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她記不太清了,因為費用超标,她喪失了底氣,總之,概括起來就是一句話,他們沢田家必須負這個責,不然那就是和風紀委作對,就會死的很難看。
“那為什麼找我,去找阿綱啊!”
“不管是找你,還是找他,你們都有連帶責任。”
神他麼連帶責任,沢田休怒了,哪有這樣的?但雲雀卻對草壁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麼,”雲雀看着敢怒不敢言的沢田休,輕挑唇角,美好的如同畫卷,“我允許你們其中一個來風紀委報道,但是必須今天開始工作。否則,咬殺!”
看着他閃亮的拐子,沢田休頓時雙手戰戰兢兢的接過風紀委的紅袖章,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風紀委活動室。
随後雲雀也步出了活動室。
打掃的衆人面面相觑,悄悄嘀咕交頭接耳起來:
咳,他們還有幾個兄弟也想加入風紀委,不知道也來炸一炸學校有沒有用?
“少想些有的沒的,小心被趕出并盛町!”草壁狠狠警告,眉頭皺成了川字,十分懷疑剛剛離開的委員長不是本人。
他所熟悉的委員長,說一不二,在他面前怎麼可能存在選擇項?
但,剛剛委員長不隻是輕描淡寫的讓沢田休加入風紀委,還給出了選擇項……他作為委員長的左膀右臂,竟然弄不懂委員長的想法了。
草壁瞬間被岌岌可危的情緒籠罩。
看了眼三人的座位,一個都沒回,老師也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悠然自在講台講課。
等下課就是棒球賽了,她得跟着風紀委一起去維護賽場風紀,這麼個紅套套帶手臂上,真是讓人莫名尴尬。
沢田休覺得自己像根杆杆一樣被草壁插在,咳,是安排在棒球場外維持風紀,霎時,不止學生還有老師見狀都湊過來問她為什麼帶上了風紀委的紅袖章。
沢田休正不知該怎麼開口時,一道冷清的聲線傳來:“比賽還沒開始就想群聚嗎?”
霎時,圍着沢田休的人群頓作鳥獸散,
雲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打量了昂首挺胸站得筆直的沢田休兩眼點了點頭,然後朝賽場走去。
待雲雀一離開,沢田休就像洩氣的球,癟了下去,她難道就要這樣站到比賽結束嗎?
太陽透過薄薄的烏雲射進賽場,随着一聲槍響,比賽正式開始。
看台頓時熱鬧起來,所幸比賽也算精彩,沢田休對棒球興趣不高,周圍人卻不停歡呼。
廣播響起:“打者,山本武。”
沢田休頓時驚訝,原來這家夥正在參賽。
“十代目,坐這裡吧!”熟悉的語調,讓沢田休目光憤怒地掃過去。
果然,獄寺隼人正在殷勤地圍着沢田綱吉給他找坐的地方。
他們身邊是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男生,不是并盛學校的學生,帽檐壓得很低,隻見他站起身滿身不屑地朝外走:“這種程度,也想做我的對手?”
這種人,平常是不能引起沢田休的注意的,但是這人走出一截後又退了回來,站在沢田休面前:“你好,我是花笠。”
“啊?有什麼事嗎?”沢田休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的男生,高大帥氣,臉上帶着一絲自傲。
周圍有同學認出了他:“天啦,他是那個被評為‘十年一遇’的天才棒球手?”
面前叫花笠的男生聽着這些議論,顯得十分自得。看着沢田休,過了一會兒,見沢田休毫無反應,他似乎有些尴尬:“你喜歡棒球嗎?如果喜歡我可以教你。”
周圍有不少女生聽到這話,立馬圍了過來:“我很喜歡棒球,可以教我嗎?”
“對不起哦,我一次隻能教一人。”說完,一瞬不瞬看着沢田休。
沢田休頓覺寒毛直豎,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突然就湊過來問她要不要學什麼棒球,于是冷臉道:“不好意思,風紀委在執勤,無關人等請讓開。”
花笠勉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她的胸牌:“沢田同學嗎?很高興認識你。”
沢田休敷衍的點點頭:“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花笠捏了捏拳頭,僵硬地笑了一下,在沢田休面前的看台坐了下來。
沢田休眼皮都懶得擡一下,像這種找各種借口認識她的多了去了,這男人眼底全是雞毛蒜皮的自負,做普通朋友都嫌累。
周圍的女生卻興奮起來,圍着他不停要簽名、合影。花笠對女生的這些小要求倒是分外大方,來者不拒,且笑容燦爛。
很快,沢田休這邊就起了不小的騷動。
“小休。”阿綱他們也終于注意到沢田休這邊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圍了過來。
“你終于想起關心我了嗎?”沢田休戳着阿綱的胸口,阿綱頓時滿臉歉意的笑,獄寺立馬對沢田休做出滿臉兇狠的樣子。
裡包恩卻對她的手臂上的紅袖章評價:“好像十分有趣。”
沢田休臉一黑就要發作,花笠卻插了進來,看着被沢田休戳胸口的阿綱道:“你是她男友嗎?”
幾人一愣,看向花笠。
花笠打量了阿綱一眼,揚起自信的笑容:“我是花笠……”
話沒說完,一道不容忽視的瘦削筆直的身影便橫亘在他面前:“我是并盛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騷擾我們學校的學生的話,咬殺。”
原本溫和的斜陽從浮萍拐上劃過,變得刺目肅殺。
花笠看着眼前鳳目斜挑,比女人還要白皙細嫩漂亮上幾分的風紀委員長,隻覺寒從腳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