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韶點頭她想以此打消這人的想法。
時禮卻是反駁她:“既然我哥都能做到的事,沒道理我不行。”
聽到這話,明韶愣住,實在是想不到用什麼話來反駁。
在兩人沉默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弟弟,别再聽那個女人的要求了,她會讓你變得不幸。”
兩人聊的太投入,都被這道聲音給吓着了。
明韶驚喜地看着來人,對時俞驚喜道:“你怎麼來了?!”
然而時禮聽到這話,放在桌上的手緊緊地握着。
“再不來,女朋友都要追沒了。”時俞笑道。
不想讓她聽到自家的醜事,時俞好生勸她:“我和他有事要說,你先出去。”
看出了認家不願意自己聽,明韶很體貼地點頭:“行,那我在外面等你。”
等人出去後,時俞才坐在明韶坐過的位置,看着時禮說道:“弟弟,你還想過這樣的生活嗎?”
時禮輕輕地呵了一下,回道:“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你有。”時俞肯定地回他。
聽到這話,時禮愣住,半晌沒回話。
這麼些年,他不是有想過掙紮。
可每一次的掙紮,母親都有法子能讓他妥協。
最為嚴重的那一次,是直接拿自己的生命要挾他,為她做事。
對于時俞,是沒有得到過母親的疼愛。
可他,從小到大,都是母親陪伴在身邊,一直撫養他長大。
可能母親就是看上了這一點,後邊幾次每回都拿着親情威脅自己。
而他,到最後也是無計可施。
時禮松開手,直言道:“那你說,究竟用什麼法子,才能擺脫她的束縛?”
當他從母親口中聽到,要自己去攪黃哥哥的婚姻,這是讓他最不能忍受的。
畢竟,一個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已經不容易了,還要在上面做手腳,那是不容允許的。
母親做慣了掌控别人的生活,當看到哥哥漸漸不受控制,她就慌了,開始不擇手段地阻擾哥哥。
和時俞的關系,兩人不冷不熱。
至少,時俞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知道,隻要一旦自己做了,哥哥絕對會把他們給拉下水。
時禮不想要這樣,不想要自己的後半生都活着很煎熬。
于是,當他聽到時俞說出這兩個字,他以為有了希冀,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時俞跟他說道:“你願意和我演一場戲嗎?”
“怎麼演?”時禮直接問他,沒有拒絕。
時俞湊過去,和他輕聲說着自己的計劃。
明韶都快等不及了,這兩人才姗姗地走出來。
見兩人是肩并肩地出來,她不由得好奇地看了時俞一眼。
時俞收到她眼神的信息,對着時禮說道:“改天再和你細說。”
時禮“嗯”了一下,再和明韶故意道:“我下次還會給你送花,說不準哪天還會請你吃一頓飯。”
明韶還沒說什麼,時禮就被時俞給出聲趕走:“你給我趕緊滾。”
時禮走前和他們揮手告别,隻留下了他們兩個人在這裡。
明韶問出了她的困惑:“你和他說了什麼?讓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秘密。”時俞不告訴她:“你隻需要配合他就是了。”
既然不告訴自己,還要她配合,哪來的好事?
明韶故意嗆他:“那要是他之後請我吃飯,在飯桌上又提了一嘴,我答應了怎麼辦?”
“你敢。”時俞咬牙切齒道。
在她還想說話時,直接用唇堵住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十分鐘後時俞才放開她,明韶張着嘴大喘氣,哪還有要說話的意思。
見這招有效,時俞輕笑道:“看來,以後你要是不老實,就用這個辦法,保管有效。”
明韶聞言,瞪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徑直往公司裡走。
和人鬧夠了,時俞擡腿上去哄人。
兩人一起進了公司,明韶才問他:“你怎麼來這裡了?”
時俞不想讓她擔心,随口解釋道:“還不是你說的,有人給你送花,我産生了危機感,不行嗎?”
明韶扯着他的袖子,給他吃了個定心丸:“隻要你願意再多追我一會兒,說不準我就心軟,答應你了呢?”
“那挺好的。”時俞把人給攬進懷裡,點頭回道。
直到跟着自己進了電梯,明韶還被人攬着,雖然裡面沒人,可後邊就會來人。
想到這兒,她就不住地掙紮:“等會兒還會有人進來呢,别被人看見了。”
“就不。”時俞耍着性子,就是不松手。
拿他沒辦法,明韶隻能任由他這麼做。
等電梯開門,進來一人時俞就識趣地松手,還了明韶自由。
明韶松氣,在人沒注意的時候輕撓了下他的手心,以此來作為獎勵。
時俞卻大膽得很,直接反握住自己的手,讓她無法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