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那藏書館可不是一般的藏書館……”琥珀剛想揮手,卻發現動彈不得,嘴裡嘟嘟囔囔,“怪了,我是中了疋殺妖毒……還是中了金枷幻術?”
“你是喝醉了!”沐瑤冷哼一聲,抓你兩隻手就成下毒或者下幻術了,我有那麼狠毒嗎?
“唔……”琥珀稍稍反應,但也沒反應太多便過了這茬,眼神愈發迷離,看來是後勁兒上來了,“阿瑤……我,我有一個秘密,很大很大的秘密,可惜不能告訴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看這架勢是要酒後吐真言,沐瑤輕聲道:“你我已結為道侶,便是夫妻,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這話當然也是發自真心,就算琥珀以前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修或邪修,也還是自己的夫君。
“其實,我很喜歡你的……”琥珀忽然擡首,湊近沐瑤,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皮膚上,燙得她下意識松開了手。
琥珀雙臂上擡,牽住沐瑤的脖頸向下一拉,幾乎将她也拖拽在席榻上,琥珀則有些意識迷離地緩緩将腦袋靠上了沐瑤的肩膀,親密接觸間鼻翼滿是尚未消散的酒氣。
沐瑤攬着他的後背,輕輕按住後腦,柔聲細語道:“是呀,我也一樣。”
“可是……”
“嗯。”
“噜……呼噜……”
“睡着了?喂,可是什麼呀,你别睡呀!”要不是倆人還抱在一起,沐瑤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不過,琥珀總算是承認自己身上藏着秘密了,沐瑤幽幽歎了口氣,盈潤柔軟的櫻唇在琥珀眼角輕輕一點。
第二日。
“嘶……”琥珀扶着腦袋坐了起來,感覺額角一跳一跳的疼。
“你喝醉很正常,那可是幹和釀,若是不加節制,連金丹境修士都可能喝醉。”蕭歸呵呵一笑,把一碗醒酒湯放在石桌上。
原來自己是在三葉洞的主洞内睡了一宿,琥珀端起湯來,也不怕燙地一口悶下,這才道:“怎麼是你,阿瑤呢?”
“呦,虧你還記得我呢,”沐瑤故意壓低了聲音,從背後靠近,在琥珀耳邊戲谑揶揄,“當着我的面,說着話就睡着了,我有那麼無聊嗎?”
琥珀仰起頭,雙眸中倒映着沐瑤那嬌俏精緻的面容,雙頰微鼓,鼻子輕皺,當即咧開嘴讪笑:“哪能呢,純粹是我不知深淺。”
說着,琥珀伸手勾住沐瑤修長白皙的脖頸,琥珀色與漆黑的異色瞳對上沐瑤的淡紫雙眸,眉目晴朗地展開笑顔:“你的堇玉紫金瞳愈發明亮了。”
也許有一天,你真的能登至修仙界的頂峰,舉霞飛升。
蕭歸坐在一旁,不大好意思看他們倆,但還是接話道:“鈴兒和阿瑤可都是天才,假以時日,未必輸給那群日品的家夥。”
“我跟阿瑤不同,她比我更強。”風鈴見蕭歸提到她,便也淡聲應話。
“差不多啦,以後就是你倆住都羅峰了,我們哥倆就在這兒湊合着了。”蕭歸窩在他專屬的石椅裡,爽朗笑道,“不過鈴兒要是想報答我們倆,常回來看看就是了。”
沐瑤和風鈴一個後期一個中期,面對琥珀和蕭歸這兩個前期可是相當硬氣的,尤其是蕭歸,聖王鍛體訣可是玄門下品功法,這家夥的起點就比大家要高。
風鈴點了點頭,發梢玉鈴雖動,但并無聲響:“報答,那是當然的,而且我會優先報答你。”
“呃……倒也不必如此。”聽風鈴這麼說,蕭歸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别客氣。”風鈴伸手抓住蕭歸衣領,纖細的手臂,削蔥似的手指,力道卻大得驚人,直接把蕭歸扯拽着向外走,“我恰巧尋到個不錯的練功地點,足以助你突破。”
“閉關嗎?不要啊!”
隻可惜,這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都沒人來幫他。
琥珀笑得捧腹:“抱着玄門功法練成這樣,活該!”
沐瑤若有所思:“能成嗎?”
“那當然,蕭老大距離築基境中期本就隻有一線之隔,”琥珀給出了肯定答複,“兩人閉關費時間又費資源,就連親師徒也不一定舍得,有風師姐在,肯定能成。”
“那我就放心了,”沐瑤手一用力,将琥珀從石榻上拽起來,旋即又拿出随身洞府,張開貝殼,“走吧,你看修煉地點都準備好了,咱們也不能當拖後腿的不是?”
“啊這……”琥珀的笑聲戛然而止,“你不會也打算……”
“嘿嘿,着家夥!”
沐瑤粲然一笑,不等琥珀拔步而走,随身洞府的貝殼旋即變大,一張一吞,将琥珀盛裝了進去,沐瑤自己也随即進入其中。
時限三月,築基中期補完閉關計劃,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