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韶醉酒,自然不可能聽時俞的話,走出房門,時俞一副終于搞好了的表情。
真是不能讓她随意喝酒了,這太難照顧了。
能感覺到,明韶對他的觸碰是無意識的。
畢竟,這要是放在平常,她連更親密的動作都不敢做。
時俞一隻手關了門,一隻手緊緊地護着她的腰肢,以免她掉在地上。
他本是想把人帶到偏僻角落,借着酒精,好好問問她今日是怎麼了。
哪曾想,還沒邁出幾步路,這姑娘就跟樹袋熊一樣死死地挂在他的身上,還扭來扭去的。
時俞自認為不會被她撩起欲望來,可當這人下一秒捧着他的臉,又是與上次一樣缱绻地喚着他:“阿俞~”
這個聲音,落在他的耳朵裡,像極了與他夜晚纏綿悱恻才能發出來的。
然而她整個人又極緻所能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輕而易舉地挑起了他的□□。
時俞不想被人看到他這副樣子,忍着那股要竄不竄的□□,強勢地把人給帶進一個空無一人的包廂。
門被關上,明韶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神經,隻能去尋找能讓她冰涼一下的物品。
在這裡,除了時俞,就沒了别人。她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帶着他觸碰自己那滾燙的臉頰。
像是小貓依賴主人一樣,主動往他的掌心蹭來蹭去。
時俞還是頭一次和女人做這種親密的接觸,更多的還隻是對着她禮貌微笑一下。
奇怪的感覺,在這一刻油然而生。時俞驚奇地想着,要是能多有這個時候該多好。
沒過多久,這姑娘眉頭緊蹙,拉着他的手在細細找尋什麼東西一般,看着像是清醒了一樣。
時俞正要松開對她的桎梏,就聽見她委屈道:“我送你的那個袖扣呢?那可是我花了好多錢買的生日禮物,專門送給你的。”
聽到這話,時俞瞳孔輕顫,這才想起,候語好像之前送給他什麼東西。
這姑娘是沒找到不罷休,手上的動作沒停,嘴也一直在跟他哭訴着,一時吵得他腦殼疼。
時俞按住她的手,警告道:“别動,再動我可就不管你了。”
“哦。”明韶撇嘴回道。
趁着她安靜片刻,時俞再次說道:“我去把東西給你找回來,你可不要再鬧了。”
“我沒鬧。”明韶堅決反對道。
“行,你沒鬧。”時俞無奈道。
跟她好聲好氣地商量好,這姑娘還真就乖乖地窩在他懷裡不動了。
時俞看了好幾次,見人真沒什麼動靜,才敢開門,擡腳往自己的包廂門走去。
一開門,時俞朝着候語走,在所有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時候,聽到他無理要求:
“你把你剛丢進垃圾桶裡的東西,給我撿起來。”
原以為時俞是特意來找自己的,候語還笑臉相迎。
聽到這話,候語的臉色驟變,又很快恢複了原樣,故作不解道:“阿俞哥,可這不是你之前說,不喜歡嗎?”
“那我現在又喜歡了,不行嗎?”時俞态度堅決:“把它給撿起來,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候語怎麼可能會願意低下頭,當着自己喜歡的人面去垃圾桶翻找東西。
一時之間,沒人有所動作,其餘人都閉麥,一臉無措地看着這個畫面。
候桓不願自己的妹妹被如此落面子,原是想要替她說兩句,卻被時俞一個眼神給警告,愣在了原地。
見人無動于衷,時俞再次說道:“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這句話,别人不知道是什麼含義,而候語卻一清二楚。
她緊緊地攥着手,擡頭與時俞對上視線,被他清透的眼神給震懾住,還是低下了頭,給他撿了起來。
把東西交到時俞手上後,懷裡的姑娘像是有所感應一般,扭頭看向候語手裡的東西。
時俞接過,在衆人出乎意料之外,她倒是對着候語攤開的掌心,狠狠地吐了。
滿是酒精刺鼻味道的髒污,落在候語的手心,讓她立即臉色大變,沖着他倆道:“明韶!你這是在幹什麼!”
明韶吐過之後,比之前好多了,但還是暈暈乎乎的。
聽到别人的诘問,她疑惑地歪頭:“你這底下不是個垃圾桶嗎?我就對着這裡吐啊?這有什麼不對?”
候語還想說什麼,被坐在沙發上的安菁給打斷:“對不起啊,小韶她喝醉酒了,就是意識有點不清晰,我們這就把她給帶出去。”
說完還給時俞使眼色,趁着人家即将要發火,趕忙把罪魁禍首給帶了出去。
兩人都出了包廂門,那安菁自是不可能一個人留在那裡的。
本來也是明韶喊她出來壯壯膽子,結果膽子是壯大了,卻是大到了一定範圍,有點超出預料了。
出了包廂門,安菁對着時俞道歉,伸手想要接過明韶:“抱歉啊Y神,我倆搞砸了你的生日宴會,我這就把她給帶回去。”
手即将要碰到人,就被明韶給拍掉了手,聽到她無意識的拒絕:“我不要。”
安菁傻眼看着她,反倒是聽到他說:“沒事,你一個姑娘家的,也照顧不好醉酒的她,我讓我助理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