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休接到川平電話時,正在家裡逼着三個生無可戀哀嚎做女生太難的男生穿着小裙子走貓步。碧洋琪戴着護目鏡在一旁充當魔鬼教練。
“沢田小姐,這個價格你看怎麼樣?你已經砍了差不多八分之一了。”川平絮絮叨叨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那位置那麼偏僻,要不是看在屋主誠心賣的份上,我也不必和你花費這麼多時間。”沢田休故作無奈,安耐住内心的竊喜和川平約好周一簽約辦手續。
“為了獎勵你們的辛苦付出,我特意做了餅幹。”碧洋琪性.感的聲線從阿綱房内傳來。
衆人一聽就綠了臉,沢田休在認識她以後,已經見識過她做的毒料理威力,急忙跑進去轉移她的注意力:“碧洋琪,你不是說準備了相機?不如現在拿出來試試?”
碧洋琪看沢田休一眼,放下盤中散着缭繞紫色毒氣的小餅幹:“小休,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哦~呵呵呵,隼人這麼可愛的樣子的确應該保存下來才是。”
獄寺的臉色頓時綠上加綠,但對方是他“尊重”到骨子裡的老姐,根本毫無辦法,隻得對沢田休喊道:“誰要是敢把這些照片流出去,一定不會放過他!”
由碧洋琪親自操刀打扮的獄寺,此刻格外火辣嬌豔。一頭銀色卷翹的長發如瀑輕垂,五官本就立體的他帶着極具侵略的美。
沢田休看他第一眼時,實實在在是被他狠狠驚豔了一把。
沢田休摸了摸鼻子溫溫吞吞笑了:“到時候還有一個合影環節,如果不是這個環節,這次我們的門票不會被一掃而空。”
“你說什麼?!”獄寺朝沢田休怒吼,要不是被山本一把拉住,那架勢要讓沢田休屍骨無存。
“嘿嘿,不要這麼火氣大嘛,這都是你們幾個人的魅力呀,要不是你們。哪一家的女仆咖啡屋能做到這點?進來還要收門票。”
“沢田休!你給老子滾!”獄寺一張格外豔麗的小臉蛋,被氣得又白又綠。
“滾,滾,滾,我馬上就滾。獄寺醬,别氣壞身體。”沢田休對他抛去安撫的媚眼。
“老子要滅了你!”獄寺揮舞着拳頭,腳對着遠退到門口的沢田休不停猛踹。山本邊笑邊安撫,拉架拉得十分辛苦。
沢田休則死豬不怕開水燙,在他咬牙切齒咒罵中,施施然下樓幫奈奈準備晚餐。
“要叫雲雀君來一起吃晚餐嗎?”奈奈從水中撈起綠油油的西藍花,沢田休在上面看到了獄寺的臉色,笑道,“他不喜歡人多。”
“哎,這樣啊。那小休你給他送過去吧。”
“嗯?為什麼?”
“你這孩子,當然是為了感謝上次收留你啊。”奈奈笑得一臉暧昧。
沢田休又想起那晚的囧事,無奈道:“媽媽,你最近做的感謝便當我都送過去了。”
“那他吃了嗎?”
“當然。”
“小休真是受歡迎,和冷冰冰的風紀委員長關系都那麼好。”
“還行。”沢田休沒有謙虛。
“他會是小休的男友嗎?”奈奈問得直接,自己女兒自己清楚,什麼都好就是神經線太大條。
“媽媽,别說得這麼暧昧,我和他不過是好朋友。”
“害什麼羞,這個年紀交男朋友很正常。”
“你誤會了,我不是害羞……”
“如果是風紀委員長當小休男友的話……”
“媽媽,有些什麼料理,我帶過去給他。”沢田休急忙打斷奈奈假設性的話語。
沢田休拎着便當抵達風紀委活動室門口時,聽見雲雀居然在教雲豆說話。
“它還能說話嗎?”沢田休推開門。
“不止說話,還能唱并盛校歌。”雲雀對她的不請自入已習以為常,滿眼風平浪靜。
沢田休驚訝不已,但卻不太相信,也學着雲雀的模樣伸出食指去撓嫩黃的小鳥。
“叽叽啾啾,休~”
沢田休震驚原地,看着雲雀不确定道:“它剛叫我名字了?”
“剛剛教了它。”雲雀唇角掠起柔和笑意,看得沢田休眼都直了,内心直呼暴殄天物,好好一個雀美人對待女孩子卻冷冷淡淡冰冰涼涼可可怕怕。
隻有夏馬爾那個lsp,膽大到敢湊到雲雀跟前問他有沒有姐妹,有的話就去追,最後被雲雀暴揍一頓。被揍後,居然還不死心的跑過來問自己,雲雀這次學園祭會不會穿女仆裝表演。
沢田休擡頭看了看天,對他道:“看見頭頂的天了嗎?”
夏馬爾不解的順着她視線看去,隻聽沢田休慢悠悠說了一句:“等天開了再說。”