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獄寺從小就對碧洋琪有心裡陰影了,肚子疼是刻在骨子裡對碧洋琪實力的,嗯…尊重。
“碧洋琪看着也不是什麼難相處的人呐?”沢田休忍着笑。
“你試過她做的東西就知道了。”躺在病床上的獄寺捂着自己肚子,在沢田休看來就是對碧洋琪最高“敬重”。
沢田休:……
莫名地她也對碧洋琪産生了微妙的敬意,這簡直是萬千姐姐們的楷模啊,馭弟簡直不要太有方啊!
有空一定要和她讨教一番才行。
見獄寺“生龍活虎”的模樣,沢田休便跑過去探望救下的小黃雞,卻不見了那隻小東西。
“剛剛被雲雀帶走了,看樣子是要親自照料。”夏馬爾看出她的疑惑。
沢田休聽到雲雀的名字有小小的心慌,感覺今天早晨安靜的有些反常。
跑到風紀委活動室,雲雀不在,又跑去他常去的天台,轉了一圈沒看見人,正準備離開,卻聽見一陣叽叽啾啾的鳥叫從天台屋頂上傳來。
擡頭看去,逆光下沢田休隻看得清少年模糊的輪廓。
“恭彌?”她手搭涼棚對他笑道。
雲雀卻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又看向遠方。
見雲雀不理自己,沢田休二話不說爬上固定在牆的小鐵梯。
“哎~,雀雀~不是,恭彌,我剛上來,你去哪裡?”
沢田休看着雲雀跳下天台離開的背影,有些着急。
“叽叽叽叽,啾啾啾啾……”小黃雞從雲雀脖頸間探出腦袋對沢田休叫個不停,看着像是在罵罵咧咧。
沢田休急忙從鐵梯上下來,追上雲雀的步伐,明明看着不快,她卻需要一路小跑。
“恭彌,今天下午四點半,川平經濟帶我們去看樓,你不要忘記了。”沢田休有些氣喘,拉住他的手臂。
雲雀停下腳步,對她冷冷一笑,吓得她立馬松手。收起笑,雲雀冷冷地提步就走。
沢田休愣在原地。
“喂,愣在這裡做什麼?”獄寺從保健室出來,就看見沢田休一副呆愣的模樣,也不去教室。
“獄寺,我好像惹雲雀生氣了。”
“嗯?你确定?”
獄寺看着渾身上下完好無損的沢田休,惹那瘋子生氣,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
“他不理我。”沢田休皺眉。
“那家夥不是平常都不理人。”
“那不一樣,他和你不熟。”
“嘁,那又和你很熟嗎?”說完,獄寺立馬對她吼道,“對了,你們已經是同居關系了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