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喜哥兒塗了些粉,紅衣襯得他膚白似雪,額間的花钿更是給他平添了幾分風情。
周宵攬住喜哥兒的腰,低頭吻了下去,喜哥兒沒有防備,被親了個結結實實,唇齒交融,周宵追逐着喜哥兒的小舌不放,兩人吻了一會兒,分開後,周宵看了他一眼,将喜哥兒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床簾放下,裡面飛出了幾件新衣,沒一會兒就有輕輕地啜泣低喃聲傳來,分不清是誰的聲音。
次日,喜哥兒醒來時,天色已大亮,喜哥兒吓得連忙想要坐起來,但昨晚使用過度的腰并不允許,腰間一軟又躺了回去,周宵環住他的腰,輕輕替他揉了揉,喜哥兒擡着酸軟無力的胳膊輕輕拍了他一下,嗔道:“都怪你,這麼晚還沒有起床,小爹他們肯定要對我有意見了。”
周宵輕笑了一聲,附身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道:“小爹他起的晚,不着急。”
喜哥兒面色通紅,這人怎麼成親後還學會耍流氓了,大早上的還沒洗漱就親,歇了會兒,感覺沒那麼酸軟後,喜哥兒就趕緊起床了。
周宵帶着喜哥兒來給顧筠夫婦倆奉茶時,顧筠正睡眼惺忪的從卧房出來,看到他們還打了招呼:“怎麼起這麼早。”順便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眼周宵,自家兒子這體格也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新婚的小夫夫并不懂顧筠這老司機的腦回路,喜哥兒也真是沒有想到顧筠還真能起的這麼晚,更讓他驚訝的是,等顧筠洗漱完,自己公爹從廚房出來道:“剛好做好早飯。”
可以說谷家村少有漢子下廚的,不僅是漢子們覺得君子要遠庖廚,婦人夫郎們也這樣認為,要是哪家的漢子下廚了,那就是對他們廚藝的侮辱,挑戰了他們在廚房的權威,那家的媳婦兒估計也要被村裡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喜哥兒懷着震驚的心情,給顧筠周銘敬了媳婦茶,顧筠飲了茶,給了喜哥兒一個銀手镯,溫聲道:“咱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你倆如今也已經成親了,有了自己的小家了,我和你們爹爹也就放心了,以後宵兒掙的銀錢也不必再交給我了,喜哥兒你保管着就行了。”
喜哥兒愣在了原地,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剛成親,小爹就要和他們分家了,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顧筠看了眼喜哥兒的表情,連忙補充道:“這可不是分家啊,我們就宵兒這麼一個兒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分家,家裡如今也有了十幾畝的田地,收成還是放一起,我也隻是想給你們夫夫倆二人世界的空間,喜哥兒莫要多想。”
喜哥兒松了口氣,還以為自己剛進家門就不受小爹他們待見了,不過周宵掙的銀子自己保管,對自己來講總是好的,輕聲道:“喜哥兒聽小爹的。”
後面的氛圍就輕松了好多,一家四口開開心心的吃完了喜哥兒進門的第一頓早飯,喜哥兒連忙接過了洗碗的活兒,想要表現下自己,就聽到周銘道:“明日宵兒就和我一起上山吧。”
顧筠聽到,不是很贊同道:“宵兒剛成親,再怎麼樣也得有三天婚假吧,等回完門再去上山吧。”
周銘也不想壓榨自家兒子新婚的時間,這不是快沒錢了嗎,照顧筠的花錢方法,撐不了幾個月,不過他想了下,也不差這兩三天,遂點頭同意了。
周宵喜哥兒二人新婚燕爾,蜜裡調油的過了三天,喜哥兒深覺這三天自己差點腎虧,昨晚周宵想來第三次的時候被受不了的喜哥兒一腳踹到了地下,咚的一聲,在寂靜的夜裡聲音尤其大,辛虧和顧筠他們是分開住的。
喜哥兒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打算回門後找已成婚一年的冬哥兒請教下經驗,也不知周宵這樣索求無度是不是有點問題。
沒怎麼吃飽的周宵還不知自家夫郎嫌棄自己了,隻以為昨晚把喜哥兒弄疼了才被踢下床的,把回門的兩隻雞,十斤豬肉,糖酒裝好,沖着卧房道:“阿喜,可以走了。”
喜哥兒回門,村長夫夫一大早就殺雞宰鵝,早飯後就飄出了陣陣肉香,等喜哥兒到家,村長夫郎拉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發現自家哥兒不僅沒瘦,還圓潤了些,看來在周家過的不錯,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些。
等聽到喜哥兒說顧筠把他們小家的掌家大權給他了,頓時對周宵滿意的不行,還是自家哥兒的眼光好呀。
飯桌上,大家把酒言歡,喜哥兒小弟道:“二哥,才三天,你怎麼胖了還。”
喜哥兒也很無奈,他嫁進周家才知道他們家原來一直吃的都是白面饅頭大米飯,偶爾才吃下粗糧,小爹美其名曰補充什麼膳食纖維。
村長夫郎樂道:“胖點好,我之前還擔心你瘦了呢。”
在嶽父家吃完午飯,周宵就帶着喜哥兒回家了,明日就要進山了,他還挺舍不得自家小夫郎的。
喜哥兒回家把小爹給的一罐辣白菜放好,分了一碗出來,拿去給顧筠他們嘗下。
顧筠看到後眼前一亮,對周銘道:“去買些豆腐回來,今晚我們吃辣白菜炖豆腐。”
喜哥兒無奈,小爹真的很會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