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希望情況不要太糟糕。
一進去,衆人都傻眼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尤其婆子表現得更甚,因為屋内什麼都沒有,衆人以為的名場面并不存在。
僧人以為婆子鬧這麼一大出,會發生什麼大事,結果就看到了空蕩蕩的房間,什麼都沒有。哦不,就像溫宜然說的,她妹妹曾在屋内歇息過,床榻有些淩亂而已。
婆子不敢置信,明明她安排布置好了一切,隻等着醜事暴露于人前,結果人卻像是煮熟的鴨子飛了一般,不見了。
兩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不見了呢?!
溫宜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是最好的一種情況,暗自松了口氣。
跟上來的溫靈若面色也有些不對,隻不過她的眼神盯的方向與旁人不同,她盯着的人是溫宜然,手緊緊攥着。
婆子氣急敗壞道:“不可能!不可能!”
溫宜然安下了心,笑容也真誠了些,道:“這位媽媽不是進來拿東西的嗎?現在又在說些什麼胡話?”
婆子恨恨看了她一眼,又不能把内心的話說出來,隻得道:“是啊,我就是來拿東西的,拿完東西就走。哎呀,我記錯了,我的東西并不在這裡。”
說着,她朝着門外逃去,而翠兒經過剛才的事情,一直留意婆子,見狀死死拖住婆子,最後在僧人們的幫助下将她捆了起來。
溫宜然道:“這麼大的事情媽媽怎麼可能記錯呢,定然是沒找到。沒關系,我會幫助媽媽慢慢找的。”
這一出鬧劇被房梁上的兩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間屋子的确沒有藏人的隐蔽物件,但好在有房梁高,處于陰暗處,加之屋内昏暗,一時之間也注意不到他們。
所以,吃瓜吃得清清楚楚。
隻是楚楚頭一次站那麼高,房梁堪堪有巴掌那麼大,仿佛随時都能從上面摔下來。所以楚楚吓得渾身發軟發抖,就差沒哭爹喊娘。謝琛背靠在柱子上,一隻手拎着她,她則坐在房梁上,不敢抱人,雙手隻能死死抱着身|下的房梁,動也不敢動。
可能是見楚楚的樣子搞笑,謝琛突然捏了捏她的胳膊,調侃道:“你和你姐姐怎麼是兩個極端啊。啧!溫家也不給你好好補補?”
楚楚心裡翻了個白眼,心道狗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眼睛永遠用在不正經的地方:“你倒是挺關心我姐的哈,就這麼一眼,就知道我姐的身材好不好了。”
除此之外,楚楚還在心中咆哮:能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捏我啊!知不知道現在我的身體異常敏感,就這麼一捏身上就像過了電一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實在氣不過,用胳膊撞了撞他。
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傷處,他吸了口氣,沉聲道:“别動。”
聲音有些悶有些啞。
剛才楚楚藥效發作的時候朝謝琛走來,抱住了他上下亂蹭。謝琛身上發熱逐漸煩躁,好在他仍保留兩份清醒意志,知道那熏香的後勁上來了,掏出身上帶着的随身藥物,将醒神類的藥物全部給兩人吃下。
兩人這才渡過了最難熬的時刻,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是個正常男性,正常需求沒得到纾解,而身邊恰巧有個身嬌體弱随時向他讨饒的女子,好似能對她為所欲為……
現在又暗搓搓用胳膊肘碰過他……
聽他語氣不好,楚楚就不敢亂動了,不過心裡喜滋滋,終于扳回了一局。
以防對方報複,她試圖離謝琛遠一些,但收效甚微,實在是她有賊心沒賊膽,怕掉下去。
過了會,謝琛回應了楚楚剛才的話:“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心智?啧,果然。”語氣頗為無語,甚至還搖了搖頭。
“???”
“……”
不是,你這話什麼意思?還“果然”?會不會說話呢?
還有溫宜然人家可是女主!女主哎!她螢火之光怎敢與日月争輝。
謝琛繼續道:“我都不知道以你的智商,能不能完成我請你做的事了。”
之前楚楚說,如果謝琛答應幫助楚楚解決面前的難堪,她就幫他做一件事。謝琛很爽快地同意了,并說了自己的要求。
而現在卻開始質疑她的能力。
這是瞧不起誰呢?
楚楚沒有被打壓到,反而激起了她的勝負欲,決心做一個給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