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說道,“她起訴你暗中對左成弘精神控制,給他服用違禁藥物,讓他精神變得不正常,還多次刺激對方,緻使對方多次自鲨……還有……”
鄧一雯閉了閉眼,不想讓經紀人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逝的慌亂,她的手掌心早已經被指甲劃破了,尖銳的刺痛讓她勉強鎮定了下來。
“還有什麼?”
“還有你趁着左成弘精神混亂的時候,合謀外人,給左氏集團下套,緻使公司破産。”
鄧一雯忍不下去了,把桌上的陶瓷杯摔到了地上,大聲說道,“我沒有!我沒有!都是那個廢物自己守不住家業,關我什麼事!”
經紀人看着鄧一雯的眼睛,說道,“先别急着罵人,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決問題,你要知道,現在人家起訴的是你,你又是我手底下的藝人,我們的利益是一緻的,你要和我說實話,我才能知道該怎麼幫你,如果你連我也瞞着,有什麼重要的消息不告訴我,人家卻當做證據握在手裡,最後造成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隻能你自己受着……如果你沒有沒有做這些事,當然是最好,即使他們找了再厲害的律師,也不能蔑視法律僞造證據。”
鄧一雯把這話聽進去了,看了看經紀人,猶豫了。
就是這一猶豫,鄧一雯的經紀人突然就明白了,左成弘和田樂指控鄧一雯的那些罪名,全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以她對鄧一雯的了解,她肯定一點不帶猶豫的要求她去找律師和對方硬剛,所以左家走到了今天差不多是家破人亡的下場,鄧一雯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她發現,她好像根本沒認清面前這個和自己認識了将近十年的、面若桃花的女人。一個人心機到底有多深沉,才能做到這一步……
經紀人突然不知道怎麼幫鄧一雯,甚至連和她待在一個室内,她都覺得渾身不是滋味,控制不住的懷疑對方是不是也會在未來某一天,為了錢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掉她。
這事在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不過影響不到像孟笙笙這樣的普通人,在鄧一雯的團隊因為法院傳票的事焦頭爛額,楊音儀因為在前段時間和鄧一雯走的太近,在網上賣了幾波姐妹情現在被反噬而着急上火的時候,孟笙笙每天晚上都睡得極為踏實。
她整個人熱乎乎的壓在王川澤身上,王川澤抱着她順勢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到了她脖子裡,她身上還殘留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讓他不自覺的想在她脖子上留下點東西。
孟笙笙睡得迷迷糊糊的,推了推王川澤,說,“嗯……輕點,會留下印子的……”
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學校宣誓主權,所以就是要暗戳戳的留下些痕迹,讓其他人知道他老婆名花有主啊。
今天不用趕早八,所以不用這麼早起,但是王川澤卻不能再賴床了,熊越嶽前段時間可沒閑着,經過仔細慎重的挑選,熊越嶽把他能挑出來的他覺得可以合作的項目全部發到了他的郵箱,這些全部都得他親自去處理。
他挑了兩個影響力稍大的新媒體采訪、還有需要他配合的片方直播互動、空降掃樓等等計劃……
這些工作單看起來沒多少,但是工作計劃表安排好了之後,王川澤有些不滿的發現,他有兩天甚至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
孟笙笙看着王川澤接下來一星期滿滿的檔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領導,時代不同了,咱們以前窮是窮了點、吃的也沒現在好,但是八小時工作制絕對不摻假,現在卻是黑心資本家掌握了大部分生産資料,咱們隻能當社畜了。奧,社畜的意思就是,咱們在公司得兢兢業業的工作,讓老闆像使喚牛馬一樣使喚我們。”
王川澤能怎麼辦,他都已經回複了合作方,總不可能反悔,即便他現在也能算得上是個資本家,也隻能老老實實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