物,卻并沒有帶來下降的體溫。
外套仿佛隻是杯水車薪,她耳朵都燒紅起來,微皺着眉松了松領口。
直到動了動腿感覺不适,發現某處泛起潮濕,她才一愣。
意識到什麼,她有點不好意思抿了抿嘴。
迎着媽媽們有些了然的眼神,放下筷子,拿起剛脫下的外套,離開了位置。
碗裡的飯都還沒吃完,她便匆匆到了卧室。
正想關上門,卻怕廚師們傷心,便露出手和腦袋,留下了一句話,仿佛做錯了事般小聲。
“很好吃哦。”
“沒事啦去吧,你假如等下餓了我給你熱。”
聽到回話,秦栖也放了心,松了口氣關上門。
想了想還是扭上了鎖,雖然她知道她們很考慮自己,不會貿然進來,但她就是感覺有點羞恥。
躺上了床,感受着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她捂了捂臉,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陸明書的面容。
她們已經在談戀愛了,所以她這樣幻想的話,陸明書不會生氣的吧。
大腦已經開始犯渾了,感覺意識都有些不太清醒。
身體很燙很燙,是之前前所未有的燙,她感覺快要被肆意而來的熱意融化。
全身發軟,使不上勁,這種無力到這種程度的體驗,是之前都沒有過的。
這次的發情期怎麼那麼難受,是因為吃了江傾給的藥片嗎?
手背抵着額頭,她忍了又忍,緊咬着唇,長長的虎牙都快戳破幹燥的表面。
可還是在翻湧的欲望裡,沉淪着敗下陣來。
反正卧室門都鎖了,媽媽們也不會進來,不會有人發現打擾她幹任何事情。
發燙的指尖,手掌,貼上細膩的肌膚,暧昧地劃過,激起一陣陣顫栗。
她努力壓下羞恥心,閉上眼感知着觸感,想象着是陸明書的手在撫摸。
熟悉的手法,停留于一個個敏感位置,盡力耐心地滿足自己。
可這次卻不一樣,身體恍若無底洞,欲望沒辦法被填滿。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一直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強烈的空虛感席卷着她。
秦栖突然感覺委屈,鼻尖發酸,眼裡泛起水霧。
好累,好難受……
好想她。
手指發抖,她摸索着拾起邊上的手機,條件反射按下了熟悉的名字,撥去了号碼。
她此刻很想聽到她溫柔的聲音,那輕笑着寵溺的包容語氣。
聽見持續的嘟嘟聲,與自己有些沉的呼吸聲,秦栖不免有些煩躁。
發燙的身體空虛又寂寞,期待着那如甘霖般的安撫撫慰。
“喂?”
終于撥去的電話被接通,聽到想念的嗓音,她水潤的眼眶瞬間滑下淚來。
“陸明書。”
濃重的鼻音混着哭腔,還帶着急促的呼吸聲,令陸明書心頭一震。
擔心滿溢而出,她看了眼眼前的鋼琴與譜子,立馬從鋼琴凳離開往樓上卧室走。
“怎麼了?沒事我在呢。”
她的聲音仿佛良藥,将秦栖從難耐的狀态中解救而出,安慰的話語讓她安心。
“沒有,就是……”
本來很着急地想要撥通電話,可真的接通後,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有些無措地努力抓着貼在耳邊的手機,否則它會從沒力氣的手指下滑落。
“就是?”
引導的語氣,令她心一橫,忍着羞赧将話語擠出。
“就是有點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