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看着留下來的顔戰天,忍不住小聲道:“怎麼又追來了?還是免不了一戰啊!”
謝宣喘着氣看向顔戰天,道:“戰天兄的輕功還是這麼快啊!”
顔戰天看向待在這裡不走的謝宣,眯了眯眼,道:“看來你是想護住他們?”
謝宣笑道:“看起來是這樣的,但是我覺得你并不打算殺他們。”
“哈哈,都怪我那傻徒兒,想讓我給唐門帶個話,看起來我應該是來晚了。罷了,一切都是定數。”
顔戰天甩了甩手,潇灑的轉身飛走了。
無心暗暗松了口氣。
謝宣看着這一片躺的躺,坐的坐的少年們,道:“這幫孩子要是得不到醫治的話,恐怕就要死在這裡了。”
謝宣又看了看李寒衣和趙玉真飛走的方向,有些擔心道:“但是李寒衣和趙玉真他們……”
雷雲鶴也看出來李寒衣和趙玉真的氣息比起身邊的儒劍仙虛弱很多,猜測應該發生了一切事情,他道:“就交給雷轟吧!”
兩個劍仙,再加上雷轟,對上暗河三個受傷的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他看向這些為了雷門拼命的孩子們,道:“這些孩子就有勞儒劍仙帶下去治療了。”
儒劍仙考慮了一下,點點頭,扶着雷無桀等人到後院廂房去醫治。
唯獨留下蕭瑟、白久和為他們護法的無心。
而雷雲鶴開始處理這次英雄宴後續的事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久額頭汗水直冒,臉色漸漸蒼白。
無心一直在一旁看着,注意到不對勁,心中擔憂,可卻又不敢出聲打擾。
許久,白久吐出一口鮮血,無心再也忍不住,焦急道:“白久!”
白久知道已經到了極限,不得不收手了。
她收回手,擦了擦嘴角血液,道:“帶蕭瑟去找謝宣先生。”
無心點點頭,立刻扶起蕭瑟,背着他,往後院廂房走去。
白久站起身,想要跟上,可再次枯竭的内力,讓她一個踉跄差點跌倒,好在無心注意到了,立刻伸手扶了一把。
三人很快找到了再給雷無桀他們治療的謝宣。
謝宣見蕭瑟依舊昏迷,白久面色蒼白,就知道情況不對,立刻加快了治療。
結束後,立刻又給蕭瑟看病。
謝宣給蕭瑟把脈,立刻被他體内破洞百出的隐脈驚了一下。
“無心,你來幫我。”
謝宣本想找白久的,可看白久的臉色就知道她又一次力竭了,便對找了無心。
“該怎麼做?”無心問。
謝宣道:“你配合我的針灸,将蕭瑟體内蠢蠢欲動的内力壓回去。”
無心點點頭。
說完,兩人發功,配合着治療蕭瑟。
白久在一旁靜靜打坐,竭盡全力恢複自己的體内鏡花拂雲的内力。
時間流逝,白久很快恢複了,她抓住機會,跟謝宣說了下自己特殊的内力。
謝宣眼睛一亮,很快同意白久也加入了治療。
三人忙碌了一晚,終于将蕭瑟體内亂七八糟的内力封印回他的體内。
當房門被打開門時,就看到身上還纏着紗布的雷無桀、葉若依、司空千落三人焦急的盯着房門。
“前輩,蕭瑟怎麼樣了?”雷無桀焦急的湊了過來,問謝宣道:“怎麼樣了?”
謝宣看了眼門内依舊再給蕭瑟溫養的白久和無心,歎了口氣,“蕭瑟隐脈本來就受過損,此番強行運功已經傷及到根本,我們三人用盡了全力,也隻能暫時壓制住他的傷勢,最多在能撐七天。”
“那誰能救他?”葉若依問。
謝宣道:“你師父齊天塵可以,但是他已經回到天啟城了。藥王辛百草也可以,可是他的行蹤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司空千落想起一個人,道:“辛百草的徒弟行不行?”
“你父親?”謝宣以為司空千落說的是司空長風。
“不是,劍心冢裡還有一個藥王辛百草的徒弟。”司空千落道:“劍心冢離這裡不遠。”
雷無桀連忙道:“我可以讓雲鶴師叔的仙鶴傳書,半日可到。”
謝宣點點頭,“那你們快去,我和他們盡量穩住蕭瑟的情況。”
衆人點點頭,紛紛立刻行動。
很快消息便傳了出去,以此同時傳出去的還有雷門英雄宴遭遇暗河襲擊,死傷慘重的消息。
雪月城内,司空長風一拍桌子,整個人怒極,“玄劍仙下山一事為何沒有傳到雪月城?雷門遭受圍剿為何我們不知道?唐蓮求救雪月城的信又為何現在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