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們眼中,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被新晉女神當衆表白後,心情格外不錯的模樣。
但那一抹笑意來得快去得更快,讓衆人誤以為出現了錯覺,雲雀依舊是那個讓人膽寒的風紀委員長。
沢田休心中暗暗叫苦,明白這是自己做戲被他看穿了。
雲雀移開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轉眸看向早已軟倒在地的金井馬畢,金井馬畢滿臉驚恐的開口:“我,我不知道,她和,和你……”
寂靜的賽場頓時越發寂靜。
就在衆人覺得要風化在這寂靜的賽場時,雲雀卻收起了他手中的拐子,淡淡開口:“比賽繼續。”
僵化的衆人如蒙大赫,賽場再次熱鬧起來。
比賽開始,雖然沒人敢提雲雀被新晉女神表白的事,但這場球賽卻因他的關系,而越發讓人期待起結果。
沢田休不敢在現場呆下去,獨自偷偷摸摸離開了體育館。途中,她被裡包恩叫住:“聽說,你和雲雀恭彌表白了?”
沢田休頓時羞憤,轉念一想:“你把雲雀引來的?”
裡包恩對着她眨了眨天真無邪的大眼:“我隻是和他說,有人擾亂賽場風紀,私設賭局。”
賭局?沢田休一愣,一滴汗從額角滑下,猛地想起雲雀說的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小嬰兒說的人,原來是你”。
頓時咬牙切齒,果然是這個攪屎棍。
“什麼賭局?你在說些什麼?”她,沢田休絕不承認!
“你很有膽色,你知道我在幫阿綱建立信心,所以,這場比賽你算準我一定會讓綱吉赢不是麼?這場賭局,想必能赢不少吧?畢竟對方是冠軍實力,買金井馬畢赢得的人應該大把。
“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雲雀是并盛排名第一無人敢惹的人,而你為了自保,竟然敢當着那麼多人和他表白。很不錯哦,随機反應很好,求生欲很強,很鎮定,很不要臉。”
沢田休隐忍的捏着拳頭,很想把裡包恩腦袋和身子分家,讓他知道什麼才叫狠。
沢田休臉色幾番變化,最終收齊滿滿怒火,滿臉讨好地湊近裡包恩:“裡包恩,我知道你可以讓他們忘記剛剛發生的一切,幫幫忙呗。”
“不要,我為什麼要幫你。”
裡包恩背轉身,用後腦勺對着沢田休,看得沢田休想伸手扭斷他的脖子。
“那你想怎麼樣?”沢田休對着他的後腦勺火又咻咻往上蹿!
“你這是求人的樣子嗎?”裡包恩斜睨她一眼。
沢田休無奈,隻得圍着裡包恩軟磨硬泡,但裡包恩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隻是勾着唇看着她抓耳撈腮。
最後,還好心好意提醒她一句:“離比賽結束隻剩五分鐘了哦。”
沢田休臉色一僵,自己當衆表白出糗就算了,要是阿綱還輸了這場比賽,那她今天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而且折損的還不是一般的兵,她可是把老底都壓上了!輸了,何止是喝西北風。
“從今以後,全聽你的。”沢田休一跺腳,對他吼道。
“很好,那你要記得你所說的話。不然……”裡包恩終于翹起唇角,轉身面向她,頓了頓,“不然,hitman的手法,我猜你不會想要了解。”
沢田休愣了愣,隻得咬牙切齒的答應了。
裡包恩翹着嘴角,在沢田休急不可耐的催促中悠閑自在地走進體育館,接着整座場館一道白光閃過。
随後,裡面爆發出一陣歡呼,阿綱在最後關頭大發神威,反敗為勝,赢了!而出來的衆人也忘記了,沢田休當衆和雲雀表白的事。
放學回家的路上,綱吉心有餘悸的和沢田休說起比賽最後赢得有多險。
沢田休心裡樂開了花,隻要他赢了就好,今天終是被她狠狠賺了一筆。
“休,你怎麼不去看我比賽呢?”阿綱終于想起賽場上沒有見到沢田休。
沢田休拍了拍他的肩膀:“因為我知道你會赢,那種程度的家夥算得了什麼?”
心裡卻暗暗忖度,看來裡包恩将她徹徹底底從賽場抹去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麻煩。
與沢田綱吉走了一段距離,沢田休猛地想起中午答應了雲雀不止要給他準備明天早上的餐食,還要給他雕個可以保存的兔子,便與綱吉分别後,獨自向超市逛去。
沢田休抄了一條人少的近道,夏末的蟬鳴不絕于耳,似在享受最後的夏芒,将短暫的生命肆意釋放。
“沢田休!”金井馬畢見四下無人,猛地蹿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沢田休徹底無視,準備越過他。
卻不想,一再被自己無視的金井馬畢竟然對自己揚起了肥厚的巴掌,朝她的臉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